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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食(5)+番外

傅宁砚在看书,听到开门声时缓缓抬头,他本是极闲适的,却在看到她被热气蒸得绯红的双颊时,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从下端露出的双足莹莹如玉,引得他忍不住去遐想浴袍之下又是怎样一派春光。

苏嘉言刚刚走到c黄边,傅宁砚就伸手将她一把拽倒在c黄,随即修长的手指从浴袍的领口探了进去。

触感之细腻柔软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以前读书,总是在想“扑棱的rǔ鸽”这一句形容太让人捧腹,如今却发现这个比喻再体贴不过。柔白小巧,在他手中微微轻颤着。

他就像未经情|事的少年,因这样一个联想,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本意是想温柔以待,不愿他们第一次性|事就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实际状况全然超出预期。

以往的女伴对他的评价,多是说他温柔细致又不乏力量,能够照顾得面面俱到。若不是遇到苏嘉言,他也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暴虐的一面,所有的技巧都退去,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苏嘉言身体柔若无骨白皙滑腻,灯光下晃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前戏是极潦糙的,未过多久他便忍不住长驱直入。

……太紧了。

此刻他才终于停下自己的挞伐,抬头去看苏嘉言——她紧紧咬着唇,脸色苍白,额上全是汗水。本是如波流转的一双眼睛,此刻幽暗深黑全无光彩,如一汪死水。

他微微有几分心疼,一边轻抚她的背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唇,“宝贝,放松。”

苏嘉言咬牙道:“你快点。”

他脑中紧绷的神经顿时断了,目光一黯,一个挺身,径直刺探进去。

苏嘉言顿时疼得叫喊出声,背上也浮出一层凉凉的汗水。那疼痛连着神经,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傅宁砚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来,低头看去,一片血红。

他脑袋一懵,立即抽身退出。

她不该这样紧,不该这样生涩,除非——“你是第一次?”

苏嘉言没有回答,目光幽幽不知落在何处。

傅宁砚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细细地为她清洗过后,又上了药。途中他一直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这才明白过来苏嘉言催促他快不是调情,不过是想早点结束这样凌迟一般的施暴。

处理妥当之后,他将她环在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竟梦到一些尘封已久的陈年往事。

而梦里始终有一阵悠悠的歌声,隐隐约约却又连绵不绝。他在黑暗中循着歌声而去,几个峰回路转,终于见到一处亮光。发足狂奔,正要接近之时,却骤然醒来。

恍惚了许久,才发现是院子里有人在唱戏,模模糊糊听不出是哪一折。

而身侧显然是空的,不知道空了多久,手掌贴上去竟是凉的。

第3章 惊弓之鸟

傅宁砚披衣打开窗户,坐在窗台上看着院子里的苏嘉言。她唱得全神贯注,完全没有注意到傅宁砚的注视。

虽未穿戏服,举手投足之间亦能看出她在台上令人不敢错目的光彩。傅宁砚昆曲听得不多,不知道她此刻是在唱哪一折。只见她眼中神采熠熠,脸上带着薄怒,似嗔似喜。

莫名地,他想到昨晚苏嘉言死水一般的双眸,心里顿时一沉。

他从衣柜里拿了件风衣,搭在手臂间,缓缓下楼。苏嘉言唱得专注,未曾听见他的脚步声。

待风衣披到她身上之时,她顿时如惊弓之鸟,身体剧烈地一震。

傅宁砚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吻了吻她带着幽香的发丝,“早安。”

苏嘉言却未给出同样的回应,身体僵硬如提线木偶。傅宁砚也不在意,牵住她的手往餐厅走去。

傅宁砚在国外生活多年,习惯了西式早餐。这里的厨师也是惯常跟着他的,因此早餐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做的。

火腿土司苏嘉言略尝了一口就放下来,只埋头将煎蛋吃完,浅浅喝了一口牛奶。

傅宁砚抬头见她盘子是满的,忙喊厨师过来另做一份。

“不用,我要去上课了。”她在昆曲学校授课,每周有九个课时。

“我送你过去。”

“我自己坐车。”苏嘉言已经站了起来。

傅宁砚放下叉子,十指交叠,手肘放在餐桌上,无声地看着她。他眼中带着薄怒,周身散发着一股沉冷的气息。

苏嘉言垂眸,坐回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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