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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854)+番外

刚刚还笑嘻嘻的吴总眼神一黯,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知道问题的关键来了,他虽然心中想法颇多,可脸上还是老好人的模样:“哟,高教授,你这说的是什么呢!您哪会因为少个教授的工作就不体面,您这不也在外面有不少项目吗?”

“项目归项目,可这说得出去的工作那肯定不一样。”高知卓也跟着笑,场上的气氛一下就变得暗流涌动起来、“到时候回去看岳父和岳母不也得有个说法吗?你说对吧?”

“这说法肯定没错,这样,要不我让人给你印个名片,之前是担心你在学校影响不好,可现在不一样,既然你已经离职,那总经理的名头也可以挂上了。”吴总退了一步,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怎么办?

只是他不由得在心里骂起了高知卓,暗暗希望这人能识相一点。

高知卓像是听到了他心里的声音,顺着吴总的话往下说,可偏偏往他的雷点上一踩一个准:“也不用,挂个副总的名头就行了,只是我也不能光挂名不干事对不对?我想了想,以前我全当自己是个甩手掌柜,倒是让您一个人辛苦了。”

“这怎么能说辛苦?”吴总觉得脸有些僵,勉强地笑了笑,“只是怕你不习惯,毕竟坐班的工作比较无聊,不像是大学老师工作时间相对灵活。”

事已至此,他自然看出了高知卓的势在必得。

当年两人在合作的时候,约定好的就是高知卓出技术,出名头,吴总出人出钱。

可谁让吴总是要面子的人,自然不可能把自己当初和高知卓达成的口头协议拿出来说,只能认下这个亏。

办公室的空间其实很大,就是再装进三四个高知卓都绰绰有余,可多了一个空降要插手的副总,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协议达成的时候,高知卓还是A城大学的教授,手上有不少社会资源,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却还得寸进尺!

“那不会,总是能习惯的。”高知卓喝了口茶,笑容满面,想要的东西拿到,他这心里石头也就落地了。

说实话他这也是心里头有点慌,在离职之后总觉得没有个保障,现在能正式进入运营,对公司有个全盘的理解,他也不用再那么担心了。

高知卓才不觉得他这决定有什么过分的地方,要知道,他这样的人才进入企业显然能给企业带来价值,等他上手了随便调整提供一些技术价值,那简直是互惠互利,让他进公司,可是吴总占便宜,怎么能说是吃亏呢?

要是早知道他会有今天,他甚至技术都不会转让,只会把这些留在自己手中,待价而沽。

在学校教课时能够两袖清风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他最近是越来越知道钱的重要之处,只是这一切有些晚。

各自打着算盘的两人偏偏都很能演,完美地遮掩住了自己的心思,和对方谈笑了好一般才结束了这段谈话。

只是握手告别后,那笑意转瞬即逝。

……

门外的戏曲又在播放,虽然努力寻求过共同语言可余觅双依旧听不懂这是在唱着什么。

她抿了抿唇,在房间里愣愣地出神,手机握在手上久久,出的汗已经沾到屏幕上头,能叫人感受到不太舒服的湿润感。

此刻是早上十点,余觅双只有每天这个时间段能够在房间里发会呆。

她以前从没有什么发呆的习惯,可这段时间以来,她就这么坐着放空自己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坐得有点久,回过神稍微一动弹好像都能听到身体骨头嘎吱的响声,酸疼感从腰椎骨直往上,刚刚随意撑在床上的手都开始发麻起来。

余觅双习惯性地拉开床头靠自己这边的柜子,柜子里是占据半壁江山的药膏,颜色不同、大小不同的盒子堆叠在一起略有些歪斜,上面的文字也各不相同。

余觅双完全没有把它们收纳整齐的想法,她甚至是享受此刻的凌乱的,这大概是这个家里为数不多的,被允许放得乱七八糟的空间了。

拿了张药膏,余觅双把上衣卷了起来,贴后背是高难度的动作,药膏只要一卷边就约等于废了,重贴也没用,起初不太懂的她总是折腾得乱七八糟才知道后悔,不过现在她总算“学会了”,或许说学不会也不行,毕竟她总不能指望高知卓和高妈妈帮忙。

手臂拉伸地贴了药膏,贴好后上臂都有些抖,再度坐在床上她才看到来自朋友的信息。

发来信息的是她在老家最好的朋友,两人是初中加高中的同窗,虽然读大学后分开,可依旧保持着每次回家见面的习惯,这也是余觅双和老家不算多的联系之一了。

她的这个朋友是本科毕业,毕业后就进了当地的一家私企,做的是婚礼、宴会场地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