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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307)+番外

宁初夏是知道这位李老板来过家里看画的,当年母亲卧床,她帮着送了茶。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这位李老板会帮忙说话,不过想想也是,这位李老板哪会害怕得罪蒋富贵呢?蒋富贵就算真是赌徒,那也得能闯到他面前才行。

蒋富贵看着李老板眼里全是不解:“不……李老板,您可知廖大人等人都说这是假画。”他心中对李老板满是质疑,“我想,您的鉴赏能力比起廖大人还是要差上不少。”

蒋金山不能进来都要急坏,儿子这不是要把人得罪光吗?

李老板并不生气:“廖大人的兄长也曾见过《婴啼》。”

他话到这,便也不用再说什么了。

吴县令原先还在因为蒋富贵生气,看到他现在的表情,心中倒是换了想法。

临退堂前,他幽幽道:“省府可不是每个高门大户都是良善之辈,蒋富贵,你可保证这画从未离过你的眼睛?”

他这话一问,蒋富贵如遭雷劈。

他在省府的那些大人物看来,就是乡野村夫,虽说身怀重宝,可是想要进门,那也得经过重重考验。

一瞬间,蒋富贵回忆起很多片段,除了一些平易近人,或者是一心想得到这几幅画作的人外,他好像……好像真的没有一直看着这些画。

隔着很远,由仆人将画送过去让他夫人品鉴的富商。

特地请来的在旁边桌子坐的鉴定师。

……

他很多年没过过富贵生活,每回成了座上宾,便忍不住抖起,和人侃侃而谈,大吹特吹这幅画的来历,而这些画被人拿走之后,中间完全有可以交换的空间。

蒋富贵脸色煞白:“不,也有可能是宁家人换的……”

“我没有!”宁初夏瞪着蒋富贵,“我从没出过河畔村,我也不知道去哪能买这样的假画!”

蒋富贵原先对侄女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还有,还有你爹。”

“我爹也不知晓他死后你们会来买画!”宁初夏脸上带着恨意,“我本就不想卖的,是你们非要买走!你们还诬赖我爹!”

蒋富贵哑口无言。

在确认宁家确实有一批真画之后,好像他的所有理由都忽然站不住脚了。

这宁家人哪能预知到他们会来买画,提前做出一批假画呢?

而且这些假画,按照宁初夏所说,那还是一眼假,以宁知中的本事,总不能做这样的假画吧?

“退堂!”

如果确实是宁家人给了假画,那还能说道说道,可现在看来,这画是在蒋富贵那出的问题,那自然就不是官司了。

退堂之后,众人便要出去,这时候宁初夏便无人问津起来。

宁家的亲戚们就像当时跟着蒋富贵包围宁初夏一样,现在把蒋家人层层围住。

“蒋富贵,你是不是把画卖了?”说话的这人脾气暴躁,他可不信这是换画。

“我没有!”蒋富贵怎么可能承认,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冤枉吗?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就是辛辛苦苦去卖画。

旁边又有宁家亲戚冷笑插嘴了:“那你说,不是你卖了是怎么出的问题?”

蒋富贵一懵,他还没开口,蒋金山忙替儿子遮掩,他心里也对儿子起了疑:“刚刚县令大人也说了,这可能是中间着了小人的道,他们看中了这些画值钱,就把画给换了!”

蒋富贵连忙点头,他隔着人群自然看到宁初夏带着两个弟弟和村长一起离开的身影,他没有阻拦,也不肯能阻拦。

他这要是还觉得是宁家那出的问题,那他就是真傻了。

现在蒋富贵满心地都是“换画”嫌疑人,他努力在记忆里翻找,想看看到底在哪出了问题,又是哪儿有漏洞。

可找着找着,他的心都冷了。

这……怎么哪儿都是问题?

这些人都是出了名的刻薄,见蒋富贵躲在他爹身后一副孬种模样忍不住怒了。

“蒋富贵,你还真是把我们当傻子!你自己说,他们怎么知道你带去的是哪一幅画?他们这么厉害,还能猜到你们要哪一幅然后换了?”

这话很有道理,围着蒋富贵的人便都同仇敌忾起来。

蒋富贵无言以对,他半天没想出来这么为自己解释。

他们所指出来的这点确实很有道理,那些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会带哪几幅画去呢?

蒋富贵愁眉苦脸,忽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们听到我在其他人那拜访,事先知道了这是什么画,然后便去买来了假画。”

众人看着蒋富贵一脸无语,脸上写着的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编”。

蒋富贵越说越觉得有理:“他们肯定是听说了我带的画值钱,所以才换的。”

听着这错漏百出的辩解,有人没忍住便直接拆穿:“蒋富贵啊蒋富贵,你编瞎话都不会编,他们怎么保证前面一家不买了你的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