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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154)+番外

“我我我我好不容易把你背出来的,你可不能死了,摧毁我的劳动成果啊。”

拂拂颤抖地说着,蹲在他面前,担忧地拍了拍他的脸。

“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既然千佛窟是这小暴君处理尸体的地方,那自然也有相应的工具。

拂拂不敢耽搁,一阵翻箱倒柜,竟然真让她找到了纱布、剪刀和一坛子烈酒。

拿着这一堆东西,看了眼冷汗涔涔的牧临川,拂拂一阵手足无措。

她……她也不会啊。

虽然她会种田做饭喂鸡,但让她做外科手术这就实在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不过系统之前给了金手指,止了血,消了炎,那她简单处理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没办法,拂拂咕咚咽了口唾沫,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还不忘道:“……我不大会这个,要是中间出了岔子,你……你见谅啊。”

牧临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像是在指控着她的不靠谱。

拂拂腾地涨红了脸,努力镇定了下来,像模像样地将剪子用酒精消了毒,又点起烛台,又火炙烤了一遍。

鬼知道这小暴君之前拿剪子用来干什么了。

握着剪刀,站在牧临川面前,陆拂拂手都在打颤。

“我……我剪开你裤子了。”

她倒是没什么害羞的心情。

然而牧临川却像是骤然间被踩了尾巴的猫,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行。”

牵动了伤口,又疼地闷哼了一声。

自尊瞬间哗啦啦崩碎了一地,牧临川黑了一张脸,咬着牙,一副阴郁得要冒黑气的表情,一字一顿道,“孤说不行。”

早不害羞晚不害羞,拂拂被他这时候忸怩给气笑了。

“你早干嘛去了,之前不还裸|奔的吗?现在又害羞了?”

没好气之下,干脆拿起剪刀“刷”“刷”两下,干脆利落地剪开了牧临川的裤子,头也不抬地讥讽道,“孤?孤什么孤,陛下,你江山早亡了。”

眼看着裤子被剪开,少年猩红的瞳仁里再度流露出了一阵恐惧和易碎的慌乱。

齐齐被斩断的腿根就这样□□裸地暴露在了陆拂拂面前。

这一刻,他就像是一只被人攥在了掌心的飞蛾,被无力地一点一点掰开鳞翅,露出了柔软的胸腹。

牧临川僵硬了。

拂拂拿着剪刀的手顿在了半空,嗓子发堵,也愣住了。

这血肉模糊的一幕,使她几乎不敢再多看一眼。

用利斧斩断的双腿,伤口创面不匀,还黏连着血肉,能清楚地看到横截面上森白的骨茬,像是案板上被大刀阔斧斩下的猪肉。

“抱、抱歉。”

少女飞快地垂下了头,低声道。

为自己刚刚的轻薄,陆拂拂羞愧得几乎快哭了出来。

少年面无表情地问:“看够了没。”

拂拂点点头,又摇摇头,顶着牧临川冷淡的视线,羞窘地抬不起手来。

深吸了一口气,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甩了出去。

裤子虽是被剪开了,但还有不少布料与血肉黏连在了一起,需要一点一点清理。

等将牧临川裤子全剥下来的时候,拂拂已经满头大汗了,不敢耽搁,忙揭开封泥,一鼓作气浇了上去。

牧临川表现得还算硬气,阴郁地坐在这儿,疼得皱紧了眉,却还是一声未吭。

哪怕有系统金手指,拂拂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些烂肉不处理早晚都会出问题,她再度硬着头皮挥舞起了剪刀:“你忍着点。”

权把牧临川当作待处理的活鱼,咔咔咔几下全剪了下来。

这还没完,余下的烂肉又要一点一点去剔下来。

她每动一下剪刀,少年就轻哼一声,绷紧了身子。

牧临川每哼一声,陆拂拂手就不稳了。

三番五次之后,拂拂绝望了:“你能不能别乱动。”

牧临川忍无可忍,额冒青筋:“陆拂拂你剪我的肉,还不准我喊疼??”

话、话是这么说的,倒也没错。

拂拂嚣张的气焰立刻矮了下来,继续勤勤恳恳地帮牧临川处理伤势。

本来两人都算达成和解了,可等她处理到大腿根的时候,又出了岔子。

她手背手腕不可避免地要擦到他大腿内侧的私密处,甚至是某个部位,少年像一尾活蹦乱跳的鱼一样,挣扎扭动了起来。一副不堪受辱的小媳妇模样。

“别动。”拂拂手一抖,剪刀险险擦了过去,恼怒地低吼道。

少年神情僵硬,耳朵根难得泛起了抹羞恼的红。

他裸奔过是不假,可绝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双腿大敞,柔弱得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都说别动了。”

拂拂抬起眼,怒目而视,几乎快被牧临川的拒不配合给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