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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烈狗/陈年烈苟(225)

“不用跟我说,”迟骋说,“你跟我说不着。”

“能!”陶淮南抓着他衣服的手用力了点,靠着迟骋不松手,“如果我提前知道你回来我肯定哪儿都不去的,不会出去吃饭,早点回家等你。”

迟骋挑眉,侧头问:“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晓东没跟我说你回来。”陶淮南诚恳道,“我真不知道,不然我哪可能还出去。”

陶淮南是真冤,今天属实是被亲哥给摆了一道。

晓东在那屋还不知道把崽坑透了,支着耳朵听动静,啥也听不着。

“他俩不能又闹别扭吧?”陶晓东问汤索言。

汤索言说:“闹不起来。”

陶淮南好好地哄了半天,终于迟骋地肩膀不绷得那么硬了,明显是有了要软化的趋势。陶淮南叫了声“小哥”,还要继续说话,手机在身后响了声。

他没管手机,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迟骋还没回答,陶淮南手机又连着响了两声。

迟骋不出声了,陶淮南只得拿过手机,不听显得他心虚,陶淮南心里祈祷着这可千万别是江极。

然而他今天都已经寸成这样了,那肯定是怕什么来什么。

江极喝多了,连着发了三条语音,嗓门挺大地吼他,那声一听就是个小醉鬼。

—“陶淮南!”

—“平时不出来,喝酒你也先走,你现在挺难请啊!”

—“你就跟我整事儿吧,极哥对你好不好!你自己说!我他妈……你要什么我没给你什么?你现在跟我摆脸色……你真当极哥不值钱呢?啊?你这回要再不好好的,咱俩就他妈……都他妈玩完!”

陶淮南听完语音手都抖了。

天……这都是什么啊!

迟骋直接站了起来往门口走,陶淮南“哎!”了声,跳下地去拦。迟骋直接掀开他胳膊开了门,陶淮南又给推上了。

“他喝多了说胡话!”陶淮南小声又急促地说着,“估计是想跟谁说话说串了,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了!”

迟骋脸彻底冷了,眉都不皱了,就冷着脸站那儿看着陶淮南。视线在他脸上一遍遍扫过,眼神都很淡漠。

陶淮南都不知道应该咋说,抓着迟骋地手,边说话边上下晃了下:“为啥都跟我作对!”

话音里甚至都带了点委屈,胸口快速起伏着:“我好容易把你盼回来了,这一出出都干吗啊……”

不知道得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话说到这儿也是真委屈:“咋回事啊!我得怎么才能行啊,我为啥这么难!”

陶淮南眼圈都红了,说话声线也不稳了,是急的也是气的。他紧紧抓着迟骋的手不敢松,嘴唇紧抿着,真气着了。

迟骋站在他身前,垂眼看着陶淮南喘得越来越厉害,急得快哭了。

陶淮南眉拧成个小死结,又挫败又委屈又气愤,就感觉自己倒霉。

迟骋突然低下头狠狠咬住他嘴唇的时候,陶淮南震惊过了头,紧拧的眉瞬间撑开了,眼睛瞪得溜圆,用力眨了眨。

第108章

陶淮南自己在那儿气得直喘, 气得脸红扑扑,让人看了就想咬他。

某一瞬间想咬他的冲动冲破了障碍,那咬了也就咬了。迟骋下嘴不轻, 陶淮南疼得直抽气。可抽气也不影响他内心翻涌起来的巨大风浪, 眼睛在最初瞪圆了之后就迅速闭上了, 紧紧地闭着,睫毛还控制不住颤啊颤的。

迟骋就是单纯地咬他,咬着陶淮南的嘴唇,还觉得不解气。

陶淮南反应最快了。

迟骋咬得单纯没关系, 陶淮南自己可以。

感觉到迟骋有要放开他的意思,陶淮南立即放开抓着迟骋的手, 两只胳膊往上一圈, 勾住了迟骋脖子紧紧环着不让走。

这时候不抓住机会的是傻子。

陶淮南急促地喘着气,贴着迟骋去亲吻他。迟骋是咬不是亲,陶淮南却是明晃晃地亲了。他含着迟骋嘴唇, 描他嘴唇的形状。

刚才被迟骋咬破的嘴唇随着他每一次呼吸都跟着疼,刺痛在一定程度上会把感官刺激放得更大,让一切沉默都带了股冲劲儿。

外面冬夜寒凉,房间里暖气却很足,温暖又干燥。

陶淮南微扬着下巴, 挤着迟骋,几乎就是挂在他身上, 亲得又冲动又用力。

迟骋手垂在身侧,手指抽动了下。陶淮南喉咙不自觉逸出了浅浅的哼声, 他几年没亲过了, 可和迟骋亲吻早在成长中已经刻在了记忆里。

他从前总喜欢含着迟骋的嘴唇吸两下咬两下,喜欢这么玩。亲吻是他们那时候每天都做的事, 有时迟骋学习学累了,他们会交换一个短暂亲密的吻。

陶淮南吻得动心动情,咕咕哝哝的声音带着他的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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