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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头转向(2)

秦空的笑脸能掐出蜜汁儿,“俺娘说了,明骚易躲暗贱难防,珍爱生命远离贱人。”

“嗯,咱妈……”周乐嘉习惯性顺嘴搭茬儿,突然愣住。

秦空正色,敛笑,把面前的咖啡推过去,“没喝,看能不能给退钱,车呢我自己打了回去,路费自付不影响你今后买三鹿。”说完起身闪人。

周乐嘉半天没回过味儿来,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秦空潇洒离去,清爽的短发恣意飘扬。

扭着小腰走到咖啡厅门口,正好迎面撞上单位的江副总,秦空暗叫一声“糟糕”,赶紧侧开脸,江副总估计忙着进来见客,没留意她,风一样的飘过,带起暗香浮动。

哎,好一个花美男,即使满头大汗还是那么养眼,秦空偷偷回眸,扫到他风姿绰约的背影,口水道:这才是她的菜。

恍惚间隐约听到他浑厚的男中音,“抱歉,抱歉,路上塞车,久等了吧?”对方似乎回答了句什么,不过秦空没心思细听,因为怕周乐嘉追上来,得得得踩着航站楼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飞快的逃出大门,跳上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img]lyh_1.gif[/img]狂欢是一根光棍的孤单 孤单是一群光棍的狂欢 小编说今天是“情人去死去死团”的节日 鱼仔说今天是开坑的吉日 不管咋整鱼仔茹狗饮血 挖坑埋雷了 祝愿跳坑的童鞋棉阅读愉快!桃花朵朵开!

零贰回

50RMB能洗三温暖,外加帅哥美女帮按摩,小吃、饮料无限量供应,免费电影随意看吗?

答案是——孔岫能!

为什么她能?因为她哥是大股东。之所以还要付钱,那是她哥硬性规定要缴的清洁费……(爱护环境人人有责嘛,摊手)

孔岫把一张粉色大钞PIA到柜台上,勾勾手叫来领班,朝挂在墙上一水的靓丽大头照点了两下,红唇一掀:“这个,这个。”

“是是是。”领班点头微笑,“马上让他们准备,谢谢孔小姐惠顾。”

秦空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想起了满清后宫,皇帝老子撂牌子选人侍寝,总管太监叩头领旨的情景。

“诶,别,我还是要原来给我按的三十八号小姐,谢谢。”秦空轻声拒绝,她可受不了年轻小伙子在自己身上按来按去的刺激。

孔岫一个白眼斜过来,“德行。”

秦空遮住唇对她耳语,“我是把自己那口省下来留给你蹂躏。”

孔岫掐着她的胳膊,一边往里带一边恨声:“姐需要巴望你嘴里的吗?”

“误会了,您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您老能者多劳嘛。”秦空扒开她的五爪金龙,一脸谄媚。

“滚!”

两人一路叽歪打闹着进了洗浴间,预备洗干净了上床等着人侍寝……伺候……按摩!

孔大哥开的这家养生馆虽然干的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营生,但是请来的按摩师傅,无论男女个顶个青葱水嫩、如花似玉,光看师傅们的长相筋都顺了,疲劳都消了,谁在意他们的手上功夫怎样?按得好那是锦上添花,按得坏也绝不置气找麻烦,指不定心里还哼哼呢,“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孔大哥是奸商,鉴定完毕。

没多久,一间灯光柔和,音乐悠扬,香薰沁鼻的包房里,穿着T恤运动裤的秦空和孔岫玉体横陈在两张床上,一边伴着一俊美无敌的大帅哥,一边伴着一清丽可人的大美女,两位按摩师傅力道适中,张弛有度的在她们趴卧的背上或揉捻或拍打。

“还说别人呢,你丫自己就不贱?”孔岫即使脸朝下也不影响她说话,“要不想见直接在电话里回了,何必跑一趟浪费一百七十块车钱?省下来给我哥赚多好。”

嗯,爱说笑,她上这儿次数越多她哥赔得越多吧!想象一下孔大哥每个月看着账单内牛满面的样子,我见犹怜。

秦空闷声说道:“那个‘哈哈’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压根没给我说不的权利,光天化日之下,开着‘三十六座’强抢民女,下周一上班,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漫天的流言蜚语。”

孔岫咯咯直笑,笑着笑着也不知道师傅按到哪块肉哪条筋,她呛到口水咳了起来,可还不老实,又说:“咳咳……牛人呐,听过飙车的没听过……咳咳,飙‘三十六座’的,呵呵~~咳咳……”

秦空待人处事向来采取比较中庸的原则,既不激进也不消极,一般她的底线是“事不过三”, 话说给别人机会也就是给自己机会嘛。

周乐嘉强逼她约会此其一;口头上占便宜此其二;随便对她动手动脚此其三。跨过这三项,触底了,对不起同学,姐姐的小宇宙爆发了!

孔岫为周家炮灰男掬一把同情的泪,“算那孩子倒霉,遇见你这只敢咬大野狼一口的小白兔。”

秦空嗤之以鼻,“谁是小白兔?你骂我呢吧?经过网络写手、言情小说反复使用、过度借鉴、大肆渲染,现在的小白兔早已成为最邪恶的禽兽了。”

话音一落包房里面霎时犹如军港的夜啊~~静悄悄,蓦地一阵阴风吹来,孔岫冷不丁惨叫了一声:“哎哟!”

“啊,对不起孔小姐,对不起,捏痛您了吧?”生得唇红齿白的按摩师傅吓得连忙松了手,叠声的致歉。

孔岫扭头坐起来握住帅哥干净修长的手,一边稀罕的抚摸,一边娇声询问:“弟弟新来的吧?手真巧啊,之前没见过,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啦?”

…………

秦空料想“哈哈”一通电话打到她大姨那儿,大姨再打到她娘那儿,那么她娘绝对揭了她的皮,所以未雨绸缪,一上出租车就致电给亲爱的爹,把过程情节删减整理后“声泪俱下”的描述了一遍,她爹立马承诺:“闺女,这事儿交给爹处理。”

于是乎秦空才能心无旁骛的跟孔岫出去哈皮了一晚,回到家身心舒畅得一夜好眠,可周六一大清早,床头的座机开始吱哇乱叫起来,秦空还没睁开眼就心知不好,赶紧态度恭敬的接起电话,嘴甜的问候道:“娘,这么早啊?吃过早饭了吗?”

一家人德行都差不多,秦空她娘也甜蜜蜜的说:“闺女乖,娘吃了,你还没起吧?有没有吵到你呀?”

“没有,我正准备起了,谢谢娘的关心。”秦空耙耙鸟窝似的头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开玩笑,劲敌来了。

“哦,那就好。”秦空她娘笑意晏晏,声音特温柔的说,“闺女啊,我听你爹说了,昨儿你在外面受委屈了,放心,我打电话数落过你大姨了,她会去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给你出气的。”

“诶,其实也没什么,我知道你和爹疼我,不过别跟大姨计较了,不知者无罪嘛。”秦空估计昨晚老两口掐得挺厉害,她娘表现得越和蔼,代表她的皮得绷得越紧。

“傻孩子,这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她介绍的人对不起咱闺女就得负责!”秦空她娘那叫一个深明大义,“呃,闺女啊……”完了,先礼完要后兵了,秦空搅着电话线磨牙,“从今往后再遇到这种事儿直接跟娘说,娘自会给你做主,犯不着拖上你爹,要知道有时候传话过耳那意思就不大对了,特别容易闹误会。”

“呵呵,当然了,我一直觉得吧,咱娘儿俩比谁都亲,昨天本来是想打给你的,结果我急糊涂按错了号,娘不怪我吧?”

“怪什么呀,傻闺女。”得,前后不到一分钟就被骂了两次傻,秦空小腿肚子转筋,一抽一抽的,秦空她娘慈母的说道:“晚上回家吃饭哈~我和你爹都想你了。”

“诶,好。”秦空忙不迭满口答应,然后点头哈腰陪尽笑脸的又卖了一会儿乖,挂了电话,伸手往背上一抹,全是冷汗。

一年多前拜蔻子婚变所赐良机,秦空脱离组织成功搬出了家,过上了自由自在,快乐女光棍的生活。但是,别忘了秦空她娘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革命新一辈,从自己肚子里蹦跶出来的起嘛妖蛾子,她会没辙?每次喊她回家吃饭是假变相相亲是真!

她娘早看她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不顺眼了,指天指地剁鸡头起誓定要在她熬成剩女之前,找一个四肢健全——走得动道;五官端正——不影响食欲;脑筋清楚——能辨别雄雌的男人大发慈悲把她接收了。

问题是能找得到这样“大义凛然”的男人,她还会站在剩女崖边,进一步万劫不复又退无可退的地步?

可惜她娘与之持相反的观点且积极的将嫁女计划贯彻到底,一逮到机会,就让媒人领着各式各样、种类繁多的男人跑来相她,感兴趣了攀谈几句,不感兴趣拂袖走人,还不如怡红院的姑娘或者动物园的猴子,起码还有基本的最低消费不是?至少得掏钱买张门票。

哎,世态炎凉啊……秦空深深叹息,做女人混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尊严扫地,生无可恋了。

罢罢罢,想再多也于事无补,今晚老老实实回家吃饭吧!

零叁回

江珉挂了电话对副驾上的人说:“你姐想吃秦记的豆花解馋,我们岔条路给她买了再回家。”

副驾上的男人正埋首在一堆文件里,闻言连头也没抬就“嗯”了一声,顺手松了松脖子上的丝质灰条纹领带,然后神情专注的哗啦又翻过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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