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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羞(17)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苏曼画听到上方男人淡淡的声音,“没事了。”

所有黑暗隐藏的禁忌和危险仿佛因为这三个字解开,苏曼画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悲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巴掌朝他脸上甩了过去……☆、鬼迷心窍

“没事了。”

所有黑暗中隐藏的禁忌和危险仿佛因为这三个字解开,苏曼画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悲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巴掌朝他脸上甩了过去……或许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权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硬生生受了她的这一巴掌,脸立刻火辣辣地疼起来,清脆而响亮的“啪”声近在咫尺地回旋荡漾,和他眸底晦暗不明的危险波光,交融。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别人以这样的方式……侮rǔ,而且竟然还是个女人!权铎脸上若千层冰霜覆盖,眸光却像烧着的团团红色烈焰,仿佛要把她挫骨扬灰、燃烧殆尽。

“我……”苏曼画也只是一时冲动,不敢直视他灼灼的目光,双手无助地缠着衣角,刚出声却发现声音干涩不已,“我……”不是故意的。

而且,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一个强势霸道,甚至还随身带枪的男人,竟然会……躲不过她这一巴掌。

苏曼画生活的世界一直是那么纯粹美好,人心大多都是善良的,没有威胁,没有枪声,没有流血受伤,更不会有……杀戮,而这可怕的一切……她却在短短的时间里,一一历经……理智不受控制地决堤,完全是正常的。

然而,此时此刻,任何用语言包裹起来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苏曼画坐在冰冷彻骨的地板上,低垂着头,突然听到男人一声轻微的闷哼声,她猛地反应过来什么。

果然细看之下,男人的白衬衫都被染成了暗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他英俊的眉眼仿佛被一层朦胧的白雾笼罩,脸上的表情看得不是很真切。心性使然,苏曼画也顾不上害怕,向前一步,跪在他前面,“你受伤了!”

那渐渐靠近的温热而馨香的陌生气息让心绪涣散的权铎猛地清醒了过来,他用力地甩开她的手,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凭着与生俱来优于常人的直觉往门的方向慢慢走去。

“喂!你的手还在流血,那些人说不定还在外面等着杀你,难道你不想要命了吗?”那一刻,苏曼画也说不上为什么,明明心里对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害怕到了极点,却还是想……挽留他。

不为别的,寒冬腊月,他受了伤,外面危险重重,虽然苏曼画心里清楚牵涉到狙击手,事情就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从小到大母亲教她心存善念,种善因结善果,何况,他看起来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他也没有伤害她,不是吗?

不知缘何,苏曼画心底有一种莫名的笃定,她相信他,不是一个坏人。因为极恶的人,不会有那么沉稳平静的眼神,虽然清冷无温,但是……她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一丝的恶意。

权铎的呼吸渐渐加重,连日的奔波已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加上受了伤,他微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冷气,“我的生死,不用你管!”

他的来去,向来不必跟谁交待,进来这里也只是不得已之下的选择,或许是他一开始的鬼迷心窍,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错误罢了。

他毫不犹豫拒绝的话一点都不令苏曼画感到意外,仿佛这就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她也从地上站起来,甩了甩手,感觉手心有点疼,眉头轻蹙,“好吧,我也是一片好意,既然你不领情,那就……”

她也不见得一定要他留下来,他要是走了自己还能省下一笔麻烦呢!

突然,不远处一阵诡异的声响沉重地传来,苏曼画站在原地,眸子瞪得极大,嘴巴微微张着,似乎很不敢相信,那一米八几的男人,前一刻分明还骨气凛然,此刻竟然当着她的面直直地往地上倒了下去……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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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背手而立,整齐地排成两列,为首的男人弯着腰,恭敬地向沙发上一个贵气的夫人汇报道,“据刚刚传回来的消息,我们的人在中国沿海某省的红岭市发现他的行踪,并按照您的计划……”

“是吗?”莫玲叶眼中大放光彩,从沙发上站起身,急急地问道,“那他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