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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329)+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他话没说完,立刻放低了声音。怪不得他敲门苏河洲听不见呢,水声加着音乐声,还有半拉隔断挡着,至于不锁门,大概是独居久了的缘故。季路言假意上厕所,站直的身子不断后仰,一双火眼晶晶钻进了隔断尚未护卫住的地方,然而让他失望的是,除了一个雾里看花的身影,一切都瞧不真切,不过这种犹抱琵琶的滋味更是引人入胜。

正在这时,水流声突然止住,淋浴间的玻璃门一阵滑动,就见苏河洲扯过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季路言怀疑是自己眼花,他就看见一条毛巾,苏河洲动作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他竟生生错过了大好风光!苏河洲裹着浴巾走了两步,突然抬头紧皱眉头不悦道:“你怎么在这儿?谁让你进来的?”

季路言拉开拉链,一脸理直气壮,“谁让你自己不锁门?人有三急忍不得!”

苏河洲绷直了唇角转身走向洗手台,拿出电吹风旁若无人地吹着头发,嗡嗡声响了片刻,突然一静,他看着镜子,漠然道:“你要是半天都出不来,挂个男科去看看?”

季路言背影一颤,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我需要挂男科?我有没有问题,你难道……”

“我难道什么?”苏河洲转过身,走到季路言身后,垂眸一看,轻笑:“有些东西不是看着精神饱满就代表没有问题,还是查查吧?”

季路言慌不择路地收了回去,脸色铁青,指着苏河洲,“你!你说什么呢!”

“说什么?”苏河洲一摊手,无奈道:“说你‘涓滴不遗’怕是劳损过度了,趁年轻,最好是提早保养保养,哦,对了,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这几天你用那个就好。”他话音一顿,不无刻薄揶揄地又道:“顺便提醒你一句,这种‘难言之隐’不是我的专长,你就是让我看上几天几夜……我也说不出个治疗方案来。”

说罢,苏河洲拿上居家服开门而去。季路言羞愤郁结,但理亏的是他,他只能自我消化,心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他得爆发点儿什么和苏河洲“同归于尽”的东西来!

吃过晚餐,鉴于这个“家”实在找不出任何娱乐休闲的情趣来,季路言提议洗洗睡了,然后便目不转睛地看向苏河洲,眼睛里写着“我要穿你的衣,睡你的床”,再明显不过。

苏河洲有些诧异这位锦衣玉食的大少爷,行事作风颇有些不讲究,仿佛习以为常般伸手就向他索要全套的换洗衣服,里里外外,哪怕是他穿过的也无妨。

季路言憋屈地套上了睡衣睡裤,亲手搓着自己的内裤——苏河洲不给他,他只能指望着手中这条原装货明天能晾干,这空唠唠的感觉实在有些让人有些奇异。然而当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苏河洲已经在沙发上半坐半躺了。

“你不睡床?”季路言走了过去问。

“就一张床,虽然你装病,但脑子到底受过伤,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该让你的。”苏河洲头也不抬,继续翻着那本《资治通鉴》。虽然这次没有拿反,但他依旧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引狼入室,带季路言回家实在算不得一个明智的行为——他的定力没自己想象的那般好,那人身上散着热气,带着潮意,远远地就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腑里。

此刻苏河洲的眼睛滚烫,若是抬头,眼里的血丝怕是可以用骇人来形容了。

“那我也不睡,”季路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往后挪了挪,从苏河洲的腿下挤出一块“自留地”。他抬手搭在苏河洲的膝盖上,放荡不羁地一掀眼皮,“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位公子,不如我们……共话巴山夜雨时?”

“你别碰我,”苏河洲捏紧了手中的书,“我说了别打扰我。”

“碰一下怎么了?”季路言整个下巴搁在了苏河洲的膝盖上,目光如火地看着那“狗男人”。他伸出手压住了苏河洲手里的书,但这动作却让他几乎抱住了苏河洲的腿,还是在苏河洲屈膝的情况下。一时间,季路言有些浮想联翩,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做一个“扳手”更待何时?他抽出苏河洲手中的书,往茶几上随手一扔,两手环住苏河洲的双膝,笑着说:“看什么书啊,书有我好看?”

苏河洲不语,头垂得更低了,但他心里却悄然回了一句:“没有。”

季路言只当是当初的那只小兔子回来了,这还没做什么就先害臊了,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于是更加来劲。他不着痕迹地掰了掰小白兔子的膝盖,感到苏河洲在较劲。

所谓兵不恋战,季路言想,一条路走不通那就换路走,声东击西这一招此时用来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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