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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驸马(18)

所以乎,当这个与她同c黄共枕了许多天的夫君大人将她钳制在怀中,一顿狂吻的时候,当他抚上她的ròu包,她的身体诚实的燥热起来,她的心里却大惊特惊,裴毓哪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今儿个,他是铁了心要圆房,自己养成的妻主,虽然她时常犯迷糊,但是就这样为他生上几个孩子,也未尝不是圆满人生,岂不比给人做小好上许多?

裴毓呼吸越来越重,他双腿将颜淡的两腿夹得死紧,一手搂着她,一手在被中摸索着拽她的衣服带子,他在她口中使劲纠缠着,颜淡呼吸不顺,全身更是动弹不得,只像小兽那样呜咽两声,他也不肯罢休,终是嫌弃被子碍事,一脚踹开了,翻身又压了上来,颜淡得了空,连忙喊了声:“等等!”

裴毓情/欲已动,哪肯再等,他两手用力一撕,她的外衫应声而碎,颜淡无语,挣扎着将他推了下去:“你要干嘛!”

似乎被这一推,就推醒了,满腔欲。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裴毓满脸羞色,翻身转向了里侧,将脸埋进了枕间。是啊!瞧瞧,他做了什么?她哪里像自己的妻主了,分明是睡在身边的一个白眼狼儿。

颜淡瞧着挂在身上的两块步片,碍眼得很,她顺手脱去了外衫,里面是白色里衣,裴毓趴在那一动也不动,她爬过去,拍了下他的后背:“我说大叔,你这是想干嘛啊,我可是看了大兴律例的,男子若是侵害女子,那可是大罪!”

“你!”裴毓怒目而视,却见她笑意盈盈挑衅地看着他笑。他辩解无声,竟然一时想不出怎么反驳她。

颜淡见他肯抬头看她了,这才笑道:“再说哪里有叫男人压在身上的道理呢,应该我在上面才对。”

她说什么?裴毓咋舌:“你要在上面?”

颜淡两手一摊:“可是我不会,都忘记了,前几日看的夫妻乐事一二三才看到洞房,怎么洞房还没来得及看那!”

裴毓:“不用看了,我会。”

颜淡表示不信:“得了吧我的王爷,你的吻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她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摇了摇:“吻可不是这样地!我知道,那滋味…啧啧啧……”说着还砸吧砸吧小嘴。

裴毓起身坐到她的身边,犹豫道:“难道你想起什么了?你做过?”

颜淡闭上眼睛,正色道:“我想一想。”

她竟然真的认真在想,想象着她与别的男子口舌纠缠,裴毓顿时黑了脸,正胡思乱想,突然闪动的红烛一跳,他只觉面上一黯,两片红唇便贴了过来,颜淡一口将他双唇轻轻咬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叩开微张的牙关,一条小嫩香舌就钻了进去,她仍旧闭着眼睛,似在品味,又似怀念,那吻时而吮吸,时而轻柔的追逐,裴毓忍不住抱紧了她,

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躺了下去,颜淡趴在他的身上,一直闭着眼睛,轻轻甜吻落在他的脸颊,颈子,锁骨,宽松的里衣早不知被扯去了何方,她伸手抚上他的红果,又轻轻啃咬,印上她的痕迹,裴毓轻。喘出声,身下那物在褒裤中支起了小帐篷,颜淡一手轻轻扫过,裴毓顿时呻/吟出声,胡乱拉扯她的里衣,不多时二人赤/裸相见翻滚到了一处,裴毓学着她的样子,自脸颊而下,逐一吻之,颜淡亦是情动,喘/息出声,许着本能他分开她的双腿,摩擦着她,她搂紧他的身体:“我在上面。”说着将他推到,翻转上去,裴毓哪里还管谁上谁下,他的欲望无处缓解,只能抱紧她要求道:“快……”

颜淡跨坐在他的身上,早忘了他是第一次这件事,一个伏身登时将他连根吞没!

裴毓惊呼出声,一把将她推了下去。他痛得蜷起身子,再不理她。

“你干嘛!”颜淡刚一满足出声,谁想到被他一把掀翻在c黄,一骨碌爬起来,却见裴毓缩在一边背对着她,她爬过去趴在他光溜溜的身上:“怎么了?叫一个正常的女人这个时候禁/欲是很不人道的诶!”

裴毓脸色铁青,伸脚踹了她一下,却牵动那物,又狠命的疼起来,他咬牙切齿的拽过被子将自己包住,瞪着颜淡道:“你、不是第一次?你不疼?”

一身火热皆退,颜淡突然打了个冷战,麻溜钻进了他的被窝,揶揄道:“我哪里记得是第几次,说不定在哪个地方真有个男人等着我回家呢!”

裴毓愣住,他转过去背对着她,心思百转千回,他怎么忘记了这事?颜淡不是第一次,那么她定是有男人的,如果还未成亲就是通房倒还好办,若是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