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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330)+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河洲啊,你明天做什么?”季路言说着,突然一提声音,“唉?你扣子没扣好!”趁苏河洲一分神再一低头,他一刀劈山,鱼跃龙门般从对方膝间滑过,扑到了苏河洲胸口,并一手擒住了那人的衣襟。他笑得姹紫嫣红,道:“苏河洲,你喜欢我吧?你就是喜欢我,”季路言把玩着苏河洲的衣扣,突然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上,须臾后说,“听听,跳这么有力,是因为里头装着我;跳这么快不就是在想我?那我可得好好猜猜,我们河洲是在想我什么呢?”

“季路言!”苏河洲垂在沙发下的手紧握成拳,骨头发出“咯咯”声响。

“到!”季路言油盐不进地笑着。

苏河洲简直想不明白,这人成天笑个没完,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值得他高兴的事情?随时抖落成开屏孔雀,每分钟都在求偶,这算什么?他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季路言,你……你!”苏河洲差点咬到舌尖,手背上的青筋条条立起,如同蜿蜒山丘,他发现季路言这人简直得寸进尺的厉害。他忍无可忍,脑子里那些慢工细活、修枝剪芽的想法,被季路言蹭来蹭去地一拱火,全都一把火烧得荡然无存!

“心动就行动嘛,河洲……”季路言咬住衣扣,含糊道,“你哥我都舍己为人了,你还奉公守纪,人要都你这么圣贤,天下倒是太平了,可人生苦短,男人体力好的时候啊,就这么几年,不留下些轰轰烈烈的念想,老了靠什么回忆?”

“啪!”一颗扣子被季路言扯掉,他咬着放在自己手心,接着便是第二颗、第三颗……苏河洲扬起了脖颈,认命了——他认为季路言说的都对,但他害怕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也会轻而易举地离开。

他是要这个人的,那种得到了就是完完全全的拥有,他死也不会放手,对方就是死也别想离开!

苏河洲猛然一个翻身,扯过那张揉作一团的薄被,三两下把季路言捆成了木乃伊,在那人隔着被子的大呼小叫声中,他将人扛起,疾步走进了卧室。苏河洲抬腿把门踹上,胳膊肘一顶,把门锁紧,若不是手不得空,他恨不得把所有门窗都挨个检查一遍,将卧室变为密室,连蚊虫都休想飞出去一只。

季路言觉得自己要被苏河洲这个狗东西折腾出毛病,从不按照套路出牌,一惊一乍的谁受得住?他感到自己被扔在了床上,鼻尖都是苏河洲的气味,眼前却是一抹黑,他有些头晕,这回是真的——他被憋得快缺氧了。偏偏他还动不得,季路言感到背后动了动,不用多说,苏河洲狗到了新境界,居然给被子打结!季路言心中呜呼哀哉,心说就是玩捆绑,也不带再加窒息这一套,他没那癖好,他天生不羁爱自由。

突然间,他重获了一丝新鲜空气,季路言正要刺挠两句,谢谢苏河洲大发慈悲,只是还未等他寻到人,眼前就又是一黑!

“苏河洲,你他妈把我捆起来,给我戴眼罩是什么意思?!”季路言大喊,虽然激动,但还因为惜命而有些心慌。

“我不想看到你的眼睛。”苏河洲站在床尾,破败的衣襟遮不住胸膛,胸膛在剧烈起伏,而他的目光死咬着那个格外让人想要蹂/躏的人,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不想看到那双眼睛,一眼就会让人发狂,做出不理智行为的眼睛。

季路言张开的嘴突然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他捉摸不透苏河洲的想法,甚至隐约觉得自己看到了身为太子和青玉白龙时的苏河洲,但这捉摸不透之下,是他自认的悲伤。苏河洲的话让季路言被泼了兜头冷水,就算他千不该万不该,难道就活该被人糟蹋一片真心吗?

好像,是活该的。

他辜负过苏河洲,也随意对待过许多人,也许那里面就有真心,所以他的真心,好像一文不值,无论他做再多。

“我害怕看到你的眼睛,”苏河洲抿唇,“季路言,我对你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记忆,我分不清真假,但我还是信了;我分不清你说的喜欢是不是玩笑,但不好意思,我当真了;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不是总这样,把‘爱’这样的字挂在嘴边,但对不住,你既然说给我听了,以后就没机会再说给其他人了。”

季路言感到床突然一沉,一颗将死不死的心犹如惊弓之鸟,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苏河洲玩儿死了。他那话什么意思?是开诚布公地要圈地认爱了吗?在苏河洲给了他一闷棍后,他要被拨乱反正了?这是要光明正大的双宿双飞了?那他妈还捆他蒙眼做什么?唉,等等,苏河洲刚说什么?他有……记忆?

季路言转动脑袋,拼命寻找苏河洲的方向,那样子看起来着实有些滑稽,仿佛一只身材臃肿的海狮,连转头都不能自如,“苏河洲,你、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有以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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