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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234)

但一想到那模模糊糊的、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裴沐与其他人一起笑意融融”的画面……

他心中那把阴郁的、妒忌的火焰就无限蔓延,还淬了毒,如同能将整个昭阳城都烧穿。

他想得入神时,手里“咔嚓”一声响――竟是生生捏碎了手里的玉盏。

“……陛下这是做什么?”

那是个新年夜,她抱着一大堆东西匆匆过来,惊讶地出声。

他回过神,见她已经扔了手里那些零碎玩意儿,皱眉跑来,抓住他的手,心疼地说:“你怎么这样对自己,都出血了……碎片都扎进肉里了!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说着就去拿药箱。和那放肆的数落相反,她动作小心翼翼,温柔细致地为他清理伤口。垂眸时的面容,显得那么温柔,仿佛天下只有他一人对她重要。

他心中的毒液倏然蒸发,所有的妒火都消失无踪。他心满意足地望着她,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怎么不再用力一些――扎进去的碎片更多,她就会更心疼一些,也会清理得更久一些。

这是他的,他的……

什么?

不管是什么,反正都是他的。

他问:“阿沐先前去了何处?群臣宴你不在。”

“臣去宫外了。”

“为何?”

她有些奇怪地抬眼,语气仍旧恭顺:“新年有夜市,臣想去看看热闹,前几日与陛下说过,陛下同意的。”

哦……但他忘了。

这是一件怪事,他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他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恍然想起,那时她坐在他怀里,他根本心猿意马,满眼都是她的体温和香气,其他什么都是敷衍。

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朕知道。”

她笑了笑,像是看穿了他,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抱起药箱,走去一边。

他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怔怔。她怎么什么都不说了?他还以为她会嘲笑他几句,或者撒娇似地抱怨几句,说不定还会叫她“姜月章”。过去她明明会这样,过去……

那已经是几年前了?

他突然就有点心慌。

那时,他们已经在英华宫。这座宫殿远比紫云殿更气派、更高大,冬季温暖如春,还有无数精致的灯盏,将夜晚装扮如白昼。

但每次他们两个人单独在这里,他总是觉得这里太大了。太大,显得空旷,也像他心里空落落的,似乎随时都能在这里弄丢她。

“裴卿!”他猛地站了起来,差点就要失态地追上去。

“……陛下?”

她回过头,有点困惑,却还是那么温顺。英华宫的光影落下来,上头的青鸾铜灯投下精致的影子,正落在她脚边。

他心里模糊飘过一个想法:如果裴卿是女子,穿皇后的装束也一定好看……

这个想法太过荒谬,也太让他战栗,所以被他迅速地、本能地丢到一边,拒绝想起也拒绝细思。

可他还是在审视她。

不是怀疑的审视,不是带着抗拒、敌意的审视。他审视她,以一种男人看待情欲的目光,仔仔细细地审视她。

因为是新年,她换了红色的便服,头发也松散地扎起,用的是他送的发带。鲜亮的、用金线绣了图样的大袖长袍,衬得她肤色愈发洁白,眉目也多了一丝艳色,而那多年沉淀下来的宁静和温柔,竟也丝毫未被掩盖,反而与那夺目艳色融合,令她如神人降世,浑身都在发光。

他简直是头晕了。在一点醉酒似的晕眩里,他凝视着她。

他走下台阶,走去她身边。她一动不动,唇畔却像有一丝了然的笑意。

他将她抱起来,藏进梁柱高大的阴影里。这里很温暖,也有足够隐蔽的角落。他将她放在桌上,去吻她,又将她双腿分开。

“喂……姜月章!”

她的声音陡然紧张起来,放肆地叫他名字,还挣扎着踢腿;那点温顺消失无踪。

这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

誓言还在,可他不会违背誓言。他只是想……

“你不想快活一下?”他喘着气,去她耳边亲吻又调笑,手里动作不停,“别动,让朕来弄……”

“不不不……不要了!”

她脸色涨得通红,像鲜花怒放。

她越急,却只让他越想再动作多一些。

她给逼得没办法,才推他说:“臣……臣不行!臣反应不了!陛下不要白费力气了!”

他愣了。

虽说以往玩乐时,他也注意到她从来没什么反应,却没想到……

“你……身有残缺?”他收了手,迟疑道,“是天生,还是……”

“天、天生的!治不好,就是、就是治不好!”

她大概觉得屈辱,逼得眼睛都红了,说话还结巴。这副样子真让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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