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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砖家(95)

印象中她总是笑得没心没肺,从前在学校里她就总是在一帮女生里混着,工作了以后更是老少皆宜,人人都喜欢她。

但他知道,她心里有秘密。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看过她谈恋爱。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一个女人到了26还不谈恋爱呢?唐子骞很好奇,但他从来没有问过。他不想吓坏了她,对感情,她表现出来的迟钝非常人可以匹敌。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她心里的秘密,也和世界上万千的狗血故事一样,是为一个男人。

走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一家有空房的酒店。唐子骞背着严岩把门打开后才彻底傻眼了。

这走了几条街才有的“标间”,比一般酒店的单人房还小。小城市到底不比b城,这酒店水平就跟b城黑旅馆差不多。

唐子骞把严岩抱上c黄,还没盖上被子,她就突然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她猝不及防的靠近伴着冲天的酒气,瞬间让唐子骞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她的发尾扫到了他的脸颊,苏苏麻麻,他浑身都不自然的一怔。

他的胸膛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她像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几乎可以用交缠来形容。他一下都不敢动,他怕他动一动就忍不住擦枪走火。

“吻我。”

严岩的声音带着微醺的妩媚和慵懒。仿佛一道充满了蛊惑的咒语,几乎让他招架不住。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扶上了她纤软的腰肢。

“你是清醒的吗?”

“嗯。”严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异常的坚定。

“你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说这些,代表了什么吗?”

“知道。”

得到了严岩的答案。唐子骞再也克制不住。他不是君子,他也厌恶了做君子。不管严岩是真醉还是假醉,他都不想再去探究了。

他们一同倒在了窄小的c黄上,唐子骞的手一颗一颗解着严岩线衫的纽扣。他的吻带着淡淡的酒味,他身上的风雪还未全然退去。他凉凉的手触上严岩温暖肌肤……

严岩轻轻的抖了一下。

唐子骞觉得大脑里似乎有一团火,让他无法控制的想要侵略,想要攻占身下的人。他吻在她的发鬓,她的眉心,最后吻上她的眼角……

唇迹咸涩的味道像淋头的一盆冰水,让唐子骞瞬间便冻得停止了动作。

严岩紧闭着眼睛,眼泪就顺着眼角全数滑了发鬓。她瑟瑟的发抖,像只可怜的流浪狗。

唐子骞终究是冷静了下来,他用宽厚的手掌盖住了严岩的眼睛:“别哭。”

严岩已经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

唐子骞一个翻身从c黄上起来,他抓来被子盖住了衣衫不整的严岩。严岩整个人缩成一团,在白色的被子下面,只剩模糊的轮廓。她轻声呜咽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房间里,最后被黑夜吞噬。

唐子骞沉默了许久,最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上。烟糙吸进肺里,他才觉得一直空荡荡的胸腔总算不再寂寞。幽闭的房间里融融的暖意让唐子骞冰凉的四肢有了一些知觉。

他问:“那个人,叫什么?”

被子里的人久久都没有回应。直到唐子骞手上的烟快要燃尽的时候,才听见她淡淡的回答:

“程然。”

……

2

2002年

“交钱!又交钱!这一类高中怎么这么爱交钱呢!非得上这补课么?不上你考不着大学啊?”郑晓玲女士一边碎碎念叨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六十块钱递给严岩,“死丫头!要是弄丢了有你好看的!”

严岩刚穿好了鞋,接过钱就塞到了口袋里,“知道了,妈——”她故意把“妈”这个称谓拖的长长的,以这样的方式抵抗郑晓玲的埋怨。

郑女士白她一眼:“叫魂呢!我不是你妈!你才是我妈!我亲奶奶!还不快滚去上学!”

郑女士嘴里没什么好话,但不得不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妈妈。

严 岩两岁的时候,郑女士就和严岩爸爸离婚了。原因是严岩的爸爸出轨,而郑女士毫不犹豫的将他开除了家籍,并在之后的十几年里风里来雨里去的跑保险,硬是把孩 子给拉拔大了。初中因为户口的关系,严岩被分配进了一所学风“开放”的初中,那时候郑女士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的女儿会堕落成社会上的二流子。但是可喜的是, 严岩不仅没有堕落,还在中考超常发挥,考进了区里最好的高中——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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