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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羞(18)

呃……汇报的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是这样的,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出动了狙击手,但他们实在太狡猾了,最后我们的人行踪被发现,全部被击杀……”

“废物!”莫玲叶大喝一声,瞬间变得恼羞成怒,直接把手里捧着的一杯热茶往男人身上扔了过去,他也不闪不躲,被泼了个正着,脸上沾着几片泡得肿胀的茶叶,清香的茶水混着他不断冒出的汗水沿着微红的脸颊流下来,有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他舔了舔嘴角,继续说,“在追击过程中,我们的人也击中了他,如果没错的话……”

“你的意思是,他受伤了?”这个时候,一直站在莫玲叶旁边留着络腮胡的男人突然cha`进话来,“那真是好极了!”

他开心地朝莫玲叶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那么亲爱的,你何必生气呢?只要我们的人暗中封锁红岭市所有的医院,除非他想等死,那么……只要他去医院,便是cha翅也难飞,我们就等着……”森田光得意地摸摸胡子,“坐收渔翁之利了。”

听他这么一分析,莫玲叶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不少,“你们按照他说的话去做,要是这次再失败……我定饶不了你们!”

“是是是!”几个属下诚惶诚恐地领命出去了。

“亲爱的,”等门轻轻关上后,森田光轻佻地执起莫玲叶的手,落下一吻,“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大手重重捏住她胸前晃动的巨`rǔ,“暗示性极强地问,“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

很快,房间里传出淫靡的呻`吟声。

没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一副清瘦的模样,竟然那么重,苏曼画几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依然无动于衷地躺在地上,伤口因为她之前的挪动又重新汩汩流出血来,地板上濡湿了一片红色。

流这么多的血,会不会死掉啊?

屋里开了暖气,渐渐温暖起来,但让他躺在地上始终不是个办法,又不能让别人来帮忙,苏曼画想过打120的,但是受了枪伤这种特殊情况,难道不会引起别人的大肆关注吗?

算了,还是先帮他把血止住吧!苏曼画匆匆跑进卧室,拿了剪刀、止血药和绷带,蹲在他旁边,她大学的时候有空就去医院当义工,简单的包扎难不倒她。

伤口有点深,周围的皮肤有些灼伤,苏曼画不确定子弹还有没有在里面,不过,流了这么多血的原因,估计是伤到了血管吧?

苏曼画深呼吸,手里的药还是因为她的轻颤整瓶往他的伤口上撒了下去,凑得太近的缘故,她被纷飞的过量药粉呛到,偏头打了一个喷嚏。

虽然一整瓶云南白药都没了,但好在止住了血,苏曼画帮他做了简单的巴扎,热得出了汗,气喘吁吁,在地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想起什么,她迅速跑进了厨房。

泡了一大杯热牛奶喝下,苏曼画总算觉得气力恢复了不少,勉强能把躺在地上的男人扶起来,她又在一个艰难的问题上徘徊不已了。

是该把他放到c黄上?还是直接扔在客厅的沙发,让他自生自灭?不过,他长手长脚的,那张小沙发估计也……?算了,苏曼画咬咬牙,看在他受了伤的份上!

窗外,曙光初现。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权铎伸手揉揉酸疼的眉心,突然想起什么,他眉头紧蹙,迅速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一片淡淡的粉色,粉色的窗帘,粉色的c黄单……甚至,阳台上还挂着粉色的内衣内裤。

这里是……什么地方?权铎目光一偏,落到窝在c黄尾处小沙发上的纤细身影上。

年轻的女孩子裹着白色羽绒被,缩成一团,黑长的睫毛静静地垂下来,清影覆盖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山水画般淡淡晕染勾勒,线条优美,她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唇边微弯,梨涡浅浅……权铎心里先是闪过一丝讶异,随后明白了过来,平静地移开了目光。

随后,他的唇边缓缓溢出一抹淡笑,笑得那么……遗世独立,云水千年。

☆、含情脉脉

天色渐渐放明,落地窗隔开了一片嫣红色的天光。枝上花开淡芬芳,清晨的空气里飘着一股清浅的甜味,沁人心脾。

权铎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白色绷带裹着的左臂,俊眉微微蹙起,她替他处理过伤口了?好在子弹只是擦过,不然的话……权铎一行人刚抵达红岭市,在前往酒店的路上便遭遇伏击,看来莫玲叶这次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