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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44)

他爱怜的吻吻她的眉心,“哎,我怎么没早一天发现你呢?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只要你别再那么倔强,乖乖的把自己交给我,其他的就不要顾虑了,让我来照顾你吧。”

小末回过神,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盛臣祎,不要中了许恪的计,被他害一次是失误,被他害第二次就是愚蠢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甘愿。”他说完把她锁在怀里,鼻尖凑低沿着她细滑的肌肤嗅闻,深深浅浅、若有似无,灼烫的男性气息漫天而来,她吐纳间都是他极具侵略性的味道,发肤上都是他灼人的体热,耳边反复回荡着那句——我知道,我甘愿。

莫名的哽咽,小末摊在桌子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淡哼:“男人在哄女人上床时,是不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是啊。”他的长指滑过她的发丝,滑过她耳后,滑过她脸颊,滑到她唇畔。

“大傻子、大白痴、大笨蛋……”

“嘿嘿……”他果然傻傻的、痴痴的、笨笨的咧嘴笑起来,然后拢紧铁臂,以唇温柔的吻去她悄悄泛滥的泪意,态度相当的虔诚。

小末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第一次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像一朵徐徐盛开的花朵羞怯又真诚的邀请他品尝她的香软甜蜜,盛臣祎轻喘着闭上微微泛着酸涩的眼,深深的吻,努力的讨好,无法遏制的柔情倾巢而出,只为了她。

寂寞的恋人啊,满意你爱的吗?

温柔的实验,恋爱的肢体语言;

试着辛苦的去了解,也许爱一个人和幸福并无关联;

但快乐却让人甘愿……(摘录歌曲《寂寞的恋人啊》的歌词,稍作修改)

***

小末一把按住他窜进衣摆里的手,他的掌温煨烧着她雪柔的嫩肤,心脏咚咚狂跳,她觉得那片区域就要痉挛抽搐起来了,“慢、慢着……”

“还不慢啊?”盛臣祎大口大口的呼吸,太阳穴隐隐显出两条青筋,他非给她逼疯不可!他一咬牙向上一探,顶开一边内衣,覆住她耸起的玉峰,指尖夹住顶心的红蕊,即刻满意的低咆。

小末如遭电击,身子一抖下意识的收紧,膝盖夹住他的长腰导致他更密实的抵到了她的脆弱,她顿时羞愧欲死,盛臣祎低低的笑,“宝贝,貌似急的人是你哟。”

“闭嘴!”小末涨红一张俏脸,愤恨的挺身咬了他一口,结果她马上肠子都悔青了,因为她看到他突然变得非常安静,但渐渐的眼底眸色浓厚了一层,壮硕的身躯写满不容错认的亢奋!

她知道她完了。她一不小心打开了妖魔的封印。

于是,在她恐惧惊异的目光中,他行云流水般欢畅的剥光了彼此的衣服,那节奏那速度晃得人眼花缭乱,等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嘤咛时,他已经扶着他的欲望蓄势待发了。

“盛臣祎……等,等一下!”芊芊玉指扣住他肌肉纠结的双臂,小末频频急喘,太恐怖了,这一切都太荒唐了,她犹记得这里是厨房,她身下是餐桌,她的第一次不会稀里糊涂的终结于斯吧?

盛臣祎骄傲的扬扬下巴,“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能等吗?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睨着她微颤的长睫漾出楚楚弱质,水波流转的古典凤眼,粉桃带媚的娇颜,不自觉透露的魅惑,每一分每一毫无不勾人犯罪。

“我……我……”要怎么说?她羞于启齿,告诉他换个地方?上帝,她到咽气那天也说不出这种话。

他重重且掷地有声的在她胸 口落下一个响吻,拉回她飘远的神智,他说:“别怕,放轻松,待会儿有点痛,一下就过去了。”

他不提她还不怕,听他说了她懦弱的打起了退堂鼓,谁知摇着头尚不及把拒绝讲出来,他一个奋力挺身,小末“啊”的惊呼,一股陌生的存在感霎时撕裂了她,巨大的痛楚如浪潮一般向四肢百骸冲刷,眼泪决堤似的迸出……

“好痛!”她怔怔的盯着他静止不动的脸,一串汗水悄无声息滚落滴在她身上,却顷刻击溃了她,让她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哭着捶打他厚实的背肌“痛……痛……你,你出来!”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他歉意的揽过她,哄小Baby似的轻拥着她摇晃,然而这般的宠溺害她更痛,色狼,他故意的!

“出来!立刻,马上!”她气绝,血红着双眼推拒他。

“嘘……嘘……宝贝,我办不到,我会死的……忍一忍好吗?乖。”盛臣祎一边细细的舔吻她敏感的耳垂,一边在两人的结合部轻揉慢捻,最大程度的缓解她的疼痛,同时也让她接纳他,要知道她温暖柔细的紧致差点要了他的命,内壁不停的收缩夹得他几乎功亏一篑。

他拼尽全力的隐忍,告诫自己要有耐心,如果还想呆在绝妙的温柔乡里;还想畅快的驰骋;还想品尝她甜美的滋味,那么这点苦头一定要“打落牙齿合血吞”!

一会儿小末觉得剧痛一点一滴退散,甚至神奇的带来丝丝酥麻,她松开掐着他的指头,不耐的扭了扭腰,盛臣祎幽深的黑眸闪过一抹窃喜,启唇吻住她的小嘴儿,身下开始试探性的律动……

“唔……”痛痛痛!小末吓得魂飞魄散,激动的推开他的脸,“停下来……停止!”

他又歉意连连,“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这会儿恐怕真的……停不了了……”他是人不是神,喊停就停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所以,只有对她抱歉咯。

chapter048

根本没有被满足的某人以慵懒掩饰躁郁……其实是欲求不满,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支在桌面上,很哀怨的看着前面围着灶台忙碌的小女人,只见她穿着他宽大的毛衣,下摆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啧啧,晃来晃去的超级碍眼。

所以他一向排斥和没经验的人那啥。神色黯然的盛臣祎独自哀叹,像他这种颇有“天赋”的人才,空有一腔使不完的力气却没地方发泄。哎,谁让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呢?他疼惜她,他舍不得她,她难过他也不好过,既然不管什么事情都以她的感受为优先,那就只有牺牲和委屈自己了。

想到某个流传很广的笑话,他五体投地的希望小末是那个小学老师,时常向他发出“做得不好,罚做100次!”的威胁,那么他的生活大概到处充满阳光……

小末用最快的速度做好饭,又用最快的速度端上桌,接着还是用最快的速度闪到一边,务必离那张桌子远远的,好像那张桌子突然被虎狼俯身,一不留神就会扑过来咬她似的。

盛臣祎看看可口的饭菜,再看看可口的人儿,然后做了选择,他朝她招招手,“跑那么远干嘛?过来呀。”

“不要,你吃就好,我不饿。”她摇头,退了三步,整个人有半截身子都退到了厨房外面了。

盛臣祎邪气的飞眉,恶劣的划了划光洁的桌面,“收拾干净了,保证没有任何残留。”

轰的一声小末的脸蛋一片烧红,细长的丹凤眼东瞄西瞄就是不敢看他,“呃,你不冷吗?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光着膀子打着赤膊的盛臣祎无辜的望着她,小末楞了楞才想起她把他的衣服穿走了,这下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她简直无地自容。当然这也要怪他,他当她的衣服是坐垫坐在屁股底下,要取回去的话必须和他靠近,但是,她目前尚且办不到,单单与他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她都呼吸困难了。

瞧她那副羞窘得几乎想割脉的表情,盛臣祎很是无奈的叹息,他可不愿意她因为性 爱而怕他,这个问题很严肃且很严重,事关他下半辈子的性福。

“过来。”他命令。

小末踌躇犹豫了半晌,小小的手指紧紧扣着门框,咬着红肿水嫩的唇片思忖要不要听话,经过刚才那一番云雨,她的身体还很痛,她的脑子还很乱,她需要冷静一下,需要厘清一些横亘在他们之间不得不去面对的问题。

盛臣祎唰的站起,一个箭步过去,展开猿臂利落的操带,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揽进了怀里,土匪一样恶霸的说:“告诉你男人最受不了女人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娇滴滴的一口就想吞了!”

小末错愕过后腾起无尽的鄙夷,这家伙真会找借口,乱七八糟、五花八门,其目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本想拍打他,结果看着他光溜溜的皮肤,怎么都拍不下去,进而又觉悟到自己除了一件毛衣里面什么没有,她顿时惊吓得一动不敢动。

盛臣祎抱着她回到餐桌前,得逞的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坐好,非常体贴的递给她筷子,“我说了我不饿。”

他挑眉,“我知道,我是让你喂我。”

“……”

太子爷佳人在抱,嘴里大啖美食,简直幸福无比,他舒服的枕着她的肩头,一边指挥:“那个,我要吃那个……啊,还有这个,对……”

小末浑身僵硬,机械的伺候着他,不断的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慰安妇?

突然一只魔掌撩开毛衣袭上她的大腿,小末猛的一震,筷子应声掉落,她踢动双腿挣扎,张嘴大喊道:“盛臣祎,住手!”

盛臣祎一头埋入她胸前的起伏处,磁哑深沉的问:“是不是很痛?”

“你,你……”小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问的这叫什么问题?能不痛吗?她几乎痛死了,不信他感觉不出来,亏他问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