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携如意门闯六零年代(382)

作者: 蝶飞絮舞 阅读记录

“如果我们不说,这个世界将永远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付出。如果我们不说,那么短短几十年后,我们的努力,将会被米国他们抹得一干二净,永远消失在普通人的记忆里。”陈副总理举起相机,指着台上的摄影机,“这些就是你们的武器,这些就是我们向世界说话的声音。即便今天没有人听,只要我们努力去做,认真打好每一场舆论战,这个世界终究会听我们说话的。”

身为发起人和历史的见证者,文岚热血沸腾,灵魂都在颤抖。

对,没错,政治家就是政治家,高瞻远瞩,远非后世那些政客可以比拟。

举目望去,伙伴们各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各个充满了力量。

当明白自己工作的意义后,大家开始群策群力,想尽办法把工作做得尽善尽美。

收集战犯的犯罪证据,收集二战受害者资料,把它们编辑成册,在纪念馆里一一公布。这是西蒙.维森塔尔正在做的工作,也是无数经历过二战苦痛的人正在努力完成的工作。

西蒙.维森塔尔中心于1972年正式成立,它与不同的公众和私人机构进行紧密接触,与全球不同的官方进行联系,并全球范围内与各大高校研究机构展开通力合作。这个中心,不仅关注他们国内二战资料,还关注全球其他方面信息,包括:二战罪犯尤其是纳粹战犯的执行情况;大屠杀及其相关事件的教育宣导;极端主义、极端宗教行为、新纳粹主义及其通过网络进行传播仇恨情绪的行为研究及其控制等。

文岚也想成立一个类似的机构,尽量多地收集二战受害者的资料。

因为,那些已经离世或者正在老去的二战受害者,他们是战争的见证者,也是战犯罪行的直接认证,是对战争最直接的控诉。

他们的不幸是对人类未来的警钟,人类有责任不让他们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再过几十年,随着受害者和见证者们的离世,甚至那个年代出生成长的人们陆续离开人世间,甚至很多在战争中逝去的人,我们从来就没有机会知晓他们的姓名与经历。

我们谁也不能保证,我们将迎来的,是一个没有战争记忆的新时代。

但,希望这些资料,能够不断地提醒我们不要忘记战争留下的伤痛,提醒我们保持警惕。

将真相告诉世界,是对人类生命尊严的一种维护,是对整个世界道德的一种提醒。

西蒙.维森塔尔说过一句话:“人类的历史是一段充满各种罪行的历史。因为历史会重演,所以信息是一种防御。通过它,我们能够、也必须建立一个避免重蹈辙的防御机制。”

中外摄制组的成员们,用脚丈量过一寸寸从废墟中站起来的土地,用摄像机摄录了一张张饱含泪水的故事,用照片记录了斑斑驳驳的伤痕。

细菌战的幸存者,用变形的肢体,述说着他们的故事。

灭门之灾的幸存者,用身上的刀疤,控诉着侵略者们的暴行。

慰.安.妇们,用身上的印记,展示着饱经摧残的人生。

被奴役的劳工们,用自己的苦难,直白地描绘着战争的残酷。

生活在继续,但有些记忆,却永远挥之不去。

热血沸腾的学生们,在倾听一段段历史的过程,逐渐变得成熟起来。

西蒙.维森塔尔中心的工作人员,看了摄制组的记录资料,慷慨地提供了大量的支持,帮助华国建立自己的纪念馆。同时,他们利用自己的渠道,宣传这部来自遥远东方的纪录片,唤起人们对二战的记忆。

二战期间,曾在上海避难的犹太人及他们的亲属,在西方各大媒体上讲述他们所知晓的抗日战争。

在有心人的支持下,各类研究抗日战争的书籍和学术论文,在全世界掀起了一股旋风。

1976年春节前夕,关李两家人从四面八方聚到了在穗市的家里。

文彬和文榕骑着自行车,前往火车站,接终于放假归家的文雅和彦君。

这是家里唯二的医学生,区别在于一个读硕一个读科,共同点就是身为5+3的啃书狂人,为了追求进步,迟迟不能归家。

通往火车站的路上,拥挤异常。扛着大包小包的人,蓬头垢面,穿行在喧闹的火车广场。回家路途遥遥,但兴奋之心,掩盖了旅途的疲惫。

火车晚点,文彬兄弟在车站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接到姗姗来迟的文雅和彦君。

“文岚回来了吗?”跳上文彬的后座,文岚关切地询问最小妹妹的情况。

“回来了,跟着摄制组在外面跑了大半年,然后去后期做翻译,前天刚刚到家。现在,估计正在家里帮忙炸年货呢。”被风吹着透心凉,文彬赶紧再快速踩上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