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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51)

他冷冷邪笑,“不好意思,我不怕!”

“啊……不要,唔!!!”

正当他要大显身手的时候,门铃适时响起,我虎口脱险,七手八脚爬下床,“谁一大早的来敲门?”

他气呼呼的把脑袋撞进枕头,闷闷的说:“大概是收管理费的。”

“管理员改时间上班啦?平时不都晚上七八点来的嘛。”我随意耙梳了一下头发,拿出钱包去应门。

大门一开,我瞪着门外打扮得光鲜亮丽的黄悦达,“副总!?”

作者有话要说:诶?日更第几天了?俺好像正日见消瘦ing~哈哈~大美人儿棉看得爽不爽?爽的话记得留个言哟~么么~乃棉最乖了!●︶ε︶● MUA~ [img]issue44zydnr_189.gif[/img]

ISSUE 45 怎么忘记了

黄悦达戴着副墨镜,咧嘴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一把举高手里装早餐的袋子,愉快的说:“早啊雅雅,我们一起早餐吧!”

匡恒一定听到了动静,快步走出卧室,劈头盖脸就吼:“你小子还有脸来?”

“别这样嘛兄弟,俗话说往事已矣来者可追不是?而且俗话又说了,打是亲骂是爱,用拳头与口水建立的感情更加坚如磐石。”

拳头与口水……我抖了抖,这厮出国十年回来都不会说人话了。

匡恒拎开我,撑着木门,“思想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拜拜,不送。”

说着他就要关门,黄悦达一脚踩进门槛,“别介呀,大老远的早饭都帮你们买好还亲自送上门,我容易嘛我,要知道不睡到日上三竿小爷我可是不翻身的,够有诚意的了。”

“不稀罕。”匡恒去顶他的鞋尖,无奈拖鞋实在敌不过人家裹脚的那块牛皮,最多踏下几个灰印子。

早上的时间本就宝贵,哪里经得起他们这样耗?我推推匡恒,“别胡闹了,让他进来吧,我还要去遛狗呢。”

黄悦达仿佛得到了特赦,欢天喜地的进门,不住的赞美我,“还是雅雅大人有大量,招人喜欢,来,我们来个爱的抱抱!”

匡恒冷冷的扒开他,“不想真变成国宝就安分点。”

接着抢过早餐袋子,拉着我去厨房,把豆浆、肉粥、烧卖、小笼包一样样摆上桌,我惊叹:“副总,你跑去X德楼买的呀,你果然起得够早的。”

黄悦达颠颠的奔进来,无视匡恒的冰刀眼,硬要挨着我坐,他虔诚道:“为了你,值得。”

听完匡恒一脸欲吐,他拿筷子打他向我伸出的毛毛手,“上哪儿惹的毛病?”

黄悦达始终没取下墨镜,看不出他什么表情,语气倒是十足的委屈,“有你这么小气的么?我握完雅雅的手,保证也握你的不行呀?”

眼看匡恒快受不了了,我叹息着出面做和事佬,“二位爷,时间有限,咱能安静点把早饭吃完吗?”

“嗯,我听你的。”黄悦达卖着乖,娇憨得都不像个奔三的男人了,幸亏我一口稀饭没从鼻孔里挥洒出来。

匡恒吃不下,啪的放下筷子,起身给二宝倒狗粮,二宝感激涕零的爪子刨玻璃门,主人到底没忘了咱!

黄悦达咬着筷子眼神追着他,“哟,你不怕狗啦?”

匡恒讥诮道:“跟你一起,狗更亲近。”

他直挺挺的走去阳台,哗啦拉开门,二宝一扑而上,他闷吼一声当即坐倒在地,我见状不敢怠慢赶紧跑过去,抱开二宝,关心逞能的他,“你没事儿吧?”

匡恒面目僵硬,眼角抽了抽,“没事儿,今天晚了,别遛狗了,换换衣服送你上班。”

“哦。”

“不用你送,我和雅雅顺路,我们一起走就得了。”黄悦达说完又火上加油的补一句,“对吧,雅雅。”

匡恒愤愤怒目,“黄、悦、达!”

“有!”黄悦达高举右手,一副“有事儿您说话”的表情。

“吃你的小笼包,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扶额,这两个男人……我都不想说什么了。

关好阳台门,我去换衣服,动作很快,因为怕他们掐起来。

下楼的时候匡恒突然拽着我跑,“我送你,快。”

后面的黄悦达疾步赶上,“没你这样玩花样的哈~”

“管得着吗你?”

好嘛,又斗上了,有完没完?

我翻眼,“拜托你们别那么幼稚行不行?老大不小的人了,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听见没有,雅雅要你别那么幼稚!”黄悦达挤开匡恒,殷勤的打开防盗门。

匡恒站着不动,我也没有动,他定住,回头问:“怎么啦?”

我不搭理他,望着匡恒说:“今天真折腾晚了,你送了我再赶过去非得迟到不可。”

“所以?”他挑眉。

我转而望黄悦达,他以为我要说什么,马上扬起微笑,我说:“能不能麻烦您回避一下?”

不等他有反应,我一把推他出去,关上防盗门,然后转身垫高脚尖,吻住匡恒的嘴,他先是一楞,然后反客为主圈着我的腰狠狠的啃,我笑着拍开他,“行了,你还真来劲儿了,昨天为了我请了一天假,今天一定很忙,别再耽误了,中午有空我给你打电话,晚上你来接我,我们出去吃。”

“……好。”他目不斜视的紧盯我,手上丝毫不肯放松。

我叹气,不得已又勾下他的脖子亲上去,他立时渴切的与我唇舌纠缠,气息渐渐攀升为炙热,我差点溢出羞人的呻吟。

黄悦达在外面踹门,“喂,喂,喂,光天化日的你们克制点行不行?”

我忙不迭退离两步,耳根发烧,低头飞快打开门,跳出去问:“副总,您的车停在哪里?”

黄悦达脚踢地上石子儿,悻悻道:“前面。”

匡恒关了门上来,没好气的捶他一拳,“行了,走吧,开车稳当点。”

又交代我,“到了单位,给我发条短信报平安。”

明显不信任某人,而这个某人恨得牙痒痒,切齿道:“匡恒,你丫太瞧不起人了!”

匡恒冷哼,仿佛“事实如此,何须多言”,率先迈步走,骄傲的拿后脑勺对着他。

黄悦达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雅雅,他欺负我。”

我别开脸,无视。我没你这么无聊。

好不容易随黄悦达上了车,他一边倒车上马路,一边问我,“昨天休息得怎么样,你没事儿了吧?”

我出糗他也在场,该看的全看到了,我当即一阵难堪,抠抠缩缩的半晌吱不出一声。

他笑了笑,“应该是没事儿了。今儿上来其实想跟你说对不起的,那晚我失态了,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不过阿光那小子已经帮你报了仇。”

说着他扒下墨镜,我终于窥得庐山真面目,一个大大的黑圈印在他的左眼上,有的地方都发紫了。

“副总!”

“阿光拳头厉害天下驰名,更狠的是同一只眼睛连揍两次,医生说再偏一点视网膜就要爆裂了。”

“对……对不起。”羞愧得我抬不起头。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他紧张你。”

“我知道……”听他这么说,心柔软如水。

“你呀,不管怎么样,过去的都过去了,做人得往前看,阿光那人别的没什么就是爱装酷,凡事喜欢拿乔摆架子,纸老虎一只,大火一烧什么没了,懂我的意思吧。”

我蓦然的想笑,我懂他的意思了,轻轻点点头。

他说:“懂了?嗯……那晚上我们一起下班,一起去吃好吃的,不告诉他!”

“呃……”这么无聊的游戏,我可不可以不参与呀?

由于这两天事出突然,我光顾着收拾整理自己的心情,进而麻痹大意忽略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当我和黄悦达一同现身在电梯里,同事们看我的目光立时充满了猜疑与揭露八卦内幕的蠢蠢欲动……我如兜头浇了盆凉水,霎时透心的凉。

我怎么忘了今天送我来上班的是轰动武林、震惊万教的“黄马褂”呢?我怎么忘了昨天帮我请假的是黄家人力推的接班人呢?我怎么忘了身为“伪太子党”一员,该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呢?

黄悦达自然毫无所觉,到我要出电梯时,他大言不惭道:“雅雅,记得我们的约定哟!”

他这一吆喝不要紧,而我的背脊却差点被群众雪亮的眼睛戳成筛子……如果我是一滴水,请阳光将我蒸发了吧,我不觊觎海洋的宽广,我不需要乘风破浪,拍打出迷人的白浪花儿!

一步三晃落荒而逃,埋头冲进会议室,早到的同事还不知情,我们互相招呼,问候;后来的同事则完全不同,一副想马上拆穿我和“黄马褂”□的嘴脸,专门坐得远远的,三三两两凑着脑袋低声嘀咕,一眨眼会议室的气氛全变了。

本来坐我附近的人一一撤离,剩我孤单单一个人坐在最前面,我犹如芒刺在背,坐如针毡,心里忐忑的等待“终结者”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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