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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37)

体己话……我捏把冷汗,林某人你也太不得力了,这头被我一打枪,掉头就去找支援,有这工夫使心眼,早干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葫芦娃送走了妖叔,替梅西报了仇,于是鱼仔涅槃重生,吼吼~~

各位大美人儿,明天开始咱们要暂别一周,我会非常非常非常想念乃棉的!●︶ε︶●

实在对不起大家,鱼仔考虑不周第一稿写得太不靠谱,太轻率,我已经拿掉那首2诗了,躺下任君抽打之……

为了不影响前文的整体结构,所以把下一章的开头提前贴上来(因为V章字数不可减少),给大家添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回应一万遍~~鱼仔连滚带爬遁走……

ISSUE 33 那一场考试

挂断电话许久美美和煦如春风的柔声细语依然萦绕耳畔挥之不去,她表现得那么假又假的那么真,我不禁佩服自己过去哪儿来的聪明才智以为与之周旋而未露出过马脚?我们彼此伪善的互相欺骗着,维持一份虚无的情谊,就像冰山大爷提及过的“皇帝的新衣”,只是不知道那个“皇帝”是谁?

鉴于我正在伤怀感叹,所以手机再度响起时,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倦意,不想接,可铃声却固执的不停似与我杠上,大有非要我接不罢休之势。

对面的小蓝偷偷摸摸低着肩膀,压着嗓子叫我:“喂,发什么呆,接电话呀!”

她这极具代表性的动作表情让我下意识谨慎的举目四望,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一片紧促繁忙的工作景象,不远处“猫头鹰”拧着眉头朝我这边看,妈呀原来她老人家在呢!

我一哆嗦,手忙脚乱接起电话,“喂?”

“哪儿去了,这么久才接电话。”冰山大爷冻人的声音直直凉透耳廓、耳根、耳膜……

我马上轻轻起立,猫腰往茶水间溜去,捂着话筒说:“上班时间,你有什么事儿?”

冰山大爷笑了,磁哑的嗓音低低震动,犹如醇酒般迷人的声线撩拨人心,我不住勾起嘴角,为咱俩一前一后默契一致的口径而背靠墙壁傻笑。

“学得挺快嘛。”他满是赞许。

我娇嗔道:“那,你要不要也学我呀?”

他默了片刻,“那个……我有急事要出差几天。”

笑容“唰”的收掉,我胸口一紧,涩然噶声问:“什么时候走?”

“我已经在家收拾行李了,两小时后的飞机。”

好嘛,怪不得一直没声音没图像,敢情这厮要出差,我那个恨呐!怎么就偏赶上这趟跟他表白了呢?我都没机会亲眼见一见他的反应……我泫然欲泣,欲哭又无泪。

“事出突然。”他试着跟我解释,“你要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是这样的,一般需要我亲自出面处理,说明问题比较严重,货物在海关那边确实出了纰漏,作为总负责人我得前去协调,嗯……这个涉及到公司的利益以及客户的利益,弄不好所受的损失足够让普通小企业宣布破产,你……明白吗?”

他工作上的事情我明不明白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想他离开我!至少不是今天,至少不是我说了“喜欢他”的今天!

我没吱声,他叹气,“雅雅,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后天你不要考试了嘛,你认真复习,沉着应试,以你的能力相信不会太难,对自己要有信心。”

我鼓气哼了哼,他又道:“你别一个人在家饭就不好好吃,外头的东西方便是方便但没什么营养,味精又多,你不要因为怕麻烦随便吃个馄饨面了事,有精神给二宝弄吃的也要懂得怎么照顾自己;还有,现在天气逐渐热了,别为了贪凉整日整夜对着空调吹,当心热伤风,没事多喝点水,不要熬夜注意休息;还有,这个月的水电费、煤气费我缴过了,剩下清洁费没来得及缴,你明天上班前记得给管理员;还有……”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请问你是那个姓匡名恒的冰山么?”我抓抓头发,奇怪电话那边唧唧歪歪的话痨是谁呀?

“咳咳……余雅雅!”冰山切齿。

“嘿嘿~爷,您老变化好大哟,害人家一下都认不出您来了。”我俏皮的撒娇。

想象得出这会儿冰山大爷一定给膈应得一脸尴尬,羞愤交加,可爱又别扭的冲电话蹙眉斜眼,臭男人如果还敢说不喜欢我,我拧脑袋下来!

他硬声硬气的说:“要去机场了,我挂了。”

“喂,等一下!”我喊。

“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当然舍不得你呗!一想到好几天见不着人,我心肝都在疼,身子给什么掏空了似的恨不能马上扑进他怀里,让他紧紧抱住我,热烈的吻我!

“你……一路平安,到了那儿给我打个电话……”

“我知道。”

“每天都得打,早请示晚汇报,不许敷衍。”我嘟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世间诱惑又何其多,怎么想怎么不放心,于是补充威胁道:“我随时查你勤!”

他打趣道:“晨昏定省,你是老佛爷啊?”

“没错,小匡子同学,你敢抗旨回来仔细你的皮。”

“得了,不跟你贫了,同事在楼下等我呢,该走了。”

“噢……”发出一个软绵绵的单音,我不禁五指抠墙砖,这一瞬悻悻的恹恹的无力的失落的无数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到处奔窜,眼眶又热又酸。

“……那个……我会想你的。”说完他就挂了,而我楞了一会儿,猛然咧开了大嘴继续傻笑起来。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偶像剧里总免不了出现女主角十万火急冲去机场,没头苍蝇般乱找一气儿,只为看男主角一眼的狗血桥段……现在的我就特想这么干!我真的真的超级想,想得花了十二万分定力才压下汹涌不迭的冲动。

……

小蓝盯我看,“你不是没炒股么,干嘛跟被套牢几百万血本无归一样了无生趣的?”

“何止几百万,简直是终身制的长期饭票没了。”

“什么 ?”小蓝掏耳朵,“我没听懂,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哀愁的望着她,两手扶她双肩,“姐,大冰山抛弃我了,求抱抱。”

小蓝一怔,然后冷不丁发自肺腑的一声怒吼:“他敢!?”

她甩开我就去抓手机,我问:“你要干嘛?”

“打电话撂人去把匡恒那小子灭了,我的人是这么好欺负的吗?不给点颜色让他瞧瞧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我真要哭了。二话不说一把抱住小蓝,她僵了僵随即拍我的背,“妹,别难过,就当那臭小子是根火腿肠,吃过了咱再去买另一根哈~”

我抱着她一抽一抽的,她觉得不对,狐疑的推开我一点点,见我嘴角咧到了耳朵后面,笑得好比年画上的福娃那么喜庆,立时面目狰狞道:“你丫没病吧?”

开始我的确深受感动,小蓝对我掏心掏肺没得说,所谓患难见真情,一句“我的人是这么好欺负的吗?”直戳心底荡起暖暖真情,比较那始终笑脸迎人,背地亲疏算计分明的美美,平素千娇百媚,必要时喊打喊杀的小蓝更显难能可贵。可惜,她那个“火腿肠论”……害我忍俊不禁,冰山大爷给她说得也太跌份儿了。

我由衷的说:“小蓝,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小蓝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嘛。”

我笑,拉过她的手摇晃着,油然展露小女儿的娇态,向她坦白道:“姐,我没事儿,别担心我,他只是出差去了,而我刚刚才跟他说我喜欢他,所以心里特不是滋味儿。”

小蓝先是大大松了口气,接着扑过来掐我,恨声批判:“死丫头,有你这样开玩笑的么?啊?!诶……等一下,你跟恒哥表白了?”

我一边“呵呵”一边点头,她则表情复杂,既有拨云见月的感慨又有平地一声春雷的惊喜,挥拳头很是不客气的招呼到我膀子上,“哟呵~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勇气可嘉,不错,不错,占了人家的清白,是得负起责任。”

我搓着隐隐胀痛的手臂,不厌其烦的重申:“我早说过那位爷八百年前就没有清白了,但是本人敢作敢当,用了起码得道声‘好’。”

小蓝略微惆怅的看了我半晌,语重心长道:“妹呀,既然事已至此,往后你可要好好用心待人家恒哥呀。”

“怎么我听着你好像在怕我虐待他似的?”

小蓝嗟叹:“虐待倒不至于,就觉得吧,恒哥他太不容易了。”

“……”

周三一到,竞聘第一场笔试准时开考。来前我看了参考人名单,五花八门各部都有,资质良莠不齐,估计绝大部分跟我一样是冲着“主管”二字,把这次竞聘当成升迁之门跑来闯一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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