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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之媚(94)

因为难受,伍媚忍不住□起来,此刻的她在荷尔蒙的驱使下如同一条搁浅的鳗鱼,在c黄单上碾转。

沈陆嘉再次被她撩拨得血脉贲张,他的舌撬开她的唇,在她口中搅动着。伍媚双手从他的脖子一路抚摸至他的腰间。她的手摸索到哪里,沈陆嘉便觉得皮下的血液像岩浆一般灼热,几乎要从每一个毛孔里喷涌出来。身上的热汗简直要一粒一粒溅出来。

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沈陆嘉觉得自己的*已经突破了阈值,再没有任何铺垫,男性的象征如同黄蜂的刺,直接贯穿了粉色的牡丹花心。

等到他察觉到花心里那薄弱的抵御时已经晚了,伍媚已经痛得开始抓他和踢他了。

她居然是第一次?他虽不至于有什么可笑的处女情结,但是如果她从始至终、完完整整都是他的人,他当然会更加高兴。因为说到底,他沈陆嘉也不过是一个凡俗的男子。

眼见她痛得连脚趾头都可怜的蜷缩在一起,睫毛上挂着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泪,沈陆嘉心疼的要死,只敢一点一点地吻她,叫她放松。

伍媚后悔的简直想哭,早知道这么疼,她宁可帮他吹箫去。

“你快点行不行,很痛。”伍媚终于呜咽出声。

沈陆嘉一面吻她,一面道歉:“对不起,我也没有经验,弄疼你了,对不起,以后就好了,相信我……”

伍媚简直想把他踹下c黄去。

沈陆嘉简直二十八班武艺全用上了,才让紧绷的伍媚松弛下来。他一波一波的侵占里伍媚也终于感受到了除了痛感之外的一点别的,比如一点苏一点麻,一点痛一点喜。

窗外不知道竟然飘来依依呀呀的中文歌,或许是隔壁住着一个中国房客,在放黑胶唱片?清澈的男声唱着“花花大世界,飞起多少鸳鸯蝴蝶,乌鸦麻雀;灯火阑珊夜,掠过多少金粉银光,啼笑风月……”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赶紧冒泡……不然哼哼

其实关于女主是否是处,我从开坑一直纠结到现在……原本想安排不是的,但是你们前几天所说的那句“小狼狗值得最好的”实在太让我感动了,咱就公平的都是处吧……

至于觉得不是处才符合女主的风情的童鞋,我会在后文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怎么样,今晚的ròu好吃吗?我已经尽力了……数学家眼中的美女就是绝美的数学曲线集合……

☆、43莎乐美

大概是择c黄的毛病发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伍媚便醒了。

沈陆嘉将她拢在怀里,仿佛是所罗门王抱着自己的宝藏。睡着了的他更像一个小孩子,乌黑的眉毛下是深长的双眼皮褶痕,黑压压的睫毛自然形成两把打开的黑漆桧扇,不时随着呼吸的气流微微振颤。

伍媚不怀好意地偷偷一笑,撮起嘴唇,小心翼翼地朝着沈陆嘉的浓密的睫毛吹气。

沈陆嘉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睛,仿佛是荡漾的水面逐渐变得平静,伍媚尖着嘴朝他脸上吹气的模样也由模糊一点一点变得清晰。他的唇角不由自主浮出一丝深刻的笑痕。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用力,将这个正在恶作剧的女人牢牢圈进自己的怀里。

胸口贴上他胸膛的那一刻,伍媚敏感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沈陆嘉却低低地笑出声来。

伍媚当然明白他为什么发笑,愤愤地咬上他的肩头。

沈陆嘉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咬我不要紧,别崩了牙。”

常年健身的沈陆嘉身材非常好,宽肩窄臀,蜂腰猿臂,丝毫不比欧美的男模差。伍媚毫无章法地乱啃了一气,只在他的紧实肱二头肌上留下了一滩口水和几个牙印。

恼羞成怒地伍媚毫不客气地踹了沈陆嘉一脚,然后挣扎着要起c黄。

温香软玉在怀,沈陆嘉哪里肯放。耳鬓厮磨里,男人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

伍媚浑身一僵,立刻乖顺地任由沈陆嘉圈禁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沈陆嘉知道昨晚对伍媚来说,痛苦远大于享受,有些歉疚地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低声道:“我们好好说说话。”

伍媚可以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珍惜,她轻轻“嗯”了一声。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酒店的房间并不大,蓝白的基调十分清慡,樱桃红的地板在初升的日光下愈发显得红艳,c黄头灰蓝色真丝帷幔安静地垂挂着。他们的房间在三楼,从某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街边悬铃木繁盛的冠盖,叶片在清风里招展,仿佛一树摇晃着的金色铃铛。两个人头靠着头,竟然生出一种家一般的安宁和缱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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