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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309)+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苏、苏河洲,我……我想……”季路言嘟嘟囔囔地出了声,这微不足道的声音堪比发令枪,苏河洲只听见自己脑中“砰”地一声,他立刻坐起身来,牙齿磕磕碰碰地回道:“不、你不想,我、我……”

“我想,我特别想……”季路言半梦半醒地撑着身子,挣扎着就要起来。

苏河洲迅速压住他的肩膀把人推了回去,口中喃喃:“不想,你一点都不想!我也不想,你、你别闹!”

“河洲啊,我真忍不住了,我、我憋得难受,我……”季路言说一个字喘一大口气,英挺的眉毛都变成了波浪线,面色惨白如纸,却依旧顽强地要起来,像只奄奄一息还要决战到底的斗鸡。

苏河洲想跑的,可他不是唐僧还偏入了盘丝洞——季路言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生出了细细密密的蛛网,防火防爆、刀砍不断,就这样把他捆在了原地。苏河洲猝然伸手捏住了季路言的肩膀,腮肉绷成了峭壁,牙齿像老旧的磨盘,缓缓磨出了几个不甚流畅的字:“……你想,做什么?”

他的目光凿进了那张半开半合的唇里,一丝丝雪白齐整的牙齿间,是粉嫩柔软的舌尖。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碾磨,那人说话时嘴唇震动,会有意无意地吞吐着他的指腹……

苏河洲渐渐闭上了眼睛,任凭一把大火把自己烧得寸草不生。

没有苏河洲的阻拦,季路言终于半撑着身子坐了了起来,然而他四肢无力,手臂晃了晃又要倒下。苏河洲倏而睁眼,眼底幽幽暗火分外骇人,他不疾不徐却是“稳准狠”一个不落地接住了那个将要倒下的人。

季路言被他揽放在了腿上。苏河洲碾磨着手指,须臾后,修长的手指逐一嵌入了那浓密的黑发中,放肆而贪婪地揉捏起来。他的唇角终于露出了一个像样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苏河洲涌动着黝黑云波的眼睛衬托下,使他整个人仿佛成了一个要生吞魂魄的鬼魅。

那人滚烫的呼吸浇灌在自己的腹部,让他起了扑不灭的火,苏河洲的语速放得极缓,不知是在拖延时间给对方反悔,还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构思什么流程步骤,他道:“季路言,酒后……你想吐真言,还是想……”

“我想……”季路言话没说完,身子猛然绷紧,脑袋彻彻底底扣在了那将起不起的“石头山”上,嘴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长得很开,开开合合半天却没有一个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鞠躬。

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想当年第一次穿越的时候……

平安夜快乐,大家去哪儿庆祝了呢?

☆、云台一梦醒16

苏河洲被这突然压过来的温度烧出了新纪元——比在车上为季路言系安全带时的那一撞,更深入灵魂。上到九重天的云波瀚海,下到十八层地狱的烈火油锅,他在一瞬间体会了一个遍,就在他不知飘到了何处的时候,季路言大声喊了一句:“我想……”他的身体猛一抽搐,最后一个字跟着出口——“吐!”

随之而来的,是实打实的翻江倒海。什么油锅什么云波,稀里哗啦地全变成了糟心的酒臭味,一滴不落地全灌溉在了苏河洲那拔地而起的“石山”上。季路言一天基本没吃东西,在清吧里倒是吃了些水果,苏河洲隆起的部位顿时成了一座“花果山”。

五颜六色,惨不忍睹,臭气熏天。

苏河洲:“……”

他的腮肉绷得更紧了,那峭壁似的下颌忽然变得嶙峋怪异,仿佛时刻都会崩塌。如果他早知道季路言“想要”了半天是“想吐”,他怕是会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可偏偏他还自作多情地想入非非,结果……

这无情的现实让苏河洲无比难堪,以至于对自己起了无处宣泄的怒火,甚至想用鱼线把那人的嘴缝起来。

苏河洲捏住季路言的后衣领,把人提了起来,也不顾那人是头疼还是想吐,扔铅球似的把人扔在床边。他仰着头,尽量远离自己身上的那一滩“满汉全席”,直到一口气实在到了憋不住的时候,苏河洲才艰难起身,以土行孙的姿态,走出了他生平最为丑陋和怪异的步伐,矮着身挪向了卫生间。

憋气的时候,苏河洲一直在思考一个人生难题——没有外套可以出门,可没有外裤他这一出门非得上派出所报道去。想来荒诞,他趾高气扬的给大鸭子普法,到头来自己若是因为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四条,被拘留个五到十日,呵……人生处处都是惊喜。

钱包和手机都在车上,他就是叫个外卖或是闪送都没机会,叫酒店工作人员更是不可能的——两个男人在酒店里,还是在一间不怎么正经的房间里,突然打电话让客服部送裤子……谁知道还会不会送来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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