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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84)

他便拉着她的脚踝将她拖过来,压住她,印下细细绵绵的吻,湿滑的舌间一阵一阵撩拨着她的耳朵,他喘着气,声音低哑而干燥,他说:“未央,乖,别动,给我。”

她便不动了,仰着脸,睁大了眼睛,静静看着他焦灼的心。她的眼睛里积满了水,盈盈微澜,是沉默的挣扎,或是清醒的迷醉。她顺着他,缠着他,她说:“舅舅,我怕。”整个身子都微微颤。

可是林未央有什么资格害怕?

久经沙场,还要装清纯?很好很好,是男人都受用。

他一遍遍夸她乖,乖孩子,那样温柔缱绻,如爱人耳边低喃。他已经低下头,埋首在她胸rǔ间,这样美妙的身子,一层一层裹着,背上被内衣带子勒出了红痕,一寸一寸躲在粗糙的布料里,简直暴殄天物。

年轻多么好,新鲜如陌上青青糙,鲜嫩得可以掐出滑腻的汁液来。

忍不住在那软乎乎的胸上掐一把,手掌心里揉搓着,乖乖顺着他的力道变换形状,真好,这皮子滑不溜丢,一丝瑕疵没有,真真的上品,顶顶的好。

哪里有男人躲得过这个。除非是柳下惠,不然一定死在这身子上。

又捏一下红艳艳的小果,似雪白皑皑中,皎皎明月下,满城萧索,独开一枝。红红烈焰烧灼,一夕二十里香飘不散。夜风刺骨轻轻拂,一瞬间挺翘紧缩,开得更胜更媚人。

又如江南白绢上误读的一滴朱砂,浓稠得集聚圆润一颗果,晕也晕不开。

太妖艳,总让人流连往返,舍不得离去。

细细啜饮,红泥小火炉,温一壶梅花酒,尝一口,醇香袅袅,久久留香。

妖精,妖精。

看她软绵绵一声一声求饶,看她一双眼靡靡都是泪光,看她在身下化作一池暖暖春水,真美,倾国倾城都觉俗。个中滋味千万般好,数不尽,独独他一人知。你看她低声引泣,似被人按住脉门,生生死死由得他,上上下下哭哭笑笑都被他揉捏在掌心,他含着她,轻轻咬上一口,她便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他伸手进去,诱哄,“未央,打开些,再打开些。别怕,我的好姑娘,别害怕。”

未央仿佛是一尾银鱼,光溜溜的身子水晶灯下荧荧泛出凄凄光。诱得人一寸一寸深吻过去,留一道道牙印红痕,像是烙在专属物上的印记——我的,我的,统统都是我的,这身子从头发丝到脚趾,统统都是他程景行的所有物。

拿个枕头垫高了她的臀,又牵着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背,哄着她,“未央,听话,抱着舅舅。”

细长的腿捏着,紧紧颤上了腰。粗糙的手指又钻进去,忍着,一寸一寸勾缠撩拨,到她春潮盈盈,才分开来,缓一口气,寸寸挤进去,额头上青筋俱现,里头纠缠推挤,一步也不肯让,他亦是被逼到极限,三月天,暖气温温绕着屋顶飞,汗水沾着她身上的甜,顺着他下颌刚硬的弧度落下,“啪嗒——”坠在她丰盈的胸上。

随同呼吸的欺负,滑落,跌滚,从高最高点到胸间平滑肌肤。满满一朵腻得醉人的女人香,坠进玲珑可爱的肚脐眼里,才失了形状。

“疼……”她皱着眉,想躲。

他正在往里钻着,怎能任她这时候避开?顾不得了,化了兽性,死死按住了她的腰,不许她挪开半分,兀自憋着一口气,听她长长呻吟,勾他心魂,一霎迷离,身子猛地一沉,已到底,十几岁的女孩子,紧得让人疯癫,还是那句俗气比喻——欲仙欲死,生而为此。

多美好的年纪,这身体,紧致而温暖,天生的尤物,攥在手里了,恨不得揉碎了永永远远揣在怀里,捂着,暖着,生怕丢了。

怎么离得开?青春年纪的时光精力又一并回来,真真回春了,一气猛然抽弄,搅得她哭哭闹闹不休不停,整个身子都颤起来,小尖儿红红,在眼前活泼蹦跳,那腿也环不住了,软软瘫倒下来,随着他的节奏晃动,一心一念都是他,都是空白,没得别的纷纷扰扰多余事,是他,都是他,全都由得他。

又转一个弯,架起她的腿,对折过去,腰都要断。

可这水蛇似的腰,哪里就这样轻易折了?

你看她还袅袅婷婷,凄凄艳艳,哭哭啼啼,纠纠缠缠,欲语还羞,欲拒还颦,分明还说不够,不够,快,快,再快些,是,是,就是。

明明是她求他,求着他在用力些,在进去些,猛地发力,狠狠去,捣烂她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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