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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师哥叫我劈叉别有用心(225)

作者: 易太白 阅读记录

张野把身前的泡沫全部推了下去,想欲盖弥彰,转过身来却更加明显,把人的注意力都引到那里。

汪凝笑了。

“笑什么!”

“纯纯你真是太……敏感了。”

张野咬了咬唇,终是无话可说,轻骂了声滚。抬起食指给他看,“为绣那几个字,看把我扎成筛子没,还羞我!良心呢?”

汪凝拉过他手,指腹上有几点红红的针眼。

张野说:“要不赶紧去医院看看,晚了会结痂的……嗯……”

汪凝叼住了他的唇。纠缠不清的鼻息间,问他:“有处面积还是能口算一下的,要不要?”

“……要。”

准备享受的张野,甚至都拨开了小纯纯上面的泡沫,汪凝却只是含住了他的指尖。

他瞪大了眼,“我操,玩儿我?”

汪凝用舌尖裹卷他的指腹,湿滑、温热。

“我……你……”

汪凝抬眸看他,他在汪凝的眼中像只妖精,汪凝在他的眼里何尝不是只妖孽。

拍开水门,花洒落下无数水珠,身上的泡沫一冲而净。张野被他调转过身子,挤在墙上。

汪凝蹭着他,某种感觉太明显了,使张野心里慌乱,“你说过的,不打针。”

“你真是好翘。”耳鬓厮磨里,汪凝低哑的声音像从声带里喷发而出的荷尔蒙,“真会把我憋疯的。”

什么手段都用了,还是逃不掉这一遭。

“我听说……”张野低声道:“会很疼。”

“听谁说的?”汪凝透着股警惕。

“不不……我查的。”

“你偷偷查过?”

什么叫偷偷!张野一句话卖了自己,查那个干嘛,像是在做准备。

绷紧的身子使两朵腰窝更加明显,汪凝揉了揉他的腰,“放松,不疼的。”

“骗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骗你?”他的手滑了下去,温柔地试探。

“等等……”张野眼里泛起一层很薄的雾气,却已晚了。

……

虚脱地爬在床上,张野把脸埋在枕头里,当时痛快,事后总知羞耻。他师哥偏要问:“没骗你吧?”

“闭嘴。”枕头里传来他瓮声瓮气的声音。

汪凝环着他,笑出了点声音,不舒服当时也不会那么叫。

“笑什么!”张野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不用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汪凝谦虚地说:“如有不足,下次改进。”

“够了!”

“够了?那就是比较满意?”

“你非把我臊死是吧?”张野偏过脸瞪他,脸上红晕未退,发丝乱在眼角。

喜欢看他总是羞羞的模样,汪凝亲亲他额头,像小鸡啄米那样轻轻一下,又啄他的眉梢、眼尾、唇角。

张野身子软了下来,在汪凝分离之后,吻了吻他的泪痣。

汪凝拍拍他的脊梁,“睡吧。”

“我……其实想问问……”

“问什么?”

“指头细,所以不疼是不是?”

“再谈这个话题,我真会憋不住的。”

他爽了,汪凝还硬憋着。张野想探下去的手在腰际间被汪凝捉住,“不用。”

“不会憋坏?”

汪凝说:“再给你俩月时间,够不够?”

两月后,汪凝该走了。张野沉默地拱进他怀里,没让他看见自己眼里划过的失落。

北京演出结束已是六号晚上。没航班,只能坐高铁回去,跟得上次日高考。

兵荒马乱的两天高考,迈出考场后,他们不像一些学子会突然觉得陷入空虚,也不会像一些人觉得终于摆脱了桎梏,更没有老唐说的那样,有种战士归刀入鞘的自豪。

甚至来不及品味埋头苦读十多年画上的那个句号,已被催上飞抵台湾的航班,开始了为期一周的艺术交流。

最后一场晚会,张野饰演赵云、汪凝饰演曹纯,一人白甲一人金甲,打得逼真而精彩,把艺术周的高潮推至顶峰。

后台刚卸完妆,总导演引来一位观众,说是艺术周的最大赞助商汪老板,想和他俩合个影。

张野脸上挂着营业性微笑,准备合影时瞧见汪凝和那人对上了视线,两人都没说话,目光显得呆愣。张野顺着汪凝的目光瞅向汪老板,五十岁年纪左右,眉眼和他师哥极其相似,同样带着点混血的意思。

*

在远离市区的一处中式院落,外设门岗,内有巡哨,抬头随便看一个地方,都有摄像头。若非知道汪老板是个商人,会让人误以为这里住着哪位政要。

张野特想问一句,这里治安不好么,没好意思开口。

进去之后才知道这个别墅有多大,像穆小乙那样成功的商人,住的地方左不过千平,汪老板的家不能按平方算,得论亩。

我家房子有十几亩,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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