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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17)

然而秦逸又生怕萧灵柩会和江东篱私、通消息,甚至偷偷给他配制解药,所以只能先关押起来,交给刑堂慢慢地‘审讯’,等到他肯画押认罪,坐实了他企图毒杀宫主的罪名后再予以处置。

当然,秦逸的心腹大患远不止这一个。除了萧灵柩外,至少还有一个他必须除掉的人,这个人就是灵华宫左护法商玉川。

此人不但武功极高,人又机警,对江东篱又十分忠心,如果他得知自己囚禁了江东篱,一定会设法偷偷潜入灵华宫救人。

虽然秦逸已经令人严密封锁了消息,但是,他相信以商玉川在灵华宫多年积累下来的情报网,至少也能得到江东篱‘闭关练功’,把灵华宫交给自己自己代掌的情报。而以商玉川的聪明才智,要推测出真相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既然瞒不过商玉川,自己便须先行设下陷阱,等着这只狡猾的猎物来自投罗网。

不过商玉川现在远在江南分舵,等他得到消息赶回来起码也要一个月左右,所以这件事不急,自己还有两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

秦逸将心腹赵明叫到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赵明点点头,立刻带领一队黑衣侍卫朝着江东篱众妾室的居处赶去。

不过一个时辰后,赵明便亲自来回复,说事情已然办妥。

秦逸点点头,又下令将烟柳堂堂主花媚烟传召过来,表情平淡地吩咐道:“父亲大人闭关之前曾传下口谕:他已厌烦了后院那些侍妾,着花堂主将这些人带回去重新调、教,然后再送往各青楼挂牌接客。请花堂主跟随赵明一起去后院领人吧。”

花媚烟闻言不免心生疑惑,她知道江东篱虽然素性风流却颇重情意,即使是失宠的姬妾他也会好生安置,从未让自己领回去再送进青楼的先例。更何况轻霞夫人明明正得宠,江东篱也不可能舍得把她送走。

不过她心内虽然对这道口谕感到质疑,却仍旧恭敬地领命,然后亲自前去安排。

毕竟现在的形势十分明朗,整个灵华宫都掌握在这位少宫主手中,无论他下达什么命令,自己这个毫无实权,只负责掌管灵华宫名下青楼的小小堂主都只有俯首照办,反正日后宫主怪罪下来,也有这位少宫主顶着,自己只是听令而为,怎么也怪不到自己头上来。

秦逸处理掉了江东篱那些姬妾,这才觉得心中那口长期憋闷的妒火消散了大半。

想到自己辛苦筹划数月,终于把整个灵华宫和那个男人都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秦逸只觉志得意满春风得意。

想起那个男人,秦逸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昨晚他动情时,用一双修、长大腿紧紧绞住自己腰身,眼神迷离地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婉转承欢时的旖旎场景。一股热意腾地从秦逸下、腹部升起,使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想想现在并无要事处理,他站起身走出殿外,神清气爽地径直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此刻江东篱刚用完侍仆送来的午膳,正盘膝坐在床头,试图一点点调动体内的真气。事实上,自从他醒来以后,就不停地做着这样的尝试,遗憾的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而江东篱并未死心,只是全神贯注地尝试着,就连门外响起铁链互击的声音他都不曾听到。

于是秦逸推开门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江东篱身披一件粉色半透明纱衣盘膝坐在床头的场景。

那件纱衣质地轻柔色彩明艳,穿在江东篱这种身材健美气质冷硬的男人身上颇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因此秦逸看到江东篱身穿那件纱衣,一身小麦色肌肤在纱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时,第一反应就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事实上他之所以令人给江东篱送一件这样旖旎暧昧的衣服来,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刻意羞辱他。

江东篱听到笑声霍然抬头,一双深黑的眸子满含恼火地瞪视着秦逸。

秦逸一看见他这样的眼神,顿觉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他几步走到床前,顺手推倒了那个无意中诱惑了他人还不自知的男人,伸手将他身上那件纱衣撕成两半,然后俯身压上。

江东篱见此情景,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慌忙拼尽全力挣扎反抗,然而却无法撼动身上的人一分一毫。江东篱心知自己的挣扎除了给这个逆子增加情趣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遂住手放弃反抗,只抬起一双又黑又冷的眸子凝注上方少年,冷冷道:“秦逸,你跟着为父数年,难道就只学会这种肮脏的事情了么?”

“肮脏么?”秦逸勾唇一笑,表情中充满了嘲弄的意味:“我可不这么认为。我想父亲大人应该知道,你儿子在采菊阁两年多的时间里,都是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早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而且,父亲大人不是每夜都要找人侍寝么,那时候我怎么没听你对这些事有肮脏的评价呢?”

江东篱看着秦逸那充满嘲讽的笑,以及那双带着一抹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悲哀的桃花眼,只觉心中微微一痛,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冷声怒斥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男女之欲符合天理人伦,即使为父有些过于纵、欲,但也算不得什么过错。而你呢,竟然侵犯自己的亲生父亲,你这是乱伦!乱伦你懂吗?!你目无纲常,大逆不道,我江东篱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禽兽不如的孽障!”

秦逸静静地听着男人义正词严的斥责,一张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既不动怒更无羞惭。直到江东篱怒气冲冲地说完,秦逸才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好得很。我也不想认你这个父亲。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父子,这样以后我、干、你也就算不上乱伦了。从今日起,你便乖乖做我的禁、脔,我保证每天都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说完,他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住男人线条刚毅,感觉却格外柔软的薄唇肆意蹂、躏,很快口中就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

江东篱吃痛,忍不住努力将头后仰,却被少年用一只手扣住后脑勺狠狠地按住,继而感觉到一条湿热滑腻的舌头强硬地挑开唇齿窜了进来,在口中肆意扫荡。

想到这条舌头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江东篱心中不由一阵恶心,他拼命地抵住那根入侵者,想要把对方推出自己的口腔,却被那根舌头死死缠住,贪婪地纠缠吮、吸,霸道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肆无忌惮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一时间,江东篱只听到耳中传来两人接吻时的‘啧啧’水声,只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舌头掠过口腔壁时带来的酥麻战栗,心中只觉羞愤气恼纠结成一团,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个霸道的强吻。

直到江东篱快要窒息时,秦逸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用舌头暧昧地舔了舔江东篱道:“怎么样东篱,我的吻技比起你那些侍妾来要好得多吧?”

江东篱闻言立刻怒道:“逆子,为父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秦逸缓缓勾起水红的唇瓣,露出一个微带嘲讽的笑意来,然后居然用极其无辜的口气辩解道:“明明是你说不要认我这个儿子的。既然我们不是父子了,我自然快要叫你的名字。东篱你说是吧?”

江东篱暗中叹了口气,这个逆子连强、暴亲父的禽兽之事都能做得出来,自己还指望他能恭恭敬敬地称呼自己父亲?

也罢,这笔账他记下了,他日等重获自由身时再一并讨回也不晚。

秦逸见江东篱脸色阴晴不定,立刻猜到他心中在转什么念头,遂一把扣住他的肩头,将他与自己拉进几分,盯着他隐含怒火的眸子淡淡道:“东篱是打算等他日翻身后再与我秋后算账的吧。既然如此,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让你在账本上再多加一笔。你的那些宠姬爱妾,我已命花媚烟全部带去送回青楼接客了。”

“什么?”江东篱闻言霍然抬头,漆黑的双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怒气:“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些姬妾多是穷人家出身的苦命女子,不少人在他身边服侍多年,他答应过会让她们安稳度过下半生,没想到这个逆子竟然将她们送到青楼,把她们推入那个肮脏的火坑里承受屈辱蹂、躏。

秦逸看着江东篱火冒三丈的表情,以为他舍不得那些妖艳魅惑的姬妾离开自己,心中的妒火立时腾地一声窜了上来。

他双眼冒火,狠狠将江东篱推倒在床,双手抓住男人修长结实的大、腿大大分开,然后硬挤到他双腿间,解下腰带,掏出□早已肿胀发硬的性、器狠狠捅了进去。

随着他的动作,江东篱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自下、身传来,顿时眼前一黑,仰起头发出半声隐忍的闷哼。

秦逸死死盯着他那修长脖颈和脆弱的喉结,只觉内心欲火狂窜,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男人裸、露出的诱人颈项,同时下、身便是一阵又快又急的冲刺。

江东篱无助地摊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锦缎被褥,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深黑的眸子却渐渐开始泛起一阵迷离的水雾,那张素来淡漠的俊脸上也开始隐约覆上一层激动的红晕。

秦逸看到他动情的模样,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喜爱,欣然加大撞击的力度,不遗余力地操、弄着眼前表情诱人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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