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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61)+番外

穆老四的确在拼命地把手指往郁声湿湿软软的穴口里塞。

可没被标记过的欧米伽太紧了。

穆老四连手指都塞得很艰难。

“别怕,四哥……四哥慢慢的。”穆闻天折腾出了一头的汗,大手搓揉着郁声湿滑的臀瓣,耐心地哄他,“四哥也难受呢。”

郁声不忍心穆闻天难受。

毕竟,四哥长这么大,头一回有感觉。

他……他不能扫兴呀。

再说,他前段时间到了汛期,连他都知道有感觉是什么滋味儿呢。

郁声觉得穆老四惨,含泪跪在阿尔法的腰间,还乖乖地把屁股抬起来了一些。

穆老四好生感动,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寻到郁声的唇,又吻又吮。

郁声生涩地回应,呼吸急促,面颊越涨越红,最后身子彻底瘫软下来,由着阿尔法生着薄茧的手猛地使劲儿,扑哧一声,挤开了湿淋淋的穴道。

“四哥……”疼痛让郁声短暂地清醒过来。

他顾不上插进穴口的手指,拼命低头,往棉被里拱,想要看一看穆四哥是不是还硬着。

万一不硬,就是药效过了。

“声……声!”穆老四怕伤着郁声,自然想慢慢来,谁料,怀里的欧米伽一改先前的乖巧,居然开始胡乱扭动起来。

穆闻天急得额头再次浮现出汗珠:“声啊,别乱动。”

郁声不管不顾地挣扎,闹闹腾腾地摸到四哥肿胀的欲根,确定四哥还硬着,才安下心来,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穆闻天不明所以,还被郁声温凉的小手摸得欲火难消,没忍住把他的手再次按了过去。

“四哥?”郁声的掌心紧紧地贴在狰狞的肉刃上,甚至摸到了上面暴起的筋络,登时臊得浑身都泛起了红。

他像只煮熟的虾子,在穆闻天的怀里颤抖。

“我忍不住了。”穆老四轻轻咬着郁声的耳垂,含混道,“帮帮我。”

“怎么……怎么帮?”

“帮四哥揉出来。”

“我……”郁声艰难地抓着肉刃,咽了咽唾沫,“我不会呀。”

“四哥教你。”滚烫的大手覆盖上来,穆闻天带着郁声,缓缓揉弄。

阿尔法的肉刃又粗又长,还带着天然的弯钩,郁声的小手畏缩着躲了几下,又控制不住稀奇地摸来摸去。

原来……原来四哥硬起来,是这样。

“声……”穆闻天闷哼着搂紧他,结实的双臂暴起青筋,爽得额角扑簌簌落下汗来。

这可比穆闻天自己的右手舒服多了。

郁声将下巴搁在穆四哥的肩头,眼角滚落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砸落在阿尔法的肩头,与薄薄的汗水汇聚在一起。

满屋都是淡淡的桂花香。

穆老四全神贯注地带着郁声揉,欲火逐渐堆叠,即将爆发的瞬间,仰起头,露出了不断滚动的喉结与滴着汗的下颚。

郁声依凭本能,贴过去舔四哥的喉结。

穆老四腰身一紧,欲火爆发的刹那,无意中偏头,目光落在窗台上,又一个激灵——窗台上再次多出了一颗黑乎乎的人脑袋。

穆老四:“……”哎哟我去。

穆闻天猛地撩起被子,罩住郁声,把他的脑袋压在了自己的胯间。

郁声稀里糊涂地扑在炕上,微张的嘴贴着肉刃,迷迷糊糊地舔了一下。

温热潮湿的触感让穆老四眼前一花,差点直接射出来。

恰在此时,窗台上的脑袋忽然呜呜地哭号起来,伴随着阴恻恻的风,真跟勾魂索命的野鬼没什么区别。

趴在穆闻天胯间的郁声吓着了,整张脸贴在肉刃边,一把抱住了四哥的大腿,也跟着呜呜呜。

潮湿的喘息喷在肿胀的弯钩顶端,穆闻天倒吸一口凉气,磨着后槽牙,哆嗦着喝骂:“老七,给我滚进来!”

是了。

穆闻天一听就听出来,在窗台边上哭号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个不着调的亲弟弟,穆博天。

穆博天嗷嗷几声,当真听话,乖乖滚进了屋。

郁声也裹着棉被从炕上爬起来,红着脸缩在四哥身边,不好意思见人。

穆闻天是故意让弟弟进屋的。

他压根没想过要隐瞒自己和郁声的关系。

奈何穆老七不走寻常路,进屋是进屋了,却浑身酒气,拎着个酒瓶,别说脑子清醒不清醒,就是话都说不清半个字。

穆闻天想正大光明要了郁声的心凉了半截,盯着醉醺醺的弟弟,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穆老四说不出话,穆老七就呜呜地哭,把郁声也给哭纳闷了。

小小一团欧米伽裹着被子,蹭到炕边,稀奇道:“七哥,你哭什么呀?”

穆博天正愁没人搭理自己,闻言,“哇”一嗓子号道:“小柳不要我了!”

哦,谢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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