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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306)+番外

他们刚刚这私下越琢磨越不对劲。

这蒋富贵该不会是骗他们的吧?

他们现在心里的纠结,就等县令来解答了。

村长护着宁初夏,他用背将宁家这三个孩子挡得严严实实,声音也很低:“初夏,你要不要同你的师父说一声?”

宁初夏摇了摇头:“村长,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给他们的真的是真画!我相信县令大人会给我一个清白!”

村长犹豫了下,也不好再说,他自然是懂宁初夏的委屈,村长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蒋富贵。

这人贼眉鼠眼不说,还心狠手辣,撒谎起来脸都不红。

他们各自安静了一会,喘着气的李老板便被衙役带到,他手机紧紧抱着画——

他这画收得很讲究,还特地找了个盒子放着,看得出爱惜地很。

见他一来,蒋富贵便也忍不住了:“李老板,不用这么小心,你可知道,这宁知中卖给你的画那可是假画!”

他刚说完,旁边的宁初夏也不依了:“你胡说,我爹的画都是真的!”

李老板只知道县令让他带着珍藏的画到县衙一趟,这没想一下马就被卷入了这场风波,他还能保持住自己的风度,眼神忍不住在宁初夏和蒋富贵之间打量,有些摸不准是什么情况。

蒋金山瞪了眼没大没小的的儿子,这李老板能做粮食生意,人脉自然很通天,要不当年宁知中也不会找上他卖画。

只可惜李老板本事归本事,终究是个生意人,他给宁知中的价格,是镇上谁都给不出的,但也仅限于此。

说来要不是知道李老板买了,他们哪会相信这是真画呢?

蒋金山虽说心里也有些幸灾乐祸,可面上绝不能露出嘲讽的味道,否则人一个李老板想要整治他们那还是很容易的。

蒋金山三言两语地和李老板讲了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伸出的手时不时地往宁初夏的方向指一指,任谁看都看得出他对宁初夏的不满。

李老板是老江湖了,他听见蒋金山这么说没吭声,所幸留着胡子,倒是能稍微遮掩住自己的表情。

蒋金山时不时往宁初夏那看一看,心中好笑,这小姑娘还不知道吧?这位李老板知道了之后,这位李老板可是不能得罪的人。

宁初夏神情倔强,她只等蒋金山说完,才又强调了一番:“我爹卖的都是真画!这些画我都看过的!”

蒋富贵收到了父亲的眼神警告,自然是安分地沉默在一边,他看宁初夏那作态正要说话,就见吴县令又上堂了。

开堂之后,吴县令长驱直入,直接进入主题,他从恭恭敬敬地李老板那拿了画,展开之后,便同师爷对视一眼。

蒋富贵道:“这宁知中生前便干这卖假画骗人之事,死后女儿更是承了父业,连自家亲人都骗,实属不义之人,有愧读书人之名。”他这时候只恨自己学得太少,否则肯定要引经据典好好地骂一骂。

吴县令没理会他,他向李老板确认:“李老板,这幅画是否是你从宁知中手上购得?”

李老板恭谨道:“确实,我曾和宁知中有过几面之缘,当日他告诉我他家人身有重疾,急需钱财治病,不得不卖画救命,我本就对明华先生颇为向往,确定为明华先生画作后便出价购买,此后藏于家中至今。”

吴县令颔首,他又问宁初夏:“这画你知道什么?”

宁初夏淡定道:“这画名为《婴啼》,当年明华先生之子出生,他于房外等待许久,初听婴啼便觉生命之喜,故作画纪念……”

在对画作艺术分析上,宁初夏是专业的。

她可是科班出身!

更别说她还有后世积累了多年的阅读理解经验。

要知道他们后世的学生都已经被迫点满了阅读理解的天赋,文章中凡是什么天上下雨、蝉鸣阵阵,就得防着最后来一题为何这表达了什么样的情感。

“此画藏字于婴儿襁褓之上,明华先生将其子名讳藏于其中。”

吴县令和师爷认真看了看,不断点头。

蒋富贵忽然有些迷茫,他们这点头,点的是什么呢?

在哗然声中,吴县令敲了惊堂木:“李老板所带《婴啼》一画,确实为明华先生本人所画。”

嗯,果然是假的,蒋富贵如是想着忽然身体一僵。

等等,这怎么会是真的?

“县令,您怕是被骗了,这绝对是假画!”蒋富贵此时怎么都想不通了,这怎么能是真的呢?

见吴县令眉宇之间满是愠怒,很能体察上意的李老板当即便道:“这副《婴啼》我请了不少好友鉴赏,也特地托人前来鉴定,都说是真的。”

他看向蒋富贵:“你怕是错怪宁家姑娘了。”李老板见他要反驳,也不着急,“当年宁知中急缺钱,我曾有幸去他家看过家中藏画,我深知宁知中不愿卖画,君子不夺人所好,最后我便在其中选了《婴啼》,凭当年所见,宁家所藏之画确实全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