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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41)

尽情享受了一会儿软玉温香,但鉴于本人体力有限,担心游戏升级,一口吃喝没下肚最终死于床榻之上,不得不手脚并用隔开他,“行了,技术活给你弄成体力活了,节制点,咱们来日方长。”

他沉哑的笑,嘴唇不停嘬我的鼻尖、眉心,“谁叫你刚睡醒的样子那么傻呢。”

我觉得痒,躲进他肩窝,捏他的背肉,“你就欺负我吧。”

他圈过我,大手轻柔的顺开我的发丝,缓而绵长的呼吸在耳畔吹,心跳有力的一下一下敲打彼此相贴的地方。褪去一场场轰轰烈烈的激情缠绵,直到这一刻我终于真实体会到他回来了,他就在我身边。

人的忘性可真大,十几天的分离陷入时刻骨,而跨过后便是遗忘,惟记得相拥的美好。

手指无意识的搔着他脑后的短发,我问:“你知道吗?有个傻瓜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傻瓜?”

他顿住,长久的无语,我偏头耐心的等,盯着他厚实的耳垂瞧,周围陷入一片静谧,暂停的手又开始抚发,我想听的却没有听见。我极力克制去窥探他表情的冲动,体谅他内敛不喜外露的个性,这般直接的表达或许他不惯……只是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儿,再坚强自信的女人,总少那么一点点安全感。

安静的等待逐渐变了味,没有响应的尴尬忽然叫人害怕,我移开视线,裂嘴打破沉默,声音清亮道:“听老人说,耳垂长又圆的人长寿,你应该是个长寿的人。”

他摸索到我的头,往他颈侧压了压,“不困了吧?不困就过来吃饭,免得饭菜都凉了。”

“好的呀!”我笑嘻嘻的放开他,估计起得太猛,跃下沙发头一昏腿一软,身子一个趔趄。

他从后面稳稳的扶住我,“当心。”

我很快的挣脱,“没事儿,你先盛饭,我去喂二宝。”

“雅雅……”他哼了哼,伸出的手还没收回。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笑道:“去,盛饭吧。”

端起茶几上的狗食,转身走向阳台,近前了看见玻璃上反射出我虚弱的笑脸,后面一道稀疏的人影犹豫了片刻才闪开。低头略微沉重的扣着拉锁开门,说不清道不明心里的感受,是失望还是遗憾?天知道。

我有骨气的想,以后绝口不提谁喜不喜欢谁的问题,除非他主动跟我说。因为如果是逼来的感情,咱不屑。

囫囵吃了一顿饭,匡恒说有礼物送我。

我随他去卧室。昨晚他不声不响回来得仓促,没空整理行李,现在我才发现他那口大箱子旁边多了一只简便的旅行袋。

“买什么了?一大堆,都没地儿搁了。”我问。

旅行袋里塞满了来不及洗的脏衣服,他顺手撂到一边,打开大箱子翻找了一阵,摸出一光板长方形扁纸盒,“你的。”

我接过来,盒盖上印着一串典雅的字母,不懂其意,估计是什么外国牌子。揭开盖子里面是一件淡紫色的套装,目测那质料很是精细。

看来他记得我喜欢的颜色,我乐道:“哟,没瞅出来,你一大老爷们儿居然懂得买女人的衣服。”

受到表扬,他面露得色,急忙推推我,“穿上试试。”

我喜滋滋的跑去换衣服,结果穿好了一照镜子,我决定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对这厮的眼光还真不能太放心。

“怎么样?”他问。

“不怎么样。”我拽拽半高领边装饰用的抛光金属吊坠,“你按你妈的喜好买的吧?穿上身直接把我带入20年后的中老年阶段。”

他备受打击,不爽的走过来围着我上下打量,“不能啊,买的时候我让店员小姐穿给我看了。”

“那姑娘长得特漂亮吧?”

他翻眼,我摇头叹息,“色不迷人人自迷,光顾着看美人儿,魂都没了,哪有精神在乎这衣服给谁买的?”

他一把把我挤进墙角,趾高气昂的撑着墙壁对我说:“有你这么乱吃飞醋的么?”

我轻拍他的脸,“爷,咱没吃醋,咱实话实说,知道为什么美女明星都拿不到奥斯卡奖吗?因为大家忙着看她脸蛋去了,谁管她演得怎么样?这个道理天下诸事通行。”

他挫败的垂头,抵着我的额问:“那怎么办?”

“你妈身材怎么样?要不转送给她?”

“……”他郁闷的退开,踱到行李箱前继续翻,然后抽出一只纸袋,“呶,拿去。”

“我还有啊?”惊喜的接过来,打开纸袋摸到一团丝滑冰凉的布料,再拿出来一看,傻眼了,我愣愣的问:“真是给我的?”

“不然给谁?”他不太自在的撇开眼。

我憋着笑,两手抖落开来,一条即膝的丝质性感睡裙展现眼前。这裙子不但透明且布料稀少;两根肩带细得几乎用点力就会断;深V的领口缀满了黑色蕾丝;而裙摆上还开了一个高叉……

“匡儿……”

“干嘛?”他望天望地就是不望我。

“你买这件衣服的时候,让人家售货员小姐试穿了么?”

“……”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周一更。。。

哎,没人留言不给力啊……飘走~

ISSUE 37 僵持的关系

我跟匡恒描述了一遍当前公司里的形势,估计升职无望还有离职之忧,他听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该尽的力尽到了,一切随缘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才华均已付出与展现,即便没人欣赏却了无遗憾,问心无愧,荣辱不惊。

周一上班他送我到路口,我提包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他勾了勾手,我不解的看他,他指指脸颊:“Goodbye kiss。”

我眯着笑欣然亲他一口,正要退开他在耳边低语:“凡事别勉强,打起精神。”

笑容扩大,点点头,“知道了。”

“今天要开一天的会,晚上还要加班写总结报告,不能来接你下班。”

他这趟差出回来,估摸有许多后续收尾的事情要忙碌,刚才一路上电话就没停过,以他工作认真的态度的确分不出力气照顾风花雪月的儿女情长,我充分理解。

看他朝阳下棱角分明的脸,忍不住嘱咐:“再忙也别忘了吃饭,逮到空抓紧了打个盹儿,免得累着。”

“嗯。”打昨天起,他便一直很乖顺,想必觉得对我歉疚,可惜我要的从来都不是“歉疚”二字。

我细心蹭掉留在他颊边的口红印子,“不打扰你工作的话,给我发条短信。”

“嗯。”

交代清楚,我放心的转过身,“那我走了,路上开车小心点,拜拜。”

刚叩到门锁,肩上一沉,接着被一股力道带回去,薄唇轻贴上来,浅尝辄止。心头微微一颤,目光霎时幽幽,映入他星眸半阖,欲语还休的面容,长指勾开我额前的发别于耳后,叹声道:“走吧。”

这就够了,那些怨呐那些愁呐顷刻退散十万八千里,浑身柔软,一无所求。女人呀,有时贪心,有时却最容易知足,只因有了一个他。

轻飘飘往公司大楼走去,傻乎乎的摸着仍热烫的唇瓣,笑了笑,回头看他离开的方向,哪怕只觑得两盏火红的车尾灯,仿佛见着人一般心如蜜甜。

“叭叭!”

不知何时身边缓缓行进着一辆簇新闪亮的名车,林立群摇下窗子唤道:“快上车。”

我犹豫,他又道:“快,我送你进公司。”口吻是不容拒绝的。

实在没必要在这里在这个时间下跟他纠缠,我迅速绕过去开门上车,林立群似乎吐了口气,油门一轰,名车瞬间冲了出去。

“管接管送,你男朋友挺殷勤。”

“还可以吧。”我看了他一眼。

林立群歪歪头,视线扫向后照镜,有点“不过如此”的意味,显著的心口不一。现今他都懒得掩饰情绪了吗?这么做的道理是彻底放纵自己还是彻底放弃了我?

“马上要公布竞聘结果了,紧张吗?”他问。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一派平静,敌不动我不动。

他温文的笑笑,“心态不错。”

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这个招牌式的笑脸看在我眼里尤为刺眼,莫名的惴惴不安起来,感觉今早我们的相遇并非巧合,他问我的话肯定也不是随口问的,他,究竟想怎么样?

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儿先放下别去想,杜绝在他面前自乱了阵脚,所谓输人不输阵,又非真的穷途末路。

我回他一抹微笑,“没办法的时候,学着逆来顺受未必不是另一个出口。”

林立群闻言迅速朝我一瞥,接着转头把车拐进地下停车场,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说:“小余,你变了好多。”

从艳阳高照的户外初入相对阴暗的地方,我不适的闭了闭眼,嘴角含笑道:“哦?我哪里变了,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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