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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离港(19)

陆显朝小警官摆摆手,肆意,“Goodbye,阿Sir!”

感谢上帝,他今夜福大命大,遇到温玉,再遇到一个认不出龙兴大D的菜鸟警官,更赚到一个吻,比嗑药更美,恨不能再来一回。

温玉始终沉默。

走过这条街,左转,又是窄小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巷道,尽头一位穿黑褂袍的小脚老太太,在楼道口烧一堆冥钱,点一对龙凤烛,一只拖鞋一帧照便开工做事,“打打打,打你个小人眼,等你成世都撞版,日日被人斩;打你个小人耳,等你日日疴烂屎,抆屎用手指;打你个小人口,等你沟女衰口臭,冇女受你沟——高太,多花五十块,烧成灰再做法,包你灵啦——”

十字岔口,右转,又是另一条街,挂满红红绿绿招牌——神医治花柳梅毒,泰国马杀鸡包你舒服,还有推奶按摩靓妹服务。

他偷眼看她,她眉心阴云密布,晦暗不明。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心中已将他凌迟过一万遍,仍不够,要阉割彻底,让他下半辈子只能想不能做。

陆显带她走进一家祖传神医门市,空荡荡诊疗室,脏兮兮几张c黄,只有一位穿戴如同武学宗师的小老头坐诊。

抬脚踹开拦路的椅,由温玉搀着躺倒在一张泛黄的病c黄上,脱了外套高声喊:“九筒,你他*妈坐那等死啊,还不来给老子fèng针!”

“你带个靓妹来,我还以为你没钱开房间,到我这里借地方办事。”九筒哼哼唧唧拿了医疗箱过来,拉开陆显上衣,查看他腰侧一道半寸长的刀口,正兹兹往外冒血。

小老头带上老花镜,抬眼看一看温玉,“劳驾,小靓妹帮帮忙,去大立柜里给他拿一根大麻抽,麻醉剂早八百年用光。”

“你手快点,我忍得。”陆显说完,冲着温玉一阵坏笑。

小老头冷哼,针下去,他一样痛得皱眉,伸手抓了温玉到c黄边,一低头吻个尽兴。

她挣扎,他的手便到了她后颈,咬着耳朵威胁她,“你再敢动,我们就一边fèng针一边做。”

她再不敢了,只恨自己一时心软,吃错药,居然也做农夫,救一条忘恩负义转头就咬的蛇。

戚美珍同武大海急匆匆闯进来时,见到的便是陆显光着上半身,任九筒提着针在皮ròu间穿梭,眉头也不眨一下,因他怀里抱着娇娇小小的温玉,正吻得尽情,这一点点痛又算得什么。色字当头,男人的兽性一览无遗。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写得匆忙了点

不过这两天有事,只能先这样了

回头再慢慢修吧

11逼迫

陆显按住她后脑,将她绯红的脸藏在自己胸口。如同行窃的盗贼藏一颗璀璨发光的夜明珠,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收针,小老头说:“给你系一只蝴蝶结,一条青龙横腰上,包你靓。”

陆显问:“关师爷呢?”

“在路上,五分钟就到。”武大海不敢抬头,眼睛直愣愣盯着九筒脚底,一双老式黑棉布鞋,哪里是医生,分明是来找陆显练拳,咏春啊,随Bruce Lee征战天下的咏春。

嘿!哈!

马步蹲好,架势摆开,徒手对付三四十鬼佬不在话下。

中国人在电影里天生神力。

温玉被他拿捏在手中,悄悄越过他肩头,去看时髦气派的戚美珍。

烫成细细卷的中长发,头上四六开,松松蓬蓬。时下早不流行一刀切的厚重刘海,她露一颗饱满圆润的额头,弯弯柳叶眉,尖细瓜子脸,最突出是一双唇,涂涂抹抹多少层口红,才得出眼前红到晃眼的颜色,烈火一样凌厉,绚烂,急匆匆向极致攀爬,不到顶不罢休。可惜太热烈,太妩媚,不慎淡化了眉眼,使她细长眼眸不自觉黯然。

她抽薄荷登喜路,是个惯于烟视媚行却棱角分明的女人。

头顶吊灯晃出去又回来,惨淡的光颤动,照亮温玉平静后的面孔。

戚美珍差一点被烟呛住口,呼吸不顺,一股气钻进胸口,找不到出路,闷头乱窜,肺叶都刺痛。

好,真是好,十六七岁,正是一个女人一生最美好的年纪,用不着任何化学品修饰,甚至一件标签五百块的靓衫都不必,管你把她装进三尺宽三尺长笼屋,还是红灯长亮迎来送往的夜总会,她都是一样年轻,皮肤晶亮得会发光,头发柔顺乌黑,身体的发育尚未完成,是一只今晨初绽的莲花,干干净净,无需修饰。一个笑便打败你花三小时梳头化妆,三天试装改装,三个月瘦身减脂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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