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爷,咱俩结婚吧!(34)

别做梦了,现实是残酷的,林立群是有背景有后台,货真价实的太子爷!我们这样的平民是没有所谓的“希望”的。

我苦笑,“我们同在一个办公室,同上八小时班,为什么你总比我知道的多呢?”

小蓝戳我脑门,“那是因为除了风花雪月的事儿,你对什么都不关心,对什么都反应迟钝。”

“别说得我跟唐明皇似的,多失礼。”

小蓝翻白眼,“走吧,走吧,趁我完全丧失胃口前赶紧去吃饭。”

……

下午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林立群打个慰问电话,桌上的座机却先一步响起,对方是人力资源部的某位同事,她通知我获得参加售后部主管竞聘的资格,下周三准备第一次笔试。

我抓住这个借口给林立群打电话。先告诉他我要考试了,想听听他的意见,再表达一下关心,有条有理不会造成不必要的误解。

电话嘟嘟了几声,林立群接起来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小余,你找我什么事儿?”

我下意识的也压低声音说:“师傅,我收到通知,下星期参加竞聘笔试。”

“哦,我知道了,现在我在跟客户开会,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回来?意味着他人在外地?

“你出差啦?”我懊恼的涌上一股歉意,“对不起,打扰了,那我挂电话了,师傅再见。”

“再见。”他麻利的挂了线。

我瞪着手机看了半天,黄悦达的出现的确给他不小的压力和麻烦,据我说知,他好久没亲自挂帅出去洽谈生意了,多半坐镇总部运筹帷幄。

深深的叹气,理解了美美之前的担忧。这轮新老更替,政权交接,黄家人比林家人更掌握主动,那些见风使舵的董事没多少会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就算有良心了。

纵观全局变化,估计我的升职之路必定走得崎岖坎坷。油然衍生一种时不与我的凄凉,靠自己不行,找颗大树靠似乎还是不行。

郁郁寡欢的熬到下班,都没精神去在意来接爱人下班的只有英伟。小蓝和英伟满腔的关怀被我落寞的神情杀得片甲不留,不敢发表任何言论,我亦懒得解释,任他们误以为我生某人的气。

其实他爱来接不来接,比起工作的重要,那个小心眼又幼稚得令人发指的臭男人,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心烦气躁的拎了碗馄饨面回家当晚饭,钥匙一插上钥匙孔门就开了,一大把火红的玫瑰杵到我鼻尖前,我差点被浓重的花粉味呛出一个惊天打喷嚏。

捂紧口鼻,我歪头去看花束后面的人,声音含糊的问:“搞什么鬼呀你?”

匡恒那厮围着我那件印有小丸子图案的围裙,雪白的衬衣袖子捋高露出壮实的手臂,站得笔直抱着花,冲我斯文温和的笑,而背景音乐却是二宝万般憋屈无处申冤的狂吠……

“祝贺我们同居二十四小时。”

我挑眉,“庆祝你平安在二宝锋利的犬牙下平安渡过二十四小时吧。”

“……”

我越过他走到阳台,二宝趴着笼子的铁网不尽哀嚎,我刚要动手解救它于水火,某人从后面抓住我的肩膀拧过去,“气了一天,还没气够?”

我瞪着娇艳的红玫瑰和那张极其不搭配的冰山冷脸,挑衅道:“我就这么小气,怎么地?”

他立着眼睛反瞪我,接着用力把花塞到我怀中,“啪”的阖上阳台门,连拉带拽扯着我去厨房,我挣扎扭打,“喂,匡恒同志,你太嚣张了吧?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地盘……喂!”

他狠心的充耳不闻,不理我的花拳绣腿,还直接抢过我手里的馄饨面丢进垃圾桶,蛮横的摁我坐下,径自若无其事的说:“专门提前下班烧了一桌菜,吃吃看。”

无视满桌菜肴,我恨声:“匡恒,你别总以为打一拳再给颗枣儿就能给我混过去,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我怎么不怨?从相识之初到现在,让步妥协讨好卖乖的那个永远是我,凭什么呀?喜欢一个人也经不起一再的糟蹋。工作、感情两两受挫,我比二宝还冤!

我正怨气酸气咕咚咕咚往外冒,某人一把抽掉特显碍眼的玫瑰花,俯低大脑袋精准又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噙住我的嘴,狡猾滑溜的舌尖一顶,我不及闭嘴,卑鄙的他顺利得逞。

这厮功力渐长,没几个来回我便瘫软成一滩水,气喘吁吁的依附着他,相偎的体温烘蒸着彼此,剧烈的心跳化作鼓励的号角,不停催着热血奔腾,引得我们投入至深,忘乎所以。

最后还是他先鸣金收兵,抵着我的额沉而急的粗喘,他说:“鲜花、美食、我,这颗枣儿够分量了吧?”

我好气又好笑,“不要脸!”

他贴着我的唇接着说:“今晚由你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坚决誓死不抵抗。”

我双掌出击往中间挤他的脸,他被迫嘟起嘴,那模样甭提多滑稽了,“你倒是想得美!”

“那你想怎样?”

“关门,放二宝……”

话没说完,新一轮掠夺轰然展开,某人是打定主意,拿“美|色”换和平了。如此,经过短暂的“磨合”,我们总算相安无事的展开了同居生涯。

一天一大早,门铃声声催人醒,我困倦的一脚踹他去开门。决定要痛改前非,改过自新的冰山大爷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本着身为户主“室友”,应该互帮互助的精神,跑去应门。

不一会儿,一道尖细刺耳的声音传来,“你是谁呀?!”

前一刻还在跟周公下棋,后一刻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三步并作一步杀到门口,一掌推开匡恒,义正词严的对门外人说道:“他不是谁,他只是来修水管的工人。”

那名被推开的“工人”,五指大张扣住我的天灵盖,将我揽进怀,声色冷凝道:“我是他男人,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给童鞋棉展示一下鱼仔紫薇一般的红酥手→[img]issue30ybstj_21.gif[/img]

昨天墨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美人儿棉马上送来N多祝福和鼓励,鱼仔感动到不行 o(╥﹏╥)o 何德何能呐拥有这么多关爱。。。鱼仔荡漾鸟抽风鸟心比蜜甜鸟~嗷嗷嗷嗷~~谢谢大家!

挨个舌吻之●︶ε︶●

美人儿棉放心,鱼仔抽是抽得厉害但抽得有格调,弃坑不填不是俺的作风,只是越想把文写好越是办不到,所以才那么烦躁……大家原谅俺吧,毕竟俺是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有时难免少女情怀总是诗……呕~~吐吐更健康\(^o^)/~

再次再次再次的表白:我耐乃棉!!!

ISSUE 31 骤发的冲突

“我是她妈!”

门外威风凛凛的那位身高与我相差无几,但容貌相去甚远,个性彪悍的中年妇女正是区区不才我的老妈。她瞠大的眼珠子险些滚出眼眶的范围,抻着嗓子用力吼搂着她女儿的男人。

冰山大爷优雅的松开我,“哦,你好,阿姨。”

他的语气就像店里跑堂的伙计,见面都千篇一律的招呼:“客官你好,楼上请雅座。”

我让开身,“进来吧,有话屋里说。”

老妈狠狠斜我一眼,“瞧瞧你什么样子?!”

我低头看,松松垮垮长至膝盖的大棉T,露胳膊露腿,出门见人是不行,家里睡觉没有不妥吧?然后我再看匡恒,也是一样的大棉T,幸运的是他还穿了件条纹沙滩裤。

关阳台上的二宝知道家里来人了,尽职尽责的汪汪大叫,老妈摁摁太阳穴,“你能不能让那狗别这么叫唤,搞得我神经衰弱。”

我无奈道:“一会儿就好,没事儿的。”

匡恒向阳台走去,老妈立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说:“放心,他和你一样怕狗。”

果然,匡恒只是将窗帘拉上,阻拦二宝的视线,接着他走进厨房,倒了三杯茶出来,老妈悻悻的撇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又换人了?之前那个姓林的呢?”

有当妈的这么说自己闺女的吗?我立起双眉,“什么叫又换人了?林立群是我同事不是我男朋友,告诉你几百遍了。”

老妈瞟瞟匡恒,“他呢?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儿人?做什么的?认识多久了?”

“匡恒,男,28,未婚,本地人,非农业户口,有正当职业,无不良嗜好,认识快四个月,目前同居中。”我一口气说完,接过冰山递来的茶润了润喉。

老妈比我脾气大,拍着大腿就开吼:“废话,他是男是女我看不出来啊?”

我握住冰山大爷的手,淡淡的说:“来查户口的一般我都这么回答。”

老妈吹胡子瞪眼,“你就气你妈吧,嘴尖牙利!”

我谦卑的笑,“你一上来问东问西,我一五一十有问必答,这样您还有什么不满意?”

老妈说不过我,转移目标指着匡恒问:“他不有正当职业吗?干嘛还住你这儿,正当在哪儿呢?”

上一篇:盛·夏 下一篇: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