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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93)

陆满顾不上她疼或不疼,抓住她手臂就往后台拖,也不管她已然半*裸,被他拖得小跑时两团跳动的ròu也在同依然狂躁的贝斯手打照面,没办法,长得丑又没钱,到哪里找得到女人肯陪睡?

后台隔出一间私人化妆室,高大的镜面,颜色缭乱的瓶瓶罐罐,他一甩手,将阮明明仍到梳妆台上,分开腿,掀开裙,自己却只松了拉锁,也不管她嘴里不停不休正骂得高兴,不知是谁的包里摸出一只套,装备好了愣生生捅进去,cha得她连痛都喊不出来,只能干瞪眼,看着他充满愤怒的双眼,思索他年纪不大,却有满满一腔仇恨,不知是对谁。

你来我往一阵,阮明明逐渐也放松下来,开始哼哼唧唧享受,陆满却仍保持着紧绷与戒备,阮明明勾着他脖子喘着气问:“跟姐姐说,你做什么的?特工还是黑社会?做这个事还能绷着个脸,阎王爷索命似的……嗯……你给我轻点,姐姐那也是ròu长的,别他妈太过分了……”

陆满总算勾了勾嘴角,笑得邪恶,“老子肯上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再废话就给我滚。”

阮明明正在兴头上,倒不以为意,愈发把腿张开些,“呵,脾气不小,失恋了吧?看你那窝囊样,那女人能有姐姐好?能让你干得这么起劲——”

后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陆满已经掐死了她喉咙,带着令人恐惧的怒火。

说到底,他竟然是恨的,是怨的,是不甘的,不甘心匆匆开始,不甘愿匆匆结束,突然间由她按下停止键,他却是措手不及,无计可施。

谁对谁是真心,谁又能付出一切爱一个谁。

不如流一身汗,做一场不知姓名的爱,用完即扔,转头就忘。

送出最后一记,阮明明已经瘫倒在狭窄梳化台上,似一滩烂泥。扯掉了湿漉漉的塑胶薄膜,抬手扔在阮明明脸上,再整一整衣服,又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打开门,转身走,阴暗走廊里点一根烟,陆满,又找回陆满,就是这样的陆满,他微笑,他沉醉,他杀人,他无心,这才是陆满,真实的陆满。

那个当作礼物送给宁微澜的陆满,已被遗弃在岩石重重的海岸上,无人问津。

吧台边,赵钱捏着女人挺翘的臀当玩具,咧嘴笑,痞气十足,“这个屁股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贱哪!”

那女人也不敢发火,只撒娇发嗲坐到赵钱身上,谁知他不领情,力气又大,一伸手把人推得后退几步,倒在一旁喝酒的周望海身上,赵钱这人足够幼稚,像是在喜剧片,笑哈哈指着周望海说:“老周,这个女人撞到你,就让她陪你睡一晚上,给你赔罪怎么样?”

周望海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跟酒精做伴。

倒是那女人,晃着一对硅胶假体说:“不要嘛,赵钱哥……”

“让你陪老周是看得起你,少他妈给脸不要脸。你那胸假成这样,你以为我是瞎的?老子虽然是流氓,但还是有点追求的,不是纯天然的不要。”又看见陆满来,及时笑开,一拍大腿说,“老子的大腿只有兄弟能坐,过来过来,你小子长得好,让你坐。”

谁知连陆满也不理他,这下有够丢份,看着陆满自顾自抽烟灌酒,偏要把凳子挪过来,突出存在感。

揽着肩膀哥俩好,嘴却是一张老妇女的嘴,啰啰嗦嗦开场又打探起私生活,“我说兄弟,你看你眼神呆滞,动作缓慢,借酒消愁,跟哥哥说说,是不是失恋了?”

陆满看他一眼,不说话。

赵钱从来不缺自信,演惯了独角戏,“我就知道!他妈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年轻的时候嫌弃你没钱没志向,等赚钱了吧,又恨不得把你看死在家里,好像一出门就去勾搭女人,去他妈的,老子又不是种马,走哪都播种。”

“怎么?你不是吗?”周望海拎一瓶波尔金卡伏特加递到陆满手上,“试试这个,能一杯灌死赵钱。”

“哎哎哎,说什么呢你。”赵钱拍桌,狠狠瞪周望海一眼,再转过头,继续跟陆满谈心,“这个女人啊,就是不能惯。你别看她现在嚣张,说你这不好那不好的,等你成了大哥,就——嗯——我这样的!”亏得他脸皮厚,能自夸,居然敢一拍胸脯指自己,宣扬光辉事迹,“等你上位,有钱有势有地位,就跟咱老板那样,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是不是?”

陆满一口气喝掉半瓶烈性酒,还是没有办法昏头昏脑倒下去,就此人事不省,烦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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