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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妇道(26)

说实话,她被这深奥难解的男女情 欲狠狠的震撼了,开始害怕那个丧失了理智在他手下孱弱无依、载浮载沉的自己;而他那难以让人忽视的存在感,庞大且危险,她怀疑他想夺走的岂止是一片薄膜,他狂猛的来势汹汹,誓要掳走她所有愿意给的不愿意给的一切的一切!

上帝,她不要!

0127

这女人心不在焉就算了,居然心生逃避的念头?许恪眯起眸子,扣住她纤细的肩头往下一按,屈有男毫无预警的整个人浸入水里,灌进口鼻的水呛得她忙不迭的闭气,仓皇失措的挥舞四肢,犹如魔鬼的他缠住她的腰身,揽过她的头吻上她紧阖的唇,舌尖抵开牙关一丝沁甜的氧气哺来,她顿时像见到绿洲的沙漠旅人迎上去贪婪的吞咽,两手拥抱他不让他离开,他欣然接受她主动的热情,沉醉的翻搅她口中的津液,大掌扶贴在她腰侧,等两人都快要窒息而死了才带领她破水而出……

“哗啦”水花四溅,湿了一地,获得解放的屈有男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剧烈的咳嗽,眼角滑下的不知道是水是泪,她难受的红了眼,气愤的捶打他:“咳咳~~过分…你太……咳咳~~过分了……咳咳~~”

许是愧疚吧,他当她孩子似的抱坐在身前,凑唇怜惜的吻去她迸出的泪花,一路轻轻的舔舐,最后停在贝耳旁仔细的描画那精巧的轮廓,两只手掌轮替着抚她的背,帮她顺气……

只是不知何时这样宁静平和的依偎变了质,柔情蜜意的手邪恶的探下股沟,一前一后钻到细缝的两头,指节伸曲着试图觅得嫩瓣里的花核,好不容易缓过气的屈有男触电一般一凛,掐着他的肩向上挺身想要躲闪,结果雪丘却扫过他的鼻尖,惹来他浑身一震,哼出一声深沉的低吟:“嗯……”

“你……我……”屈有男先是错愕,接着感到腿根那儿有某样东西跳了跳,霎时满脸充血,几乎当场昏厥,先前兴起的朦胧逃意此时更是无比清晰!

抱歉,是她太天真了,她压根没自己预期的那么勇敢,这可不是一咬牙一闭眼就能挺得过去的事情……她反悔了,她不玩了!

0128

许恪岂肯容她的临阵退缩?在她付诸行动前,强硬的分开她修细的玉腿,握着昂扬的火刀逼向微微绽放的花朵,屈有男杏眼圆瞪慌乱的扭着腰一径后撤,“不……不……”

许恪直勾勾的盯视着她,眼底利芒一闪,捧住雪白俏臀用力一按,腰腹向上一顶,瞬间彻底的贯穿了她。

“啊!!!”

巨刃撕裂血膜直达花心末端,破身的痛如火舌舔过般急速在身子里蔓延,掐断了她的呼吸,梗住了她的心跳,她只觉眼前一黑,不禁失声大喊,甬道内壁猛烈的抽搐,脆弱的包裹着蓄势待发的亢奋,而她,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许恪绷着脸,额际青筋鼓凸,她的紧致温暖滋味绝妙,销魂蚀骨,暗自倒抽冷息勉强定身不动等着她适应自己,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抵制“他在她身体里”这种黑暗甜蜜带来的极度诱惑。

捞过她埋首在挺立的峰峦中不断温存缱绻,仿佛干枯的生命终于得到了浇灌,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盈满心头,他不能自己的轻栗、喟叹……

“好痛…好痛……”屈有男找回说话的能力,哽咽的哭喊出痛彻心扉的绝望,即使知道第一次肯定会痛,但若得到对方温柔的对待至少会把这种不可避免的疼痛降到最低,然而上天指派来终结她处子身份的男人却这般残忍,好像要在她身上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让她致死那天也忘不了他占有她的这一刻……太可恶了!

拂开她湿漉漉的长发,他噙着淡淡的诡笑,拉下她吮去纵横的泪痕,“乖,忍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她不领情的推拒他,“滚!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混蛋!”两手撑着浴缸边沿,试图从这万恶之源抽离出去,可她才一动腿间立刻钻心窝子的痛,并且同时他们彼此都感觉到一股热液淌落,处子的幽血滑腻的润泽了他进犯的前端,当他伸出长臂扯回她时竟意外的顺利,她窄小的花 径一下吞没他的欲焰,两人紧紧的交合,堪称天衣无缝。

“噢!”他闷哼,要不是明白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真会认为她是故意挑逗他的,他再也忍不住的抬高她稍稍撤出一点,接着凶狠的一按,又一次深深的捣进……

“啊~~”

0129

这是一场梦,这不是真的!屈有男仰起脖子看着忽远忽近天花板上的灯,诚心的期盼她正在做梦,等她醒来就会发现一切还是原样,什么都没有改变……遗憾的是,她怎么也忽略不掉身下的剧痛,还有造成这场噩梦的罪魁祸首——正不停疯狂顶动的男人!

“慢一点!痛啊……”她无力的呜咽着,细长的指尖抓着他的背,浴缸里的水被他狂野的律动泼出了泰半,空气里全是掺杂着他喷薄出的浓浓男性麝香的潮湿水气。

他也想慢,但是他慢不下来,他觉得自己莽撞得就像青春期冲动的毛头小子,尝到甜头后不管不顾的一条道走到黑,撞到南墙也不回头!

“痛痛痛……”在他背上留下数条鲜红滴血的指印也排挤不了垮下的酸涩胀痛,屈有男张嘴一口咬上他的肩头,谁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导致他提前的爆发,滚烫的欲流骤然惹来蜜 穴急促的收缩,她忽地一颤,从小腹深处漾开的电流激狂腾窜,身体不可抑止的一阵痉挛,轻飘飘的跌入一团黑甜快慰中,无法自拔的沉沦……

许恪满心的挫折,他攀着她频频粗喘,愤恨的暗忖:这女人果然是生来打击他的,一手,不,是一口就害得他前功尽弃,狂扫他的男性尊严!

0130

屈有男四肢瘫软,气若游丝,毫无抵抗能力的任由他抱起她用浴巾拭干两人,然后又任由他抱起她回到卧房放到大床上,高品质的床垫柔软又舒适,感觉像躺在厚厚的云絮里,没过一分钟她就差点睡着。

许恪拉起她,“别睡,帮我把头发吹干。”

说着塞了一个电风吹到她手里,屈有男简直难以置信,当她是他家使唤丫头啊?力所能及,自力更生他懂不懂?光着膀子的他坐到她前面,“吹啊,发什么愣?”

滴着水珠的短发服帖黏在他头上,脖子和肩膀已被打湿,一串串沿着肌理滚落,衬得宽背上一条一条红色伤痕尤为清晰,屈有男羞赧的赶紧移开视线,撑着尚存痛楚的身子跪着替他吹头发。

一缕缕黑丝在她手中被揉开、细分,指腹柔柔的按摩着他的发顶,许恪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服务,不一会儿短发吹干,不等她有所反应,他接过吹风说:“现在轮到你了。”

“什么?”

“帮你吹干头发呀。”

“呃……”她受宠若惊的望着他,他叹气扳低她的身子,让她坐好接着转到后头开始吹她长及腰际的秀发。

他的大手来回梳理着,从头到尾但凡遇到打结的发丝均耐心的理顺,修长的五指仿似天然的梳子,或拨弄或轻抚务必做到每一寸头发都有被照顾到,呵护到……

屈有男不无讶异的瞪着前方的落地窗发怔,这……难道是陪他上床后的福利?瞧他熟练的手法,感觉他经常帮女孩吹头发似的,该不会他每和一个女人办完事就帮人吹一次头发吧?

对于这个猜想,屈有男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啊!?你你你……你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结尾。。。告诉大家鱼仔绝对是厚道的,既然前戏都那么长了,没道理船戏那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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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1

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说什么帮她吹干头发,结果马上露出了狐狸尾巴。原本轻柔撩拨长发的手缓缓的顺着后颈滑到了肩窝,再顺着肩窝滑倒了浴巾包覆的酥 胸……

“许恪,你简直得寸进尺!”屈有男打掉他的手,弯腰往侧旁一滚,怎知他两指夹住浴巾的一头,轻松一扯她立刻如初生婴儿般赤 裸。

电吹风早被他扔到了一边,持续吹拂的热风掠起卷曲的长发,蜿蜒披泄的黑色波浪拍打戏吻着白皙如雪的肌肤,忽隐忽现亭亭玉立的峰峦;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纤细的双腿,青丝起落翩飞间羞涩的遮遮掩掩,刹那编织出一副清丽又冶艳绝伦的画面。

他的心深深一悸,不禁展臂紧紧揽住,润翠芳华锁在怀中,俯首凑至皓颈贪恋的嗅闻,暗暗感叹她独有的娇软馨香究竟是蛊惑人心的毒,还是一解相思的药?

“许恪,你够了没有?刚刚不是……你快放开我啦!”他别于狂傲霸道的行径让她心慌不已,这样的碰触,这样情意绵绵的拥抱害她肾上腺素激增,他宽厚的胸膛、沉稳的心跳、灼热的呼吸一点一滴软化着她。

他不理会她的挣动,闭目长长的吸气、幽幽的呼出,细碎的吻绵绵密密落下,长指勾开发丝含住玉珠似的耳垂来回舔弄,仿佛等待千年的缘分,倾心竭力的想要留住这一片刻的交汇……

屈有男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一份她甚至认为该称之为悲伤的情绪厚重的向她施压而来,害她莫名的鼻塞、心酸,大概因为后背贴着的人的体温烘烤得她全身跟着渐渐沸腾,所以才会产生出这种奇怪的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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