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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14)

“闭嘴!”简愤而怒吼,突然张嘴咬上他的虎口,血花立时从牙间齿缝中溢出。

鲍渤伦甩开她,拢了拢眉,低头看到掌上一弯半月型的鲜红齿印,血珠子滴滴成串穿过手心,他低低的哼了一哼,“你这家伙……还是这么热情。”

“靠,你少做白日梦了,姓鲍的,今天我落到你手里就没想过活着出去,你要杀就杀,别他妈尽在废话!”

“哈哈……”鲍渤伦闻言睇着她大笑起来,“亲爱的小庭,你可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现在礼物不过刚刚拆开,验了验货而已,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简不齿这匹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嘲讽道:“不就是ML嘛,装什么优雅说什么‘礼物’,这些话从你的狗嘴里吐出来真是恶心!你要上快点上,完事麻烦给个痛快。”

鲍渤伦展臂撑在她脸侧,摇头唏嘘:“小庭,你变粗鲁了,这不好,你是淑女呢,这种语气不适合你。”

“不要一口一个‘小庭’的叫,先生你是谁啊?我们很熟吗?”简好笑的反问。

鲍渤伦变色龙似的脸色一换,阴测测的举起染血的手指,戳到她脸蛋上,“我们不熟是吗?要不要看看我们‘熟’的证据?”

说着手指一划来到下腹,她那儿纹了一朵红玫瑰,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花儿尤为娇艳,小巧的花瓣微微盛开,样子栩栩如生,他用指甲轻轻的刮,拨开来仔细看会发现,玫瑰的叶片花茎是一组字母以细腻的黑线纹成的——“Bohlen”。

“当年我的手艺还不错吧?嗯?”他满意她在他手下战栗了起来,“嘿,你有感觉了,真敏感……”

困住手脚的铁链再次发出响声,简额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她抽了抽眼角,见鬼!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她昏了头跟他扯什么“熟不熟”,简直自打嘴巴,靠!

果然,鲍渤伦沉下的脸晴朗了起来,丰厚性感的唇贴上耳畔,一边呵气一边小声说:“我一直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你在我身下婉转娇吟的模样,非常迷人……”

简撇开头,“够了!横竖一条命,要就拿去,啰嗦什么?!”

鲍渤伦啧啧啧几声,“我都说了,我不要你的命,因为你的命本来就是我的。”

“哪你要什么?!”

他把长指挤入她慢慢的滑动,懒洋洋的说:“小庭,你这样说真是伤了我的心,我要什么你还不知道?”

唔……简下身一紧,久未有人造访的地方为这突来的进出泛起震荡,她痛恨自己的反应,特别是瞥见他放肆的盯着她笑,墨黑的眸子折射倒映她逐渐激情绯红的脸……Ho……No!!!

鲍渤伦看着她动情的证据,他眯着眼闻了闻,简直比那瓶陈酿还令人沉醉,他的嗓音染上了浓浓的欲望,“想要吗?”

简气喘吁吁,垂下头看到他鼓起的裤裆,咯咯讽笑:“女人和男人的构造不同,我忍得住,只怕你……哈哈……”

鲍渤伦也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他的兄弟一派生机勃勃之势,“好像是呢?那你说该怎么办?”他问得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活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

“我说了,要做就赶紧做,不过做完……你必须从我的尸体上爬起来。”简定定的望着他,在后面那段话上加重语气,打钉子一样一一钉进他耳里。

“小庭,你对我的期望也太高了吧,我纵使天生神力也干不死一个女人呀!”他仿似倍受打击,沮丧的叉着腰在她面前徘徊,“何况我也不甘心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都没要够你呢!”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针剂,简猛的瞠大眼睛,脱口低咆:“鲍渤伦!”

他弹了弹针管,排出多余的气体,“你别急嘛,它是宝贝,你会很销魂的。”

“混蛋!你承诺过永远不碰毒品的,你背信弃义!”简瞬间红了眼眶,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跟他谈什么背信弃义!他要是有义,她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吗?

鲍渤伦拍拍她的手臂寻到血管,将针头插进去,恢复森然冰冷的说:“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无所谓,反正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善心人士,对吧?”

简眼睁睁的看着药水一分一毫的注入,她收紧肌肉用力一振,针头“啪”的硬生生的折断了,鲍渤伦立刻咒骂着拔出残留的针头,被药水稀释的淡红色血液从伤口里涌出,他喝叱道:“笨蛋,剂量一定要够,不然你爽不起来!”

“你个狗娘养的,不要碰我!”简使劲挣扎,铁链铿铿的摩擦,手腕和脚踝勒出了一条条血丝。

鲍渤伦又补了一针,为了驯服她,他一口封住她的唇,舌尖热辣的挑着她的肆虐,要吸走她的灵魂似的,右手大拇指毫不留情把针剂一推到底,然后他才放心的捞起她的腰压到小腹上,用自己顶着她,“小庭,我会让你知道反抗我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part14

14-01

简感觉头胀大了,身体也胀大了数倍,却没有任何重量一样,轻飘飘的荡,看到的鲍渤伦重叠成了一个、两个、三个……周围的影像也变得朦胧模糊,光影交错斑驳,耳朵听到的声响仿佛浸在水中,显得瓮声瓮气的。

他嗡嗡的说着什么,解开铁链把她放了下来,像扛一袋面粉似的甩到肩上,双脚悬空让她更犹如飘在空中,随着他的移动,她的魂魄终于成功脱离躯体晃了出来,腾在天花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把她扛进隔壁一个小一点的房间,放到一张台子上,打开了无影灯,光线刺得她骤然闭了闭眼,然后他戴上手套,开始帮她处理伤口。

她是知道他的,若不是少了一张行医执照,他绝对可以在全美医师公会挂得上名号,一个相当优秀的医术精湛高超的外科医生。

鲍渤伦一向对自己要求严谨,所以房间里的医疗设备不但一应俱全,而且非常先进精良,她的这些外伤对他来说简单得易如反掌。

许是注射了毒品,她的精神一直处于亢奋当中,热血在血管里奔腾冲刷,他的每一个碰触都激荡着她,可他缝合的时候她居然不觉得丝毫疼痛,他的手在她上方灵巧的走针穿线,轻轻飞舞,好舒服呢。

鲍渤伦诡笑,“别逗我,不然你会是第一个在手术中和医生ML的病人。”

他的声音磁哑低沉,隔在云雾外那么遥远又偏偏搔在了心尖上,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她不禁嘤咛一声:“嗯……”

“哎……”他叹气,用剪子剪断细线,再仔细贴上胶布,观察了一下,“留疤在所难免,不过补一个美容手术就OK了。”

简抓过他的手摁到胸前摩挲,他的手微微的凉,拂在身上可以消退一些燥热,像一股清流淌进了干涸的土地,她扭动腰肢,不住欢愉的叹息。

鲍渤伦撩开她的头发,俯身吻了吻她颤抖的唇,“不行,现在还不行,我不要你这样的臣服,我要你……”他点着她心脏处,“真心真意,心悦诚服的属于我。”

“啊嗯……”简发出不平之鸣,娇嗔着主动吮住他的下唇,放在嘴里眷恋的吻。

“呵呵……要是你清醒的时候也如此该多好……”说着他敛了敛长眸,抱起她走出了手术室。

14-02

鲍渤伦半躺在舒适的大皮椅里,手臂枕在脑袋下,歪头瞅着一面玻璃墙后的女人,她像一条正在脱皮的蛇似的翻滚扭动,身下的床铺被单凌乱,黑亮的长发披泄,丝丝缕缕缠着润玉如雪的肌肤说不出的性感妖娆……

他抿唇发出闷闷的哼声,蹲在他腿间不停吞吐的女人顿时难受的咳了咳,嘴巴好酸,都努力了这么久……刚才一下戳进她的喉管害她好想吐!

但,他是鲍家老大呀,得罪不起,而且她也不死心,她有自信能取悦他,让他尽快发泄。

鲍渤伦突然按下她的头,用力顶进女人嘴巴的最深处,喷出汩汩热流,然后又将她扯开,“滚!”

女人马上连滚带爬的跑了,鲍渤伦不屑的甩甩手,仿佛沾染到什么肮脏的病毒,视线仍旧一刻没有离开过房间那头的简。

陈曾忧心忡忡的向他谏言道:“把她交给卡尔吧,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平息一下兄弟们的怒气,他们自有分寸,不会真要了她的命,受点皮肉之苦换取她在鲍家相对宁静的日子其实很划算。”

当时在场的还有陆锋,虽然他一言不发,但他知道他是挺陈的,他也认为这么做最好,可惜,他无法同意,她是他的女人,除非他死,否则谁也不能动她!

因此为了给兄弟们一个“交代”,由他亲自操刀处罚她,故意拖延医治、泡冰水、打迷幻药,让她受尽生不如死的折磨……上帝,这哪里是处罚她?根本是在处罚他自己!

小庭,我们不要再吵了,我们不要再斗了,我不相信你忘记了我们的过去,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浪漫甜蜜的日日夜夜,乖乖的安心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鲍渤伦点了一根雪茄,用力的吸了一口,深深的呼出来,迷茫的烟雾中,他仿似又看到了三年前他们初遇的那一天……

瞪着眼前残垣断壁的城堡废墟,鲍渤伦攥紧手心里的硬币,思忖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如果按照原来的安排他此时已经登上了飞往澳洲的班机,只因他不甘心从此过上逃亡的生涯,决心堵一把,赌赌看传说中的“鹰族”是否真的那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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