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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234)+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不是!河洲,”季路言突然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才舍不得……唔!”

苏河洲突然吻住了季路言的嘴唇!舌尖轻轻舔舐过他的唇缝,却又突然离开,仿佛只是为了确认眼前真的有一个人,却因为真实的触碰让他产生了错觉——眼前并没有人。苏河洲如同失去了木杆支撑的稻草人,动作迟钝地松开了抵着季路言的小臂,他垂着头声音微弱悲凉道:“我就跟你在一块,待一会儿也不行吗……”

“行!”太行了!求之不得!季路言嘴上斩钉截铁,可心里却疼坏了。

苏河洲那软软的一句乞求,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泛滥出黄河水害般的父爱,虽然在这里,他的实际年龄只有21,可他到底是一而立之年的大老爷们儿,青翠欲滴的少年苏河洲在他面前,说句不合适的,那人都得叫自己一声叔!

这个想法刚一生出,季路言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这当人家哥还没当够,还想弄个叔来当当,那刚刚苏河洲亲他成什么样了?然而他心里对苏河洲的疼惜却如九天飞瀑,势不可挡地倾巢而出,他知道苏河洲不喜欢苏家,那他就好好疼他,把自己的心捧出来给他当球踢都行!

季路言发现醉了酒的苏河洲是个需要顺毛捋的家伙,只要他哄两句就特别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让苏河洲乖乖去床上躺着,自己则将碗盘简单收拾了一下,而后去楼下买了全新的洗漱用品,把自己捯饬干净后,又兢兢业业地去侍弄苏河洲,擦洗漱口的都是送到嘴边……

季路言心里纳闷儿,怎么自己厨艺还回去了,当大太监那会儿伺候人的本事倒是一点没落下呢?甚至颇有几分当爹又当妈拉扯个孩子的意思!

一通折腾,季路言却心情清净了下来,苏河洲亲他那一下,他的灵魂都炸开了锅,甚至身体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东西也起了势头,但他不能够对醉酒的苏河洲做什么——前有历史教训,而且他已经不再是只惦记着肉/体那点事,他想对苏河洲好,不带任何杂念地把心都给他。

为了防止自己定力不够,季路言找了一条运动长裤穿上,并把裤腰的绳子打了个死结才敢放心让自己躺在苏河洲的身边。他躺成了一具呼吸不太正常的僵尸,脑子里翻箱倒柜地想要找找自己当和尚那会儿张口就来的经文,以求能够清心稳神,只可惜没找到——这技能也退还了。

他挺尸了一会儿,不得不起身把空调调整到16度,试着给自己物理降温的同时,还不忘给苏河洲裹上被子,一来防止他着凉,而来防止自己做不到非礼勿视。又过了一会儿,季路言起来原地深蹲,想要释放自己多余的体力,动了没两下,他转念一想这动作也可以保持臀部曲线——万一日后有用呢?而且……他对着一个男人在这起起落落地深蹲,怎么看都有那么点儿那种意思呢?!

季路言为了做个人,快把自己折磨疯了,他现在极其崇拜玄奘法师,要不说人是高僧呢?女儿国、盘丝洞在他眼里都是一副白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鞠躬。

——海王一捧遇水,就浪。

——哪儿来的水?

——亲了,你说呢?

☆、兄弟情人梦13

季路言终于把自己折腾到精疲力竭,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只是到了半夜他又醒了,惊醒的——城门告急!

季路言憋着一口真气,生怕自己城防松懈。苏河洲不知何时贴了上来,而他也不知何时窝在了苏河洲的怀中睡得香甜畅快……差点就给了人可乘之机!

他悄然缩了缩身子,以微微错开抵着城门的红衣大炮,季路言心中擂鼓:那小子是不是在梦里意/淫我?还是酒壮怂人胆在试探我的底线?我要不要告诉他,我对他可以没有底线?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顺其自然发生点儿什么?这可不是我起的歹念,我只是在配合他对不对?唉?上一回他还是龙我们破了戒,可这一回……我是不是第一次?他技术如何?如果他还醉着醒来不认账怎么办?既然是第一次是不是得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进行?

然而未等季路言的深刻剖析再进一步,大概是察觉到了怀里的人挪动了位置,苏河洲手臂用力,揽着季路言的小腹就把人拖回到自己的怀中,做到了真正的“严丝合缝”,并把脑袋埋在了季路言的后颈。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季路言只觉得他像是那老银匠手里的银块——老银匠正拿着喷火/枪烧他!一阵阵潮意从心口涌向四肢末端,失重一般的肾虚感挠得他身体的深处痒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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