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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采菊东篱下(33)

[赶榜单中,没时间写肉(因为写了一定被举报删除,不能算榜单字数),所以一笔带过,请各位亲理解。等有时间了偶一定会把这次的肉肉补写出来,让大家大快朵颐~]

翌日清晨,江东篱醒来,只觉周身酸痛不堪,后方那难以启齿之处更是隐隐作痛。

不用睁开双眼,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狼狈模样。

想起昨晚自己被药性迷失神智的几个时辰里,和唐尧那一次次疯狂的性、爱,以及自己情、欲熏心,在唐尧身下放、荡地大声呻、吟,配合地被他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大加挞伐时的种种细节,江东篱不由得俊脸发热,继而心内怒火翻涌。

——好你个唐尧,我真心实意与你合作,全心全意地信任你,孰料你却居心叵测趁人之危,倘若我不将你毙于掌下,只怕你还以为我这个灵华宫宫主是泥捏的,可以任人屈辱愚弄!

江东篱悄悄张开双眼,转头望去,却见唐尧正坐在不远处生好的火堆旁,神情专注地烤着一只肥大的野兔。

江东篱站起身来,强迫自己忽视全身遍布的青紫吻、痕,随手捡起昨夜被唐尧随手丢在一旁的亵、裤,一脸厌恶地擦了擦后方某处那已经干涸的粘稠液体,然后再随手丢掉,弯腰捡起身旁散落的中衣、长裤、外衫一一穿戴整齐,这才直起身子,不动声色地走到唐尧身边坐下。

唐尧神清气爽精神极佳,转头看了看江东篱,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欢愉:“你终于睡醒了,先坐一边等等,马上就好。”

江东篱闻到兔肉上传来的浓郁香气,不由悄悄咽了口口水。这才发现自己昨晚奔波半夜,后来又折腾半夜,体力消耗过巨之下,已然是饥肠辘辘。

江东篱轻咳一声,悄悄收回打算击过去的手掌,心中暗忖:“泄愤也不急于一时,不如稍等片刻,待他将肉烤好了再下手取他性命也不晚。”

唐尧毫无所觉,仍旧细心地翻烤着架上的兔肉,同时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自身侧包袱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盐巴胡椒等作料,一一均匀地浇在即将烤好的兔肉上,看他的熟练程度,竟似乎是个做烧烤的好手。

江东篱鼻中闻着那扑鼻而来的香气,顿时食指大动,原本强烈的杀意竟然不自觉淡了几分。

唐尧浇好作料,一面给火堆添柴,一面转头看向江东篱,状似不经意道:“我猜,你此刻心里必然在想着,等我烤好了兔肉,便一掌结果了我泄愤,然后再安然享用我的劳动成果,不知是否如此?”

江东篱心思被他一语说破,心底不由暗惊,莫非自己方才想得太过入神,导致杀气无意中外泄,这才令对方有所察觉?

不过既然唐尧已经看破自己意图,江东篱便也无意再做掩饰,点头淡淡道:“你说的对,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口中说着话,已然运起灵华神功呼地一掌拍向唐尧。

虽然他的功力仅剩三成,然而这三成功力却比之江湖一流高手不遑多让,这一掌击出招沉里猛掌风虎虎,倘若被他击实,定会全身筋脉尽断一命呜呼,死得不能再死。

所幸唐尧对江东篱性情十分了解,知道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必然会加倍报复回来,早已在暗中戒备。此刻见猛招临头,唐尧毫不惊慌,右手随手一抬,将握着的串兔肉木棍朝着江东篱掌上迎去。

江东篱眼见要打中唐尧,却骤然看见一只被烤得金黄灿烂,仍旧不住滋滋冒油的野兔朝着自己手掌上撞来,慌忙缩掌避过,这才免于一掌打在野兔上,被弄得一手油、甚至被滚烫的兔肉烫到手的尴尬局面。

唐尧趁机朝一旁跃开丈许,对着江东篱嘻嘻笑道:“你别急啊,这兔肉还烫得很,仔细烫到手。”

江东篱看到他得意嬉笑的表情,心中越发恼怒,当下举步上前,正打算打出第二掌,却听唐尧叫道:“等等!”

江东篱道:“你有何遗言交代,但说无妨。”

唐尧正色道:“你要杀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江东篱漠然道:“我要杀谁便杀谁,从不需要理由。你若没有遗言,便闭目等死吧。”

唐尧跳脚道:“什么没理由,你分明是被我上了恼羞成怒,所以才想要杀我泄愤。可是我上你是为了替你解毒,而且昨夜我也跟你说了,你并没有反对,反而主动缠住我邀请我,怎么你今天一觉睡醒便要过河拆桥了?”

江东篱听他花言巧语狡辩,心中更加恼怒,昨夜自己若非喝下他给的“解药”,又怎会迷失神智,以至被他所辱,甚至做出种种丑态?

既然这唐尧已经看见自己那般放浪淫、荡的模样,便断断不能再留他性命。

当下不再多言,脚尖一点飞身前掠,一双肉掌朝着唐尧平平推出。

唐尧深知灵华神功威力极大,即使江东篱仅剩三成功力,也非自己能抵御,只得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勉强避过对方迅捷凌厉的攻击。

他脚下不停,口中也没停,却不敢再说些调笑的废话,只大声叫道:“宫主,冷静点!你身上的九毒化功散只有我能解!”

江东篱出招丝毫不缓,口中冷冷道:“不止你。唐门家主唐傲,以及下毒之人,他们都能解。”

唐尧一面极力左躲右闪,避过那一掌快似一掌的进攻,一面极快地道:“可是他们都不会给你解毒!唐傲自负名门正派,自不屑于灵华宫有任何交集,给你下毒的人巴不得你死,又怎么可能替你解毒!”

江东篱闻言,出招不由微微一缓,唐尧所说的情况他当然能想到,不过,要他放过唐尧,却是万万不能。

即使自己可以暂时将昨夜之辱压下,留待秋后算账,可万一唐尧在江湖上四处宣扬自己上过灵华宫的宫主,那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想到这里,江东篱招式一紧,口中冷冷道:“这不由你操心。”

唐尧脚步一错,以数寸之差险而又险地避过江东篱当胸打来的一掌,却被那浑厚的掌风激得胸口一滞,不由得惊出一头冷汗来,一面全神应对,一面还不忘继续努力说服江东篱:“成大事不拘小节,宫主应该以大局为重,小小恩怨暂时搁置一边,等你解毒后我任你处罚还不行吗?如果你怕我口风不紧,我可以在此发誓,绝不会将昨夜之事告诉任何人!”

34

34、围剿 ...

江东篱闻言,攻势果然变缓,口中淡淡道:“我怎知你定会遵守誓言?”

唐尧听他的口气有松动的意思,连忙飞身向后掠出丈许,举起右手肃容道:“我可以发毒誓,如果我把昨夜之事告诉任何人,便让我遭到天谴,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誓发得已是极重,江东篱却只轻轻一哂:“毒誓谁不会发?你且记住,倘若你敢违誓,也不用天谴,我自会天涯海角取你性命。”

他既然这么说,那便是答应不杀自己了,唐尧不禁松了一口气,悄悄抬头擦去额上冷汗。

江东篱扫了他一眼,问道:“我体内的春情蛊,确实已解除了?”

唐尧连忙点头道:“千真万确,宫主以后再不用被此毒所扰。”

这还差不多,也不枉自己一番辛劳。否则若是今后还要像前一段时间一般每夜一到子时便需运功苦苦抑制药性,甚至还要自、慰,那任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只怕也撑不住。想到这里,江东篱不禁又在心里狠狠地将秦逸那个逆子腹诽一番,同时暗自思忖擒住他以后该用何等酷刑惩戒才能消除心中这一口恶气。

唐尧偷眼看江东篱的表情,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实在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心中不禁有丝忐忑,只好决定暂时夹紧菊、花做人,不去招惹这个性情阴鸷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免得一不留神得罪了他,稀里糊涂地送掉一条小命。

两人吃过烤好的兔肉,然后便收拾好东西,下山寻到先前拴在悬崖下的马匹,一起赶回济南分堂。

到了大门口一看,只见偌大一个济南分堂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个商玉川正尽忠职守地站在大门口等待自家宫主回来。

远远看到江东篱和唐尧骑马驰来,商玉川立刻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江东篱勒住马头问道:“卓轻云已经走了?”

商玉川点头道:“是的,卓盟主已经率大部队先行一步,留下话来,让主子回来后沿路追上大部队即可。”

江东篱点点头淡淡“嗯”了一声,商玉川立刻回厅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然后又去马厩牵了一匹快马,和江东篱、唐尧一起朝着灵华宫的方向赶去。

到了天色擦黑的时候,一行三人终于追上了大部队。

卓轻云下令所有人原地休息,各派纷纷散开,取出干粮用过晚膳,然后各自觅地休息。

这一晚江东篱终于再不用受体内春情蛊发作的煎熬,得以安睡一夜,翌日起来精神也就好了许多,连带着心情大畅。

用过早膳后,卓轻云召集诸派掌门开了一个简短却郑重的会议,再度商讨并最终确定了进攻灵华宫的详细计划,然后率领众人上路。

此时一行人距离灵华宫已经不过两三天的路程,大家都清楚最后的大战即将来临,纷纷摩拳擦掌气势如虹,立誓要在这一次的围剿中立下大功,好在将来分配胜利果实时能够多捞到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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