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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18)

急促的喘息伴着细碎的呻吟,还有肉体撞击发出的拍击声混成一片,房间里很快便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18

18、复仇(已编辑,现在能看了) ...

秦逸在江东篱身上发泄完之后,立刻毫不犹豫地穿好衣物,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虽然他现在对男人的身体十分迷恋,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现在还不到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男人的时候。

他必须先巩固自己的地位,让自己坐稳灵华宫实际掌权者的宝座。

虽然现在所有的堂主都对他表示臣服,但是那些人都只是迫于形势,没有几个是真心地拥戴他,他必须尽快排除异己,安排自己的人上位。

此外,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尽快地完成。

并不是因为这些事情有多么地重要,而是因为这些事情他早就想做了,只是以前的自己没有足够的势力,因此才拖到了现在。

而如今,整个灵华宫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终于可以毫无忌惮地完成它们,好了却心头的执念了。

秦逸缓步走到灵华宫主殿内,下令将所有堂主召集至主殿,然后当众宣布自己有要事要离宫一趟,而自己离宫的几天内,宫内一切事务暂由右护法柳黛代为管理。

安排好灵华宫事务后,秦逸立刻率领二十名黑衣侍卫离宫,快马加鞭朝着京城赶去。

两天之后,他们便赶到了京城。

翌日清晨,有人在京城西郊发现了几具遍体鳞伤一、丝不、挂的尸体,连忙跑到衙门报了案。

尸体被带回衙门,立刻引来不少好事者围观。有人当场认出那几具尸体生前均是在采菊阁担任调、教师,却不知他们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招来了杀身之祸。

仵作检验发现这几具尸体,发现他们表情痛苦,身体遍布各种各样伤痕,显然临死前遭到过很残忍的凌虐,并查验出尸体后、穴红肿,腿间布满了点点干涸精、斑,毫无疑问临死前被人轮、暴过。

这边仵作刚刚验完尸,便听衙门口又有人击鼓报案。

知府升堂仔细一问,方知出事的竟然又是采菊阁。

原来,报案人乃是采菊阁老鸨的下人,清晨他们按时敲门准备服侍老鸨,却发现老鸨已经被人割断喉管气绝身亡。

不仅如此,采菊阁好几个红牌的侍童也慌里慌张地跑过来禀告,说他们发现自家主子倒在床上昏迷不醒,每人脸上均被划了了十几刀,舌头也被残忍地割去,看来今后他们连青楼的饭碗也休想捧了。

知府立刻断定这两起案件都是报复杀人案,然而派遣衙役去检查作案现场,却查不出丝毫蛛丝马迹来。

就在知府一筹莫展时,外面又有人击鼓,却是京城某大户的一帮姬妾,她们清晨发现那名大户赤、身裸、体死在床上,临死前表情可怖,不知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

就在知府被这三个案件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案件的真凶已经带领手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京城赶回了灵华宫。

除了秦逸和他的二十名侍卫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三个案子的真凶是谁,更加没有人知道秦逸为何会手段残忍地虐杀采菊阁的那些人,以及那名大户。

而秦逸自己,也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自己在采菊阁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他已经把那些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十倍百倍地还给了他们,报了当初大户将自己卖进青楼,以及那些调、教师和几个红牌当年的欺辱之仇,这个心结也就该就此了却了。

而他率领黑衣侍卫犯下的这几起杀人案,后来也成为了悬案,最终都没有告破。

秦逸复完仇后,立刻开始着手整顿灵华宫,不动声色地打压江东篱手下的那些元老,并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在一些重要的职位上。

那些老资格的堂主均对秦逸排除异己的做法暗中不满,然而却没有人敢站出来抗议。因为秦逸有在灵华宫威望地位都极高的右护法柳黛撑腰,无论他做什么柳黛均表示全力支持。诸位堂主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纵是出面质疑秦逸的做法,也不会起到任何效果,反而可能自己会变成出头鸟,成为秦逸下手除掉的目标。因此大家人人都明哲保身,只等着左护法商玉川回到灵华宫再根据形势随机应变。

而此刻商玉川正在赶回灵华宫的途中。

他在江南分舵收到宫内亲信的飞鸽传书,得到了江东篱‘闭关练功’,把灵华宫交给秦逸代为掌管的消息。

一切都如秦逸所预料,聪明如商玉川,立刻便猜出了事情的真相来。

他虽然猜到秦逸应该不会伤害江东篱,然而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江东篱的情况。

那个男人的性子他比谁都了解,他最是面冷心热,表面上虽然对秦逸不冷不热满不在乎,其实心底还是很疼爱看重这个孩子的。否则他也不会将灵华宫侍卫统领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秦逸。如今他竟然遭遇到自己亲生儿子的背叛,这个一向好强的男人,不知道心里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想到男人流露出痛苦失望表情的模样,商玉川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同时心底对秦逸生出一股深切的愤恨来。

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枉宫主将他当成世上唯一的亲人,对他如此重视,不遗余力悉心栽培。自己跟了宫主这么多年,还没见宫主对谁倾注过那么多的心力,更没有见过宫主对任何人表示过一星半点儿的关心。而宫主把自己深沉的父爱和关切毫不吝啬地给了那个人,没想到他竟然用背叛来回报宫主,无情地在男人心上狠狠地割了一刀!

秦逸,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没有江东篱的手令,商玉川无法调动江南分舵的人马。而且他认为人多了除了添乱以外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与其带领一大帮人浩浩荡荡赶回灵华宫,让秦逸对自己有所提防,倒不如自己单枪匹马悄悄地赶回去,深夜潜回灵华宫将宫主搭救出来,然后再率人攻陷灵华宫,把秦逸这个大逆不道的叛徒抓起来治罪。

商玉川不知道的是,他的反应早已落入了秦逸的算计当中。

商玉川马不停蹄地赶到灵华宫附近,找了家客栈暂住,强迫自己休息了半夜,然后悄悄起身换上夜行衣,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灵华宫。

他事先已经接到亲信派人传递的最新消息,知道江东篱被秦逸囚禁在他的卧室内。

商玉川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为何秦逸不把江东篱关到机关严密的密室中,也未将他囚禁到戒备森严的地牢,反而将他软禁在自己的卧室当中。

虽然不明白秦逸此举有何深意,然而秦逸的做法倒是衬了他的心意。

因为秦逸的住所还是当年他亲自率人督造的,那里的格局布置他一清二楚,从那里救人显然要比从戒备森严的地牢等处救人要容易的多。

商玉川轻而易举地避过巡逻的侍卫,借着沿途花木隐藏行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秦逸所住的无忧阁。

他沿着屋顶,小心地踩着瓦片来到秦逸卧室的房顶一角,然后俯下、身子,轻手轻脚地揭开屋顶覆盖的瓦片,再用特制的工具挖开瓦片下结实的土层,终于成功地把屋顶弄出个大洞来。然后他将眼睛贴在屋顶朝里面看过去。

借着屋内长明灯的灯光,商玉川清楚地看到身着一件黑色绣金丝中衣的江东篱正闭着眼睛卧床酣睡,右手手腕处赫然锁着一道寒铁制成的铁链。

看到自己素来敬慕的宫主竟然被这般对待,商玉川顿时被怒火烧红了眼睛。

他翻下屋檐,一个倒挂金钩,双脚勾着屋檐身子倒吊在屋檐下的窗户前,自怀中掏出削铁如泥的匕首将窗户外面的铁制窗棂一一割断,然后推开窗户闪身而入。

商玉川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熟睡的男人,漆黑的眸子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柔软的光芒。

他蹲□来,正待伸手推醒床上的男人,忽然看见江东篱毫无预兆地张开了双眼。

商玉川心头一惊,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却见男人口一张,口中射出一捧细如牛毛的寒光。

商玉川和男人只有一步之遥,根本来不及闪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捧肉眼几乎瞧不见的寒光射入衣内。

商玉川惊得俊脸变色,后退数步,失声道:“你不是宫主!”

男人好整以暇地坐起身来,勾唇一笑道:“没错,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说完伸手在耳后摸到人皮面具的一角轻轻撕下,露出俊美绝伦的本来面目,正是囚禁生父的秦逸。

秦逸右手一缩,自虚铐的铁链内抽出手来,抬手向窗外射出一枚响箭。

只听窗外响起响箭特有的呜呜锐响,继而便听窗外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的细碎脚步,显然此刻外面已经被人包围了。

商玉川知道自己已经陷入陷阱,不由得剑眉微蹙,一面全神戒备一面暗自思忖脱身之策。

秦逸冷笑一声:“商护法,你中了我的九毒化功散,就不要做困兽之斗了,免得被外面那些侍卫不小心误伤可就不妙了。如今整个灵华宫都在我掌握之中,你如果识相的话就乖乖地束手就擒,我保证不但不伤你分毫,反而会委以重任。至于父亲大人,你更加不用担心,他毕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自会好好善待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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