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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114)+番外

温禧知道他晚上都要靠服食安眠药入眠,有些担忧地问道,“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莫傅司唇角微扬,语带双关地看了一眼温禧,“一日之际在于晨。”还特地在“日”上加了重音。说完,长臂轻舒,将温禧揽进怀里。

温禧知道男人早上也经常是“性/致”勃勃的,当下脸一热,身体已经软了下来。

莫傅司从来都不是色中饿鬼,甚至自制力还好得吓人。几年前曾经有个当红模特主动接近他,但圈子里谁都知道莫少对女人出了名的大方同时也是出了名的挑剔,绝不肯染指二手货,是以非雏儿不碰。那女人虽一直以青春玉女的形象示人,但莫傅司却觉得对方是欲女还差不多,是以态度不冷不热。

那时候莫傅司还在吃安神的中药汤剂治疗失眠症,不知怎么的被那女人知晓,钻了空子,居然在他吃的中药安神汤剂里放了鹿血,然后提溜着两只rǔ/房在他面前晃来荡去,想来一场颠倒阴阳的“霸王硬上弓”。

莫傅司当场就察觉了不对劲,但自幼的家教不允许他打女人,结果大冬天的他硬是在冷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把欲火生生给灭了。那女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仅前途全毁,还被丢进了暗窑里去。

然而此刻,哪怕只是看一眼温禧素白的脚趾,都能让他血脉贲张。自制力悉数化为烟云。

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探入浴衣的内里,在滑腻的皮肤上游走。温禧敏感地往后弓了弓脊背。莫傅司搂住她腰肢的左手故意一用力,将温禧整个人都带尽他的胸口。浴衣带子被他轻松扯开,露出线条优美的洁白胴体。唯一刺目的是她直身白玉簪一样的锁骨旁的疤痕。莫傅司心脏猛地一收缩。温禧有些害羞地蜷缩起身体,不料莫傅司微凉的唇已经印在了她锁骨的伤口上。

半天才听见低哑的嗓音,“你后悔吗?”

温禧一怔,随即缓缓地摇头。

莫傅司看了她一会儿,嘴唇在她的伤疤上轻轻蹭了蹭,这才缓缓滑到一痕雪脯上去。

也许是因为她的胸脯本来就生得丰盈饱满,温禧喜欢穿薄形胸衣。莫傅司见过太多的女人,她们的胸衣往往像防御型的武器,又是钢丝又是硅胶垫,每次触及,总叫他产生一种很滑稽的感觉。连带她们不穿胸衣的时候,莫傅司也会觉得她们的胸脯是白色的雪花石膏石。她的却不同,仿佛两只甜美的蜜桃,桃ròu泛粉,桃尖朱红,让人控制不住地产生舔食的欲望。嘴唇微张,桃尖已经被含进口里。在唾沫的湿润下,慢慢挺立起来。

温禧的一手勾住莫傅司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脊背上四下摩挲。相比两侧结实的背肌,他的脊柱微微凹陷,温禧喜欢顺着他脊背中央的这条华丽的直线逶迤而下,直至尾椎。当她的手触碰到他的尾椎的那一刻,温禧感觉到身上男子轻微的颤抖,看来这里不仅是她的敏感区,也是他的。温禧扬起脖子,也学着莫傅司的样子在他身上或轻或重的舔噬和啃啮着。莫傅司有些惊讶于她的主动,但很快便无暇分心了。她倒是学得有模有样,在他身上四下点火。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肌ròu一寸又一寸的绷紧,有薄汗沁出,蒸腾出浓烈的情/欲的气息。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温禧有些贪婪地亲吻着莫傅司胸口的肌肤。他们学院的外教,那些高大的白人身上总是有股腥膻味儿,即使喷了香水也遮掩不住。年轻男生身上则总是有酸酸的汗味,个别爱干净如祈博禹之类,则淡薄到一丝气味也无,像白开水一般乏味。莫傅司身上却总是带着一股清淡的苦艾香气,还有英国烟的气息,混和成一种任何香水都无法媲美的味道。此刻因为体温升高,他的气息愈发动人,竟然如蜜一样的馥郁。

西洋宫廷一般巨大的莫宅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个,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男子急促的喘息声和女子破碎的呻吟声。柞丝绸的c黄单被碾皱,两具身体紧紧嵌在一起。

在风口浪尖的时候,温禧盘在莫傅司肩膀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莫傅司眉头微微一蹙,用力一个挺身,裹挟着她一齐跃上云头。

“傅司……傅司……”温禧一声又一声地唤着莫傅司的名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纵情地喊他的名字,仿佛满腔情意悉数全融进了这两个字当中,那样的欢愉和哀伤。而回应她的呼唤的则是莫傅司一个又一个炽热的亲吻。此刻的二人,奢侈得仿佛没有明天。没有一句言语,只有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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