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剧汉尼拔同人）鲨鱼池（Shark Tank）(84)

“祝贺你们有一个沟通高效的信息网络？”汉尼拔说。

威尔看不到下面有任何窗户，除了这个楼梯也没有其他出入口。所有的枪支都堆在房间角落，远在汉尼拔视线之外，他们尽力让他远离危险武器。威尔不知道他们指望他双手吊在头上还能做什么，但他们显然没有低估汉尼拔。

“你的FBI小婊子在哪儿呢？”那人问道。接着威尔听到了更多针对自己言过其实的描述。

汉尼拔像只野生动物一样侧过脑袋，“谁？”他又挨了一下打。“美利坚的某个角落里，”汉尼拔说，“除此之外，我恐怕不……”

这次的猛力一击让他失去平衡，身体重量完全悬在了手腕上，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噜。汉尼拔努力将脚尖再次触到地面。

“他不在这里，”汉尼拔说，“就算他冒险来到这块肮脏的地方，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会造成威胁。”

“乖乖听我说，莱克特，”那人靠近他想要造成威慑，又没近到让汉尼拔能够踢中或是咬到他的距离。“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就送给你一颗子弹，干干脆脆的。如果让我们自己找到他，我们就在你面前把他操到死，然后再杀掉你，让你们俩以儆效尤。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

汉尼拔叹了一口气，仿佛这番对话有多么枯燥乏味。“我是个虐待狂，Se?or[西：敬语，先生]。”他说，“别人受到的疼痛与折磨只会给我带来快感。即使你真的找到威尔……”

威尔溜回到厨房里站定。他们至少要再花上几分钟，尝试从汉尼拔嘴里撬出什么东西来。既然他们都正忙着……

他在厨房里寻找，拿出几样常用的家用物品。这些材料足够他做一个差不多的烟雾弹了。

当潜回地下室的时候，他看到汉尼拔的体重又都悬在绳子上了。他身体扭曲着，威尔只能看到他的背部与膝盖都都已青肿起来。背上还有几道印记流出了血迹。

威尔小心地瞄准，将手中的玻璃罐通过通风口扔了下去，扣动了两次扳机。一人当即倒下，胸口撞上地面，而另一个可能只是受了伤。房间里现在充满了半含毒性的烟雾。有人在咒骂，还有一阵窒息的呕吐声。有人朝威尔大致的方向开了几枪。威尔等到他们停下来，朝着枪口火焰的方向回击了几发。

威尔迅速跑下楼梯，系在脸上的毛巾抵挡不了多久。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出现烧灼感。

原来下面其实有一个小小的窗户，藏在威尔刚才观察的角落，视线的死角中。他敲开玻璃，烟雾开始消散。穿过朦胧的毒烟，他看到刚才受伤的人想要挣扎起身。威尔向他补了两枪。

汉尼拔制住了第三个人，双腿绞住对方的脖子，将他陷入窒息。他屏住了呼吸，眼睛眯着，他一定伤得不轻，全身重量都悬在血淋淋的手腕上。

威尔说，“我来接手，”汉尼拔放开了他。那人在汉尼拔身下脱身，无意识地向前蹒跚几步，威尔迅速对他也开了枪。

“忍一忍，”威尔用刀子锯断绳索，“你的衣服呢？我们要走回车里，离开这鬼地方。”

“恐怕我不知道，”汉尼拔咳嗽得太过厉害，几乎无法呼吸。

“留在旅店里，他说。我很快就回来了，他说。你这个该死的骗子。”威尔锯断了最后一个结，汉尼拔摔到他怀里。“你必须自己走，我扛不动你，”他说。

汉尼拔在威尔的帮助下登上楼梯，尽管那肯定让他痛得要命。因为那些烟雾他仍然有些哮喘，不过很快就会没事。“我告诉你不要跟来，”威尔帮他穿衣服的时候汉尼拔说道。他的膝盖不能发弯。

威尔从冰箱里拿出两袋冰冻蔬菜，又拿起汉尼拔用来将他的目标系到桌上的胶带。它们能用来消肿，当然，先得回到车里去。

“我们并不是总能心想事成，”威尔说，“这里可不是个独裁政权。而且，说认真的，此时此刻，一声‘谢谢’就够了。”

汉尼拔一条手臂圈上威尔的肩膀，离开房子之前停下了片刻。他吻上威尔，温柔地，几乎是甜蜜地。七具尸体躺在这块土地上，而汉尼拔亲吻着他，就好像他们刚用完宵夜，正沿着塞纳河边闲逛。“谢谢，”他说。

“我想去看金字塔，”威尔说，“我想要洗澡，吃东西，然后离开这该死的地方。接下来我想要你带我去提奥提华坎※1，奇琴伊察※2，还有帕伦克※3。”

“也许我们应该先离开城里，”开始向车子走去时，汉尼拔开口说道。

“好吧，”威尔说，“带上狗狗，离开城里，找个不在乎我们带着七条狗的地方安顿下来，我要先冲个澡，然后咱们在浴缸里来一发。接下来再吃东西。再……随便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