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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君天下(40)

“妾身又不是第一次伺候夫君就寝,夫君倒是害的哪门子羞?再说,夫君现在抓着妾身的手,好痛……”翎绮沂边哀怨地望入凌绝

袖方寸尽失的眸子,边扬颈在凌绝袖耳边吐着气发出一声幽幽的低吟。其实她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除了体内碎骨被凌绝袖日日用真气

牢牢封起,会令她觉得左半身毫无知觉外,并没有其他的不妥,她就是叫叫而已……反正这种呻吟声到了凌绝袖耳朵里便会是另一种效

果。

凌绝袖本就怕伤到她,听见她“痛吟”便被火烧了似地快速放开手,生怕她旧创未愈又填新伤,但脑袋不好用的某人一紧张就忘了

翎绮沂的手还在自己裆内,一松手趁巧给了别人死灰复燃的机会,而这副身体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也被“别人”调教得很好,只要稍微触

碰到敏感处便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

“沂儿你太诈了……”凌绝袖现在又不能像往常那样跟翎绮沂拼个你死我活来决定到底谁占“上风”,只得认命地阖上眼,任由翎

绮沂将她的裤绳解开。

“夫君过奖,妾身都没有把诈用在休书里。”翎绮沂说得毫不惭愧,淡黑色阻隔,她虽看不太清凌绝袖得表情,但她能猜到凌绝袖

惯常的那脸无奈。

每一次只要是自己争取主动权的时候,她都会这样的,先是狠狠地挣扎一番,直到鱼死网还不破,便开始挂出无奈的表情,任自己

上下其手,当然,好在最后她还是会好好享受过程。

虽然中间自己因为多次吃亏,所以有必要做许多防范反扑的措施,但无论如何,斗智斗勇后,能顺利到手就是值得的……

捏住裤沿,往外轻扯,及至裤绳尾稍,松手,不堪一击的防备便颓然落下。

宽宽的裤沿与薄薄的裤料,虽然很不适合在冬天穿,但很适合在这时候被蹂躏,翎绮沂唇角勾起一抹奸笑,右手顺势而上,将凌绝

袖的封腰,外襟,亵衣一一解开。

“夫君就好好享受妾身的照料吧……”

翎绮沂勾住凌绝袖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伸出舌尖轻舔着她最为敏感的耳根,右手慢慢抚向她的脊背。

“唔——”凌绝袖身形一震,原本挺直的脖子突然放松下来,只有两眼还在不依不挠地圆瞪着:“你又点我软筋穴?”被点到软筋

穴后她会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做其他事了。

看翎绮沂又露出那种由奸诈到无辜的表情,凌绝袖知道自己今夜会死得很难看。

这是第几次被点到同样的穴位了?凌绝袖反省着自己的妇人之仁……毕竟论需索无度,她两是半斤对八两,势均力敌的,幸好这狼

虎楼里有玉千斩那混蛋守着,否则此时要是出现什么急况,她哪里对得起界凌院不败的招牌……

“还什么都没做呢,夫君怎么就已经满头大汗了?”翎绮沂故意葱撑大头装起蒜来,边让舌尖在凌绝袖耳窝中进出,边勾手摘下凌

绝袖的束冠。

束冠一去,凌绝袖平日里勉强撑起的丝丝英气便随风而散,额前垂下的几缕微棕发丝及至下颚,牵连着刃样斜眉,清瘦鼻翼,淡紫

薄唇,被鼻息漾起,勾动在新月般的下巴上,顿时邪魅丛生,妖娆万千,翎绮沂纵是已看过不知多少次,却还是被这惊鸿一瞥夺去了淡

泊心性,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都被你惯成急色鬼了。”

翎绮沂放开环在凌绝袖颈上的手臂,回到她怀中,急切地偏了头用唇去衔起那抹就在自己嘴边的浅浅红晕,手也跟着探进了凌绝袖

腿间,慢慢地将两指埋入她温热的幽径中。

“嗯……”

凌绝袖搭在膝上的右臂让翎绮沂当着靠背,但还是禁不住这种太过磨人的进入,重重颤了一下。心知翎绮沂这样的开始预示着无尽

的戏耍,却不予满足,心头顿时像缺了一角,只觉那镶进自己身体的细长手指像是刑具般的叫人难耐,此时,就是软筋穴不被封住,自

己也是无力抗争的……

“沂儿,这不是在界凌院,楼下有人的……”

“有人助兴岂不是更妙?再说他们在下面鬼叫,刚好盖住你的声音。”

翎绮沂使坏地将刚点到深处的指尖向外退,每退一点便感觉到些些阻力似要将她往回吸附般地阻挠着她的动作,随即抬头可怜兮兮

道:“夫君不放妾身出来,妾身怎么再进去?”

听见这种欲盖弥彰的淫辞秽语,凌绝袖脸上霍地飞起红云,身体更是紧张,想放松都放松不下来。

“你,你,什么叫我不放你出来,是你自己不出来好不好?”

那手停在半道上,居然停在了半道上。

空虚排山倒海地袭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翎绮沂的指节就在出口处卡着,正打探着她忍耐的极限。

“夫君紧紧地缠着妾身,妾身是实在出不去呀……”翎绮沂说着,稍微将两指分开了些,刻意让凌绝袖感受指节从体内滑出的滋味

,间隙有些微不可闻的淅淅水声,惹得凌绝袖只能沉吟着将头往后仰去,以示其眼不见,心不烦之意。

“沂儿……别玩了……要玩也等回去再——唔……”

翎绮沂将手完全从幽径中抽出,蝶儿般在幽径边的荷尖点一下后抚上了凌绝袖的左胸口,将蜜液尽数抹在那儿敏感的突起旁,中指

与无名指指缝沿着突起的边缘徐徐划下,把那处淡红撩拨得水光涟漪,殷红挺立。

这颗酸甜芬芳的果子,只有自己才能品尝。

翎绮沂侧捧着凌绝袖秀丽的花苞,迫不及待地将它含入口中,边舔噬着上面晶晶蜜液,边用舌尖去与花尖纠缠,右手再回到令人流

连忘返的幽径前,让长指轻轻嵌入。

“夫君鼻梁窄,这儿也窄,发色浅,这儿也浅,它小家子气容不下妾身,怎么办?”

她的指端已经碰到了深处惑人的末梢,稍微将它朝上按去,便见凌绝袖的身子也随着弓了起来,伴着翎绮沂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动,

阵阵夹杂着蜜意的呻吟在黑暗中漫开,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凌绝袖口中发出的声音,如此清越甜腻,又如此低哑痛苦。翎绮沂牙尖厮磨着

凌绝袖敏感的凸处,埋怨间的每一次唇舌震动都让花尖切实地感受到,连带着呼吸也能使那花蕊历经冰火两重天。

“夫君你看,就是你再‘情深意切’些,妾身也照样可以紧随不落的。”她特意咬出了“深”字来对应先前的“浅”,手腕一沉,

指尖便重重顶住了凌绝袖的弱点,在幽径中曲起的指节反覆摩挲着幽径四壁,直撩得耳旁破碎的呻吟声染上哭腔。“沂儿……不要……

“不要么?那妾身……”

翎绮沂忽闪着一双水朦朦的大眼睛,曲着指节再次慢慢地退出幽径,用沾满蜜液的手捏住凌绝袖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妾身最

乖了,对不对?都已经这样了,”翎绮沂将五指摊开,在凌绝袖眼前晃了晃接着道:“还能停下来。”她盈盈一笑,笑得清纯可人,笑

得露水不沾。

但这笑在凌绝袖眼里已然是奸如秦侩,恶若赵高,生生咽了口唾沫,她强压下虚喘不已的气息,原本淡紫唇色已转为绯红,视线早

迷离不知所踪。

她知道翎绮沂是在逼她说出那种羞人的话,每次都一样,整个交欢的过程就像是严刑拷问的过程,她只要不开口说出“想要”之类

的,翎绮沂就是折腾整宿也断不会罢手。要说她是怎么变坏的,她只能将罪责归咎于眼前这个冒着仙气却心如邪魔的女子。

“下次我也这么对你。”凌绝袖喘息不定,颤颤说出这句话来,倾身含住了翎绮沂送到嘴边的手。

舌尖一点一点滑过翎绮沂的每个指缝,每个指节,带着轻咬,带着挑逗,更带着大大的报复心,唇舌慢慢吐纳着翎绮沂的长指,她

眯起邪惑的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翎绮沂略带惊恐的双瞳,果然听见熟悉的轻喘声和细细的低吟声。

别的做不了,勾引心上人凌绝袖还是会的。

你瞧,“心上人”这会儿不是再受不起逗弄,火烧火燎地要把手抽出来吗?

“绝袖……让我出来……”

这下,她可再气定神闲不起来了,从凌绝袖将她含入口中的一刻起,她的脑中便轰地只剩空白,眼里光看见凌绝袖那妖魅诱人的表

情,却想不起自己该如何去应对这种让自己嘭嘭心跳的场面。

被凌绝袖这样狐媚地吮吸着,她开始只觉得口干舌燥而已,后来便越来越把持不住,竟像个猴急的男子般想要赶紧占有那副身子,

以慰心中饱涨着的欲望。

“绝袖……”她禁不住吟叫出声,下腹传来浓得化不开的温暖,差点什么都没做就泄了身子。

“卿卿是嫌为夫照顾得不周全么?”凌绝袖终于开启牙关,转眼已是主控之姿,眸子里的火热却还是透露出了丝丝羞赧。

终于挣开那太过刺激的牢笼,翎绮沂自然猛虎下山,更添威力,她巧然一笑:“妾身知道妾身先前对不起夫君,这次一定让夫君尽

兴。”她说着,手已不听使唤地逼了下去,一个令人措手莫及的突刺向内,直直顶到凌绝袖的弱点上,指尖急不可耐的怜爱,迅速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