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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妇道(25)

能有多久?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两三个小时,屈有男不想无谓的抠他的字眼,她伸手摆了摆,“OK、OK,我们先来梳理一下,把时间退回一开始,我们是为了什么起的争执?啊,圣诞礼物!”她勾起脖子上的项链,“首先,我很感谢你送我的礼物,并且感谢你还一直记得我喜欢收礼物这件事情……”

屈有男的脑子转得非常快,她得想尽办法拖延同时安抚他,然后找机会逃走,然后结束这场噩梦,然后她要跳上最早飞往米兰的班机,她不得不认输,她玩不过他!

“你知道的我小时候我们家很穷,那个……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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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含住她开开阖阖聒噪的小嘴,吞下她的絮絮叨叨,以为他不清楚她打的什么主意?妄图模糊视线、转移焦点,她真是高估了他的耐性,低估了他的智商,风筝飞得再远,也别忽略了牵着它的线以及握着线的人。

屈有男挫败的想,自己怎么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呢?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急急忙忙抵向他的胸膛推他,可惜对方过于强大,她的反抗无疑是螳臂挡车,换来的是唇上的压力不减反增,他夹带着炽热的火焰席卷而来,逼得她节节败退,直到她退无可退肩头紧贴墙壁上平滑的镜面,他则直接挤进她两腿之间,上身全境覆盖。

贪婪的男人蓦然罩住她胸前的高耸,隔着几层布料轻揉慢捻,极尽挑逗她脆弱的感官……酥软的双峰在他手里颤抖,经受着从未有过的彻底的探索,屈有男惊骇的拼死扣住他的手腕,在他嘴里细碎的喊道:“不…不要……啊!”

随着她的语焉不详的呻吟,他反手拉起她的手钻入衣服里,借力使力一把推高内衣,两团雪丘顿时失去保护袒 露无余,他得意的放开她的唇,低头重重的吻上顶心的一抹嫣红。

屈有男崩溃的尖叫:“许恪,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咕哝着吞吐俏丽的小点,舌尖狂野的舔弄周边粉润的蕊瓣,不耐烦的把阻碍他的两只小手拐到她背后顺势一顶,垫高她方便自己能更尽兴……

0123

“许恪,你不要乱来啊!交易也好,买卖也好,起码要双方都同意才可以,你这样……强迫女人的不是男人!”屈有男扭动腰肢躲闪,但除了激擦出更多的火花电流外,他无所不在的唇一刻不曾离开过……

许恪忿忿啮齿,鲜红的齿痕留在红梅上,衬着他晕染的潮湿透着邪魅的光泽,“啊~~”屈有男张嘴痛呼,心脏几乎跳出口腔,身子轻微的痉挛,一团火热聚集在腹部,闷热而瘙痒,一股不甚熟悉的湿滑汩汩的从花心深处淌出,她慌得踢动双腿,引得柔白玉峰不禁跟着摇晃弹跳,如此美景严重挑战着某人隐忍到极限,呼啸着惊涛拍岸就要溃堤的欲望!

他拽过她凶狠的啃咬她的唇瓣,“女人,你在玩火!”大手袭上细致修长的腿,一步步朝前推进……

“嗯……”她急促的呼吸,满口满鼻都是他的味道,他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焚烧着她,她感觉自己马上要融化了!仅存的理智不断在脑海里叫嚣:屈有男不可以!这是不对的!他想要的绝不是你能承受的,你不能屈服,否则你会被他毁灭,尸骨无存!

屈有男闭着眼睛用吃奶的力气大吼了一声:“我……我要洗澡!停下!停一下!”

“……”许恪靠着她的脸侧喘气,这丫头还想搞什么花样?

“你也去洗洗!”她慌不择言的乱喊:“我有洁癖,我喜欢干净,太邋遢我做不来!”

“……”他斜眼。

“真的!真的!真的!”她发誓赌咒,“你看嘛,我都还没卸妆,啊!你看你嘴巴上全是我的口红!”

0124

“好啊……”听他松口答应,屈有男差点额首欢庆,怎知他下一句话直接把她打入了地狱,“一起洗。”

“不行!”

他挑眉,她以咬碎银牙的力道哼着,“我习惯一个人洗。”特地加重“一个人洗”的语气,表明她的决心。

“我也总是一个人洗,不过我不介意偶尔换换口味,或许比较有情趣也不一定。”说着他开始脱衣服,很快外套、衬衫、领结一一解除,他动作姿势流畅优雅得仿似芭蕾舞者,小麦色的皮肤非常的亮眼、健康,曾经她质疑过藏在衣服下的赘肉根本不见踪影,惟有一块块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组合成男人味十足的身体曲线……

当他的手搭到皮带上时屈有男几乎要爆血管了,赶紧七手八脚的拉下自己的衣服,撑着旁边的墙壁侧卧着匍匐了两步,她要怎么越过他跳下去啊?

许恪懒洋洋的睥睨着她,“我猜你好像需要帮忙?”

“不需要!”

“是么?洗澡你不脱衣服反而穿衣服,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脸皮薄,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该看的我都看完了,别磨蹭了,过来吧。”

“你……你先去放水!”

他抿唇注视了她一会儿,在她假笑得快要面瘫后,转身走向浴缸拧开龙头,热水哗哗奔流,顷刻浴室里雾气蒸腾,白茫茫一片,屈有男趁机跳下洗手台,结果她脚软的差点跪倒在地,不过容不得她怠慢,目测好脚下到门口的距离,抱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心态猛的朝门外冲去!

正当她就要摸到门框的时候,许恪大手一揽,圈住她的脖子用力一带,“哇啊啊~~”屈有男便被钉到了墙壁上,他掐着她颈项间的动脉,淡淡的望着她,“死心了吧?不让你试过一遍你不会老实,你的脾气一向如此。”

这男人干嘛那么了解她?好像对她事事了如指掌似的,眼角止不住抽了抽,按惯例逃亡计划失败即将迎来敌人的疯狂反扑,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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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他问得真是体贴周到,尽显绅士风度。

屈有男鄙夷的狠瞪他,“强迫得来的有什么意义?”

“嘶”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传来,他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她的上衣,雪肤嫩滑不留手,他曲指来回眷恋的摩挲,戏谑道:“你真是自私的丫头,你就这么不想帮未婚夫达成合作愿望,也不想帮百年集英重振声威了?”

她呼吸一窒,抖着嗓子说:“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混不混似乎我才能说了算。”他握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裤头上,命令:“解开。”

“许恪,我恨你!”

闻言他顿了一下,随即俯首吻住她战栗如蝶翼的长睫,“那就恨吧。”

屈有男忿然别开脸,躲开他的吻,小手用力拉扯他的皮带,他垂目看着,然后默默伸手探到她背后挑开内衣的钩子,在她拉下拉链的同时拉下内衣丢到地上,接着抱起她一起泡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却温暖不了她的心,“要做就快点。”

长眸一黯,他扣过她的腰转身压到身下,借着水流的浮力缓缓褪去她最后的屏障,“屈有男,你真会糟蹋男人的自尊心。”

她抬眼投往他冷峻凌厉的面孔,刚刚那话过去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全部是被他逼得心冷绝情,心想不过一片无用的薄膜罢了,他要尽管拿去,不然要怎么样?难道要哭天抢地或者舍生取义?别发蠢了,什么时代了,还会有为了守住贞洁以死明志的人吗?不料她才决定豁出去拉倒,却反被他指责糟蹋了他,试问糟蹋她的又是谁?

“活该!”她轻斥。

霎时,许恪心底泛起一阵冰寒,不经思索擒住她长腿霸道的扳开,在她的抽气声中说:“好,这你自找的。”

粗粝的长指寻到幽径的入口毫不怜惜的挤了进去,她紧张得险些气绝,陌生的刺痛感导致她浑身僵直不能动弹,脸颊涨红,头晕眼花到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

指尖被滑腻和紧致包裹让他差点按捺不住,不由得搂紧她,嘴唇饥渴的吞噬她微张的红唇,倾尽所有一般深深的吮吻,而那一指则不断的掏弄,激起水花泛起春情四溢的涟漪……

他的气息无孔不入的深植她每一个细胞,鼓噪想要造反,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肌肤细细的摩擦,她深刻的感受着他贲张的血脉,彼此间砰然乱撞的心跳,她恍恍惚惚逐渐失了神,脑袋空空,四肢百骸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迸放爆开瑰丽且炫惑人心的烟火!

她,要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img]0121-0125_38.gif[/img]感觉不像船反像造航母~~一群不CJ的银一个个冲过来、围上来叫嚣着要看恪恪吾儿和俺闺女滚床单~~为娘的实在逼得没办法了,儿子女儿乃棉就为艺术献身吧吧吧吧~~如果鱼仔被JJ河蟹了,俺们一家就流浪江湖要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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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飘忽迷离的仰靠在浴缸里,他强健的怀抱天罗地网一般禁锢着她,为非作歹的手指无礼蛮横的挑起滔天汹涌的欲焰,尖锐的疼痛伴随绵绵的酸软,一下如风一下似雨狂肆且直面的击入她的心房,某种莫名的、再无二致的亲昵感悄然蹿升,提醒她今生今世能如此贴近的人是他!

她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可以掀起这样如脱缰野马不受控制的激情浪潮,过去在米兰留学的时候她不是没被男人追求过,也仅限于牵牵手、吻吻唇;后来和马奇奥有了婚约,自然有属于情人间的温存,甚至更进一步的接触,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只差临门一脚时总阴差阳错的发生些小插曲,他们始终没能奔向本垒……所以,今晚才是严格意义上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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