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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驸马(17)

如烟随着颜淡送客了,他想着宝庆公主那几句隐秘的话,便将她二人的对话说与裴毓听了,裴毓听了冷哼数声:“标准的颜淡式回话,我敢打赌,她什么也没听懂。”

说完又觉着与奴才讨论他房中之事,有些不堪,顿时拉下了脸:“你们都下去吧,我躺一会儿!”

如烟和小瓶子面面相觑连忙退了出来,直到出了房门走远了,他二人这才笑出声来,他家王爷,知道害羞了哈哈。

颜淡在灶房忙活了一阵,做好了牛ròu羹连忙端了到房中,裴毓也不知怎么了,脸色不大好,一直奇怪的盯着她,她拿起汤匙盛了些,在唇边吹了许久,这才递到他嘴边:“吃吧,难得你如此病弱一次,我喂你!”

裴毓一把夺过牛ròu羹,险些洒在被上,直气得他咬牙切齿:“指望在你口中能说出舒心的话,那真是妄想!”

颜淡失笑:“谁叫你总那么强悍!”

许是饿了,一大碗牛ròu羹他一口气全都吃了,因是天色将晚,怕积了食,不敢叫他再吃。颜淡盛了些,也在一边将就着吃了些,想着那本没抄完的书,便叫裴毓先睡,自己去了书房。

谁曾想新之在书房正帮她抄着呢,颜淡不由得感激万分,新之夜一直在练习写这蝇头小楷,现在偶也帮她抄书,他越发的沉默寡言了,总是默默的帮着她做事。

“新之,你在书局也忙一天了,还是我来抄把!”新之和守礼每日在书局帮忙整理书架,打点客人,最闲的就是她这个驸马了。

新之摇头,张口说话却嗓子嘶哑:“还是我来吧,小姐歇歇。”

“你怎么了?”伸手在他额头摸了一把,滚烫似火,她惊叫道:“你病了!”

说着拉他起身:“快回你屋躺着,我去找黄大夫!”

新之点头,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头晕,刚站起身来,却见天摇地晃,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颜淡慌忙接住他滑到的身子大叫道:“来人啊!”

守礼应声赶到,他二人齐心合力将新之扶回了他和守礼的房间,黄大夫也来了,现成的方子,现成的药,就是裴毓吃的那副。

颜淡忙得团团转,又不好使唤别人,还好守礼帮忙煎药,省却了不少事,这会儿小瓶子又来叫她,说王爷又发热了!她又连忙跑回了主屋,裴毓脸色不虞,见她回来的还算快总算缓了几分:“颜淡,你过来!”

她这会儿忙的一头汗,伸手抹了一把忙上前坐在c黄边:“怎么了?又热了?”

裴毓撇嘴,一双丹凤眼委屈的盯着她:“我生病了。”

颜淡点头,又伸手敷上他的额头:“我知道。”

裴毓又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颜淡叹气,她向外张望了下,新之也病了,怎么说病都害了风寒呢!

裴毓双拳紧握,没落下她张望时担忧的眼神,他暗自冷哼,脸上却不露一分,委屈道:“你过来,我问你,你是我的驸马么?”

颜淡白了他一眼,笑道:“你问你自己比较清楚,你倒说说,我是不是你的驸马?”

他掀开被子,示意她过来躺下:“过来,我冷,驸马都得为王爷暖c黄的!”

颜淡没动,见他固执等着,想着他毕竟生病,这几个月和他也算睡了一百来天了,她脱下鞋袜钻了进去,裴毓将她一把搂住:“真冷。”

她差点被他酹得喘不过气来,忙伸手推了推他,他不为所动,二人便相拥躺了一会儿,只不一会儿,颜淡便觉得有些热,她不能不热,身上还穿着衣服,盖着被子,裴毓只着宽松里衣,那滚烫的肌肤隔着里衣都能感觉得到,见他脸色红润好似好了许多,她不由得喃喃出声:“你还冷么?我好热……”

“我也热……”他在耳边吐气如兰。

说着,裴毓的热吻便落了下来,颜淡大惊失色,他的手已然隔着衣物抚上了她的ròu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了,捂着眼睛来更文,哇咔咔,收了俺这只妖吧!

扑倒了...

颜淡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十八的姑娘了,她身体敏感,ròu包子发育正常,一有男人接触就会浑身苏麻,当然,到目前为止,接触的还只有裴毓,对于他她的心思很复杂,他给了空白的她一个家,舒适的生活,严厉的管束,还有各种学习,她觉得他更像是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