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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125)+番外

习进南的手越发肆无忌惮,笑得也是很莫测:“各种原因?我能不能理解为当时其实你也挺舍不得我,你昨晚不是说了么,做个梦都能联想到我。”

聂染青的身体在他的挑拨下有渐渐化成水的趋势,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没什么力气地指控:“你这绝对是歪曲。”

他重新覆在她身上,也不再辩驳,漂亮的眸子里染了浓浓的笑意,话是格外的好商量:“你说得都对。”

说得对有什么用,聂染青在习进南真正想控制局面的时候总是毫无发言权,比如现在。

聂染青是到了习家才知道,习进南根本没有告诉习家父母他曾经离婚的事,她差点就说漏了嘴。

后来她得了个空磨着牙问他:“你怎么在来之前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说漏了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我今天早上告诉你了,你睡得太沉没听到。”

又是这一招,也不想想她这两天睡眠不足是谁害的。聂染青暗中对着他的胳膊使劲:“你说这话也不觉得心虚。”

谁知习进南竟然还能十分一本正经:“还行。”

“……”

习母照旧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好像这面孔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没变过。聂染青前一晚被习进南折腾到太晚,从早上起c黄到来到习家一直都精神不振。习母那双锐利的眼很快就看了出来,皱着眉问:“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困?”

聂染青强打精神对习母继续俯首帖耳,可是她的眼皮都快打起了架,还未打好腹稿便说了出来:“最近一直想睡觉,白天的时候困得不得了。”

“怎么会这样?”

聂染青自然不敢对她说习进南的坏话,只能含糊过去:“不大清楚,就是困而已,过两天应该就好了。”

她低着头,所以并没有看到习母那惊喜的眼神,但是她那略带着期待的声音聂染青却是听得十分清楚:“怎么会这样?有没有去医院查一查?”

这个时候的潜台词就有点明显了,聂染青再困也立刻清醒了,几乎是睁大了眼,急急地想解释,却又觉得莫名的心虚,于是原本的话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噎了半天后,只是乖巧地答了句:“好。”

聂染青没想到的是,她无意中说的一句话竟然开辟了习母关于这个话题的道路。从她到了习家坐在沙发上聆听训导开始,一直到他们下午驱车离开,她一直听着习母各种大大小小抑或隐晦抑或明显的暗示。

习母的暗话如下:“我和你爸昨天晚上看了一期宝宝秀,宝宝们实在是太可爱了,现在的孩子都特别聪明,很小就会很多东西。

其实聂染青十分惊讶习母竟然会说出“可爱”这个词,但是别人都是在以一副淡定的态度聆听,她也只好跟着假装淡定。

习母的明话如下:“景心说打算明年开春的时候要个孩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还要等到染青毕业吗?”

接着,习母又对习进南说:“你明天陪着染青去一趟医院,就算没那事也可以好好检查一下,我还是那句话,结婚三年,也该要个孩子了。”

习进南看了眼聂染青,点了点头:“好。我们尽快考虑,肯定会比景心要早。”

聂染青一直保持沉默,从头到尾。她忍住想打呵欠的冲动,做出一副很谦恭很顺从也很期待的模样,她把这个表情一直维持到最后离开习家,实在是累得要命。

她保持着淑女的风范和习母在客厅里坐了一天,习进南和习父却在书房里优哉游哉地品着茶漫谈了一天。聂染青没指望习进南能在她聆听训诫的时候帮上多大忙,可是她也没想到习进南竟然在吃午饭的时候也一样的见死不救,甚至还误导视听。

所以后来在车上的时候,聂染青格外愤慨,毫不吝惜对他的揶揄之词:“你昨天建议回家的时候就没抱着什么好心思吧。今天一回来就早早地躲进了书房,做贼心虚。我就从来没见你吃午餐吃得这么专心这么听话过。”

习进南说:“我也从来没见过你竟然能这么敬业地保持微笑一整天,尤其是在我妈那样强势的炮火之下。真是大大的进步。”

聂染青直接抽过抱枕甩过去。

“哎……别再敲了,我认输成么?快把抱枕扔到后面去,都挡住我视线了。”

“什么叫会比景心要早?你说大话也不看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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