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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107)

五分钟过去,他看着她,等着她收敛。才欺近了,沉声问:“笑完了?好笑吗?”

未央不怕死地点头,“还成,春天的小豆角什么样,你见过没有?”又死死憋着笑,伸出小拇指来在他眼前弯一弯,“就这样大小,嗯……”又笑起来,笑倒在c黄上。

程景行再耐不住,抓牢了她狠狠吻下去,一溜烟还未跳出喉头的笑声都被他夺走,只剩下呜呜的挣扎与渐渐急促的呼吸。

他浑身又紧绷起来,咬着她的唇,尝尽女儿家舌尖香,腻得人浑身苏,骨头都要软下来。“鬼丫头,大白天撩拨我。”

未央要争辩,又被他啃着,一个音发不出。呜呜咽咽,想求饶,又似漫漫呻吟,春夜里流泻。

他牵着她的手,去触他刚硬如铁的小腹。

她听见拉链悉悉索索响,手已经被他引着伸进去,里头热烫,烧着她微量的指尖。不知何时他已吻到她耳边,呼着热气,沙哑着声音低吟:“好不好?你说,到底好不好?”

他可怜的男人的自尊心。

未央躲着他,喘息不定的胸口却紧贴着他,欲拒还迎,“别,等我把话说完,我有话要问你。”

“不,偏不。”他耍脾气,手已经伸进去熟练摸索,又脱她衣,更熟练。

可未央突然说:“舅舅,你知道究竟是谁要我的命吗?”

程景行一窒,手上不停,已经剥光她,扶着她的腿缠住自己,一挺身已经进去。“在查。”

未央被他撞得说话断断续续,索性坐起来,坐进他怀里,一时更深,她忍不住惊呼,他亦是满头汗。

“你还是要与白兰结婚吗?”

他不肯言语,低头来堵住她嘴,吞噬,遮掩谜题。

但一切不会就此结束,到最后,他穿衣,背对她。

她低声,喃喃自语,“原来你依旧要和她在一起。”

他回头来,望见她落寞的影,皱眉问:“二姐跟你说了什么?”

未央翻过身去,不想再多看一眼,虚伪又自私的脸。

“年少时都会爱错人,太轻狂太自信,总以为爱可以改变一切,想想真是傻,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打动你?又不是童话故事,真有灰姑娘的水晶鞋等我穿?我只是有些难过,原来你说心疼我都是假,不过是男女间的游戏,做不得真,是不是?最终你还是坚持你的一条路,但无论如何,不再与我有关。容我再问最后一句,如果我当日死了,舅舅是不是还会与白兰结婚呢?”

他俯下身来,从背后抱紧她,他心中莫名惧怕,仿佛开一道裂口,有什么正在陷落,簌簌之声充斥耳畔,整个世界随之坍塌。会不会?他居然无法回答。只能唇齿间亲吻,聊以慰藉。

他在耳边低声叹,“不要胡思乱想。”

她便笑了,清冷寂寥如寒夜月辉,触手可及,却又相隔万里,“我替你答吧,人死灯灭,何必为死人苦恼,生活依旧继续,大把人排着队等你爱。地球缺了谁一样转,这世上谁是谁的唯一?”

她说:“舅舅,我答得好不好?”

他却只是看着她,盯牢她,最后却不忍再面对她眼中倾斜而出的悲伤,转过脸去,恼羞成怒,“无论发生了什么,林未央,你别想走。”

决绝

他未曾料到,她竟如此。

一早程微澜就来接未央,后头还跟着保镖,浩浩荡荡杀过来,进门只问:“收拾好了吗?”

未央却是两手空空,答:“并没有设么可带走的。”

程景行还未回过神来,未央就要走,转身时连一个眼神都不留个他,似乎已是死了心,丝毫留恋也无。

他往前两步,拧住她手腕,一把将她拖回来,牢牢制在怀里,抬眼去看程微澜,却是一脸春风得意,好整以暇观览他此刻焦急,“你要干什么?”

程微澜仍旧站在原地,根本不讲他放在眼里,懒懒答道:“我们全家正要移民去温哥华,那里生活悠闲,以后有空来作客,记得带上茶叶香烟。过两年未央结婚一定寄请帖给你,届时赏脸观礼,哦,对了,还要记得带上大红包,送一张婚c黄如何?鸳鸯百子被啊,还是半圆形,新郎一定感激你,真是十分十分称职的好舅舅。”

他一句一句听下去,胸中火势灼灼上涌,烧得五脏六腑都成了焦炭,若换了别人,早就挥拳上去打个痛快,现下还需忍着,忍过了这口气,定一定,仍是怒容满面,抓着未央质问道:“你要跟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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