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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10)

27岁的男人,正是没完没了散发男性荷尔蒙的年纪。

“进来吧。”他把一双男式拖鞋递给我,“家里没有女式的,你将就。”

我摆摆手:“不用。”

我光着脚踩在他家冰凉的地板上,每一下都凉到我心里,我静静打量着纪时的家。无处不在宣誓着单身男主人的脾性,整洁,简单,没有一丝缀饰,没有一丁点烟火气和女人的痕迹。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了一把,全身的神经都揪得紧紧的,我死死的握着我的包。

我回头,还没说话,纪时已经把我整个抱了起来。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他的气息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绪,他半推半抱把我丢到主卧柔软的c黄上,湿热的吻在我唇际和脖颈游弋,缱绻缠绵,带着几分难掩的情/欲,他的双手灵活的把我的裙子推到胸口。

寒冷瞬间侵袭了我的全身,我无法控制的开始颤抖。

然后,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了,像有什么东西压住了泪腺,眼泪猝不及防的簌簌滑落。

我视线里终于看不清他的模样。隔着厚厚的水光,他面目模糊。

那些纷至沓来的回忆终于让我彻底崩溃了。

“纪时,我们放过彼此好吗?”我哭得声嘶力竭:“放过彼此,再也不要见面,好吗?”

纪时的动作骤停,他的眉头又紧蹙起来。他的气息还有些紊乱,一把抓了被子盖在我身上。起身拿了c黄头的烟,烟糙的味道很浓烈,我们两个都有点被熏晕的感觉。

他问我:“你想好了吗?”

我果决的回答:“嗯。”

那晚,他没有碰我,在他那张柔软的大c黄上,我们背对背睡了一夜,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天亮的时候,说不清是谁主动,总之,一切都发生的很自然。

像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我们分享了彼此青春最深刻的秘密——青涩的身体。

他很急切,像很多年前一样,几乎没一会儿就丢盔卸甲,他气馁的抱着我,良久都没有说话,然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我离开他家的时候,他疲惫的睡着了,找陈圆圆借来的两万块钱我放在他c黄头柜上。

也许是我固执。

我想给我们的青春保留最后一点干净。

即使,那场青春,是我生命中最大的灾难。

我仍执迷不悔。

第五章 …

越尹

我十四岁就读了初三,据我妈说,因为我小时候实在太聪明太超前,我爸提前一年就把我拎进了小学里。

从一年级到二年级,我每天都要因为赖c黄哭闹一场才去上学。

直到一次我爸忍不住了,给我穿衣服的时候狠狠给我抽了一巴掌我才彻底消停。

从那以后我爱上了上学,我深信他们不是我的亲爹亲妈,所以我只能发奋努力的学习,等长大以后好去找我的亲生爹妈团圆。于是,我的成绩突飞猛进。我爸我妈每次去开家长会都是趾高气昂的。年级第一名的爸妈,那就是一帮家长崇拜的对象。

每次有家长问我爸妈我的学习方法,我爸妈总是特谦虚的说:“我这孩子其实不爱学习,每天回家不是看电视就是看漫画,成绩好大概是智商比较高吧!这点随了我们夫妻俩。”

他的回答让一帮围观的想吐血,但是没人敢说他什么,谁让他当时已经官拜省委副书记呢?

江北省近年来财政收入全国名列前茅,我爸在官场一时春风得意,谁都知道下届书记就是他了,谁有病敢得罪他?

而我嘛,沾我爸的光,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正好,我外号就是“犬儿”。

“犬儿!犬儿!”陈圆圆兴致盎然的冲进我们班。吧唧一声坐在我旁边,兴奋的拽着我的胳膊:“今天下午纪允比赛我们是去呢去呢还是去呢?”

我嫌恶的拍开她的手:“你这个三儿!边儿去!我才是纪允正经女朋友!”

陈圆圆嬉皮笑脸,“哎呦干嘛这么小气,帅哥是大家的共同资源!我们要用学术的态度一起欣赏。”

我白她一眼,没好气的说:“纪时是他弟,长得也还像个人,怎么没见你这么狂热?”

一提到纪时名字,陈圆圆立刻斜眼:“拜托,别提那没品的烂人好吗?你知道他有多没品吗?他今天甩了我一个朋友,理由真他妈可笑,他说他最受不了异地恋,裕仁路和佳苑路真的太远了!我真的不懂三站路的距离到底有多远能被他形容成异地恋?没品!真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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