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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308)+番外

蒋富贵呆了好一阵,说话也支支吾吾:“可能他们几家是姻亲,是合起来算计。”

有人笑出了声:“那他们怎么保证你去完这家去那家?”

这下,蒋富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就说呢,当时你为什么和我们说可以和我们合买,又说这出去不方便,人多反而吸引注意力,我们就是太傻才信了你!”说话的人痛心疾首,当时他是想和蒋富贵一起进省府的,但蒋富贵报了路费,说多一个人便要多花钱,而且更危险,大家舍得摊钱他也没意见。

这钱还没到手就得出那么多钱,大家都心痛,思前想后,便同意了让蒋富贵自己到省城。

现在看来,竟然全都是算计。

旁边的人像是忽然被点醒般越来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你们蒋家不缺钱,按说可以自己包圆,那时候你们没继续竞价,我们还当你真是为大家考虑,现在我可总算想明白了,你是不止要赚宁初夏的钱,还要把我们的钱也赚了。”

旁边的人跟着补充:“然后最后你回来,只要说这画是假的,那就把宁家那房子田都给吃了,还不用赔偿我们的损失,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无本买卖,净赚不亏。”

众人情绪高涨起来,各自表情恨恨。

蒋金山见儿子抵挡不住连忙帮着说话:“你们信不过富贵还信不过我吗?这要是真赚到钱了,我们还能敢上官府吗?再说了,我这要是真发了财,我能捂住一天,能捂住一辈子吗?你们早晚会看到,何必骗你们呢?”

站在后面的不知是谁,忽然忍不住插嘴:“蒋金山,你说这话我就觉得好笑了,你怎么知道你儿子没赚到钱呢?”

“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拿到钱,一分都没有。”蒋金山急坏了,当即就来了个指天发誓,他是冷汗一阵又一阵,生怕这些人活吞了儿子。

要知道,这画现在可是李老板和吴县令一起保证了的“真迹”,他当初欺负这些人不懂行,说的是六十两银子一张画,寻思可以偷偷吃点回扣,反正村里人也不可能到省城去确认,可这六十两也不是小数目,这谈下来,一户人家都有五六两银子。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五六两银子能不能买命不知道,但这些人绝对不会让蒋富贵有好果子吃。

“你没拿到,可不代表蒋富贵没拿到。”

说话的这人被挡着,在嘈杂声蒋金山认不出是谁,不可否认的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蒋金山也跟着紧张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有人说了:“蒋富贵这只要进一趟赌坊,出来不就什么都没了吗?”

“是啊,蒋富贵的本事谁不知道呢?一个布庄都能输没了,更何可几幅画,如果不是故意算计我们,那就是你输光了怕回来不好交代吧。”

蒋富贵勃然大怒,他是爱赌,可这回怎么也赖他?

没错,他之前确实是想了,这卖的钱反正爹也不知道,他稍微吃点回扣,这进一趟赌场出来赚一点钱不是美滋滋?当年是他亏了钱他爹才生气,可如果是他赚了呢?他爹肯定就不气了。

可问题这不是还没卖到钱吗?他非但没卖,还被人扫地出门,怎么现在全都能污蔑在他头上。

“我对天发誓,我蒋富贵要是骗人,我天打雷劈。”蒋富贵气急败坏地伸手朝天。

旁人笑了:“这要你发的誓能作数,你恐怕早就被老天劈死了吧?”

“是啊,就连我都听说过,当年蒋大少难道不是对天发誓,说过自己如果赌了,就无子无孙吗?现在儿子不都生了?”

他们一句不停,没有一丝动摇。

蒋富贵越是这样,他们便越笃定蒋富贵绝对是进了赌坊,也不看看他现在这模样,和当年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好吗?

蒋富贵头一次觉得自己嘴皮子笨,他居然没办法为自己辩驳:“我说了我没有!”

这一番争吵,蒋金山像是一下老了,他筋疲力竭道:“别说了,那你们想要如何?”

“赔钱!”说话的人理直气壮,“你们家蒋富贵把画吞了,那就得把钱还给我们,路费我们也不出了!对了,你们要是舍不得钱,那也可以,把画还给我们就行。”

蒋富贵手上还捏着那几幅画呢,他往前一递:“拿走,把画拿走!”

“我们要的不是这被你掉包的假画,我们要的是真画。”

蒋富贵抓狂道:“你们要我去哪给你们变真画出来?”

他也想知道真画去哪了!

蒋金山的眉头自打皱起来后便没有放松过,他心闷得厉害极了。

这要赔钱,那就得是天文数字,好不容易缓过来,还算有点基业的蒋家,这回那可真是要倾家荡产了,这还要感谢他当初存了贪钱的心,没有报太高的数,可即使这样,估计这一家人都只能回村去种田了,那些仆人,也养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