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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40)

所以我豁出去了,可没想到豁出去之后是这样的无所谓,过去太执着,反而处处受局限,现在的我一滴滴遗憾也没有,豁然开朗。

……

第二个无人陪伴的周末来临,褪下应试的紧张加上看破凡尘后涌上心头的空寂,让我做什么事儿都提不起劲儿,整一天醒醒睡睡的宅在家,日子过得相当糜烂。

傍晚,随着日头西落奥热的暑气渐渐退散,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牵二宝出门溜达。只要能够“放风”无论何时二宝都特别快乐,活泼的又蹦又跳,非得一直不停的拽紧套绳,就怕一个不注意它跑去扑垃圾堆或者窜进草丛滚得一身土,而与之比拟愈发显得百无聊赖的自己更是丧气。

抬头仰望稀薄的星空,夏风夹带窒闷的热拂面,我喃喃低哼——

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我想着你回来我想着你回来

你为甚不回来你为甚不回来

我要等你回来我要等你回来

哎……都说情到浓时无怨尤,可惜偏偏相思最难捱。

突然兜里手机嗡嗡震响,我耷拉着脑瓜,有气无力的掏了半天才掏了出来,看也不看贴上耳朵,“诶……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钦赐。”

“老佛爷,臣有本奏。”

那熟悉如天籁般的冰冷声音中蕴含着深切笑意,我当即立定站好,前进中的二宝给拽得迈不出步子,回头冲我嗷嗷抗议。

我呲牙踹它一脚,然后对着手机柔情蜜意道:“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来?工作忙完了吗?”

“嗯,忙完了,你在干嘛?”

“我啊,看书呢,李碧华的小说,陶冶陶冶情操。”我赶紧弯腰扣住二宝的头,让它安静。

他敏锐的说:“你那边好像有点吵。”

“二宝呗,它在闹。”我摸出鸡肉干贿赂二宝,它立马乖顺下来,“你那儿事情搞定了没有?都快俩礼拜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等他开口,我听见话筒里传来一串铃声,接着是一道由远至近,老迈而沧桑的叫卖声:“凉粉儿哟,卖凉粉儿!”

我瞪大眼睛看着一个中年大叔骑着自行车叮铃铃从身边悠然骑过,“凉粉儿凉粉儿”的叫得那个乡土味十足。即使凉粉行业全国统一了口音,又统一了沿街叫卖的时间,也不可能这么一致吧?

仿佛电影慢动作,我嘎吱嘎吱转头,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路灯底下的暗处,一个风俊清雅男人闲适的靠坐在一只大行李箱上,手持电话悠悠的举高来,凌空晃了晃,闪烁着一口白牙,朗声道:“看书哈~李碧华的小说哈~”

这一瞬间巨大的惊喜猛然袭击我昏庸的大脑,嗡的一白一震,打脚底腾起一波波过电般的激流,我蹬了风火轮似的撒丫子朝那人奔去!

匡恒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张开手臂,即使表情抑制得平静无波,但那双湛湛深邃的黑眸淌着无法错认的浓浓眷恋。我鼻尖带着酸,嘴角藏着笑,脚尖点地飞身一扑,勾住他的脖子,死死抱了个满怀。

“臭男人,还知道回来呀!”

“香女人,我回来了。”

那幽蓝夜色下,一对男女紧紧相拥,脚边一只狗儿欢跳着汪汪叫,男人僵硬了,而女人心里唱着:梁上燕子已回来,庭前春花为你开,等你回来热泪满腮……

作者有话要说:雅雅哼的歌《等你回来》

咳咳~那个买凉粉儿的中年大叔其实是鱼仔客串滴 ̄▽ ̄|||

帮俺家奸夫红九老秃驴推个文……丫又开新坑了 俺鸡肚!!

非常狗血之正剧(难得她也能正经一把 =_=|||)欢迎抗雷性强的童鞋乱入

点图穿越→[img]issue35swdtl_80.gif[/img]

PS:明天更

ISSUE 36 腻歪那点事

我一觉睡到天大亮,迷迷糊糊摸了把旁边的床位,某人早已消失无踪,闹腾了一宿,一大早又跑去哪儿了?

神智逐渐回笼,隐约听见外面有动静,然后我舒心的笑开了,脑海里浮现一副浪漫的画面——阳光明媚的清晨,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体贴的为我准备爱心早餐,亲自端到床头喂我,还从身后变出一支带露珠的玫瑰,夸我人比花娇……

“想什么呢?傻笑成那样。”

说曹操,曹操到。我眨着眼盯着冰山大爷使劲儿瞅,可这厮不但两手空空,而且脸色不太好看。

“你怎么了?”我问。

他一把抽走被单披在肩头,撇着嘴落寞的说:“我以为今儿有球赛,结果……记错了。”

我腾的坐起,搞半天他早起是为了看那什么见鬼的球赛?!果然幻灭让人成长,对这人我压根不该报任何幻想!

我这儿正悲春伤秋呢,突地眼前一黑,某人扑将上来密密实实压我进床垫,被单翻飞之下,冲力加重力顿时把胸腔里的氧气统统挤干净,我难受的张嘴要骂人,他大老爷一口堵过来,一边啄一边嗫嚅道:“既然醒了,运动运动锻炼一会儿身体……”

我挠他到处乱啃的脑袋,“喂,别太过分!”有这么玩的吗?

他掀掉彼此的衣物,捏着我的腰严肃道:“我在帮你减肥。”

闻言我恼羞成怒,蹬腿踹他,去死!

他握住我的脚踝捋了捋,黑亮的眼忽闪着狼一样的绿光,勾唇哑道:“别急,这就来了。”

“你休想!”我拼命顽抗。

“闭嘴,食不言寝不语。”

“……”

过了几分钟,他又建议:“嗯……别那么教条,有时候也可以支应两声……”

什么人呐?!我坚贞的抵死不从。

他伸手一掐,我:“啊啊!!!”

“乖。”

……

午时,窗外透进从隔壁邻居家飘来的午间新闻片头曲,我揽被趴在床头奄奄一息,不禁心酸喃喃:“花榭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

正在穿衣服的某人回头揉揉我的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好嘛,还跟我对上了。我气绝,用仅剩的力气喝道:“滚开!”

他吻吻我的耳廓,“你睡会儿,我去做午饭。”

我还是那句:“滚!”

他笑得特别得意,神采飞扬的走了出去,我困倦的闭上眼,可没过一秒就听他在门口咋呼:“雅,你快来看看你养的狗。”

我默,别想再折磨我,他哪怕被二宝当肉包子啃了咱也顾不了了,我要睡觉!

他折返回来,摇晃我,“起来看看去。”

我掀开眼皮,见他蹲在床边,神色中没有慌张,倒是满眼的好笑,我狐疑的问:“怎么啦?”

“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卖关子。

“累,动不了,你背我。”我懒洋洋的撒娇。

他依言扶我起来,让我趴上他的背,轻而易举的驮起我,走到门口,指着地上呵呵笑,“你看。”

我低头看,二宝把一块它专用的地毯咬破了,撕裂的线绳一圈一圈将它缠绕,最后像个蚕蛹似的倒在门外动弹不得,这会儿正以非常无辜、无比羞涩的眼神躲闪着我们的注视。

我好气又好笑,想必这狗儿饿了一上午,突破阳台的门进来觅食,无果后便拿地毯来出气,导致“作茧自缚”的结局。

我勒匡恒的脖子,“都怪你。”

“我以为你也乐在其中。”

“臭不要脸!”面对他的含血喷人,我拧他耳朵泄愤。

他左右躲,笑着问:“现在怎么处理?”

“去拿剪刀。”我指挥他。

他背我去找剪刀,回来蹲下,我剪开二宝身上缠绕的线绳,二宝一获得自由立马羞愧的冲向阳台,蜷缩在笼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原来狗也有羞耻心。”他感慨。

“那是,比某些人好太多了。”其实二宝是怕我揍它,因为它咬坏第N块地毯了。

他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径自驮着我进厨房,本想放我坐下,我死拽着他,“不要。”

“我做饭呢。”

“背着我做。”

“你还小啊?”

“对。”

他没辙,只好由着我,于是我穿越回婴幼儿时期,枕着他宽厚的后背,在他走动摇摆间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脸颊被人反复的轻拍,我惺忪慵懒的“嗯”了声,匡恒说:“狗食弄好了,你去拿给二宝。”

“你自己去。”我根本懒得睁眼,感觉已被他放在了沙发里,于是蹭了蹭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再睡。

半天没听见他回答,嘴角却是一热,我蹙眉勉强眨眨沉重的眼皮,看到某人用煮熟的鸡蛋,一下一下熨帖我的嘴,我挥开他,“干嘛你?”

“睡得口水都流下来了。”他目光幽深的凝视。

我抬手抹了一把,哪有口水?气恼间他降下唇含住未出口的埋怨,一边钳住我的肩头往前按,一边手腕一翻托高我,整个人霎时锁进他怀中,气息热烈扑面,唇齿相依,分不清是藤缠树还是树缠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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