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非黑即白(43)

换作以前的乔元礼,哪个情人敢这么勾引他,他早就按着人家的头往喉咙里操了。但这是乔铭易,他哪敢那么粗暴,生怕弄痛了爱若珍宝的儿子,只能忍着浪潮般的欲望,隐忍道:“够了铭易,起来,别做了……”

这话乔铭易听在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难道他做的不够好,乔元礼嫌弃他?

他愤懑地瞪了养父一眼,将阴茎深深含了进去,一边忍着干呕般的不适,一边前后移动头部,做吞吐状。

乔元礼的呼吸越发粗重。“铭易,够了……我要射了……”

他想推开乔铭易,却被儿子拍开手。乔铭易吞得更深了些,几乎整个都吃进去了,只留下饱满的囊袋露在外面。

性器在口中跳动起来,这是射精的前兆。他非但没有吐出来,反而死死地含住。乔元礼要射他就全部咽下去好了。爸爸的一切都是他的,绝不让给别人,连这些他也要……全部都要……!

灼热的液体在口中喷发,呛得他当即咳嗽起来。乔元礼连忙撤出自己,帮乔铭易拍背顺气。乔铭易咽下口中的液体。味道腥涩,但是并不讨厌。

原来这就是乔元礼的味道……他用手背擦去那些溅在脸上的白浊,怔怔地看了看,然后低下头舔了舔,舌尖一勾,便将那一小股液体卷回口中。

乔元礼再也忍不住了,抱起乔铭易,扯开睡衣下摆,连脱掉都等不及就那么长驱直入。乔铭易咬住牙接受他的入侵,习惯了性爱的后穴顺从地张开,任由柔软的内部被硬物填满。

沾满津液的性器不需要润滑便尽根没入。乔元礼没有立刻开始抽送,而是抬起乔铭易的双腿,让他盘上自己的腰,然后低下头对儿子说:“抱紧我。”

乔铭易不明就里,被快感席卷的身体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双臂缠上乔元礼的肩膀,紧接着,身体便腾空了。

乔元礼抱起他,就着阴茎还插在穴中的姿势走向阳台。乔铭易大惊:“你要干什么!”

“不喜欢阳台?”乔元礼笑着亲他,被他躲开。

“别……被人看见怎么办……”

“刚才还那么主动,现在就怕了?”

乔铭易面红耳赤:“在屋里怎么玩都没关系,但是别在外面……”

乔元礼体谅他的顾虑,毕竟不是自己家,不能太放肆,便将乔铭易抵在墙上,狠狠地吻上去。乔铭易像八爪鱼一样攀着乔元礼,生怕掉下去。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胸前是火热的躯体,身体悬空了,所有重量都压在下体。重力让养父的性器深深楔进他体内,从没有进得这么深过,仿佛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乔元礼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分身被包裹的绝妙感受,接着开始浅浅地抽送。阴茎稍稍离开穴口,再重重地捣回去,摩挲着敏感地带,搅动着柔媚的肠肉,带出大股的淫水,将两人下身沾湿。

乔铭易微弱地呻吟起来,因为怕被庄园里的人听见,只能强忍着尖叫的冲动。这种自下而上被贯穿的感觉激得他连灵魂都在颤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后穴,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能引出他原始本能的欲望。

穴中抽送的幅度慢慢加大,随着淫水越来越多,抽插时也越来越轻松。乔铭易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浪叫出声,一口咬住乔元礼的肩膀。乔元礼闷哼一声,抱紧养子的臀部,一阵急插猛送,肉体拍打声和黏腻湿滑的水声甚至盖过了两人压抑的喘息。

乔铭易被干得晕头转向,四肢发软,抱不住乔元礼了,便被放下地,仍然背靠着墙,乔元礼高高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继续干。

后面太过舒服,以至于前面根本碰都没碰一下便射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有精神……”乔铭易气喘连连。他射过之后往往要很久才能再次硬起来,乔元礼却如同永远不知疲倦一样,在他里面顶个不停。

“得抓紧把五年的份补回来才行。”乔元礼亲了亲他的肩膀,让他换成双手撑着墙的姿势,扶着他的腰从后面再度捅入。

乔铭易被他反反复复用好几个姿势操干,最后连站都站不稳,被乔元礼抱回床上继续上。明明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后穴却仍然不知餍足地吞吐着肉棒。他只能自行扒开臀肉,尽量拉伸穴口,方便乔元礼进出。

做了不知多久,他实在撑不住了,拽着乔元礼的胳膊糯糯地喊了一声“爸爸”,声音带着哭腔:“做不动了……真做不动了……以后再……”

乔元礼怜爱地蹭蹭他的脸颊:“以后再补回来。”

他加快冲刺的速度,阴茎将溢出穴口的淫液打成泡沫。精液迸射而出的刹那,乔铭易绷直身体,内壁被热液浇灌的感觉使他攀上高峰,就在那极致的快乐中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已由乔元礼帮他清理干净了。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爸爸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淡淡的金色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为乔元礼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如果每一天都这样,那该多好。

入睡时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第10章

父子俩在酒庄住了两天,等乔铭易恢复体力,他们便动身返回巴黎。何和夫妇恰巧也度蜜月回来了,安娜立刻重返职场,马不停蹄地致电乔铭易,请他牵线搭桥。

乔铭易非常热心,替安娜说了许多好话,乔元礼挨不住养子的嘴炮,答应和安娜见一面。

安娜订了一家高级咖啡厅,据说是大革命时代开到今天的老字号,请乔元礼过去谈项目。乔铭易对他们的生意不感兴趣,这天便自由活动。

在附近的博物馆逛了逛,晚上回酒店的餐厅吃饭。刚吃到一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总算找到你了。”背后传来一个令人不快的声音。

“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乔铭易怒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裴子莘。

“我来找过你们好几次了,酒店说你们没退房,但是人没回来。今天可算见到面了。”裴子莘腋下夹着一个档案袋,大喇喇地在他对面坐下,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你和元礼……和好了?”

乔铭易的外表与数日之前别无二致,身上却荡漾着一种“熟透了”的气质,宛如秋日成熟的甜美果实,早就被乔元礼从头到尾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留了。

他微微红了脸,羞愤地说:“关你屁事,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那么宽?”

裴子莘左右张望:“元礼呢?没跟你一起?”

“出去谈生意了。”

裴子莘脸色微变:“和安娜?”

乔铭易惊讶:“你怎么知道?安娜告诉你的?”裴子莘和安娜夫妇关系不错的样子,堪称好gay蜜。

裴子莘卷起自己的一路头发,若有所思。乔铭易心里打鼓,难道不能和安娜谈生意吗?莫非有诈?安娜要骗钱?不会吧,她可是何和的老婆,等于是嫂夫人,不至于这么坑他们吧……

“五年前我刚来法国的时候,人生地不熟,也交不到什么朋友。就在那时候我认识了安娜。”裴子莘开始忆往昔,“她在语言学校兼职当助教,帮了我许多忙。可以说她是我在外国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的。”

乔铭易茫然地点头:“哦哦,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和对她不好么?”

“你不明白。”裴子莘遗憾摇头,“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把元礼叫出去。原本以为她已经放弃了……”

乔元礼到了咖啡厅,由侍者领到座位上。安娜笑吟吟地同他握手,先说了会儿闲话,聊了聊何和与乔铭易。但她对乔铭易了解不多,乔元礼也不太认识何和,两人说不到一块儿,安娜便回到正题,拿出IPAD向乔元礼展示自己的项目。

乔元礼礼貌地听着,尽量不露出无聊的表情。平时这些项目洽谈自有他手下的雇员去谈,他只要负责定夺和撒钱就行了。何和与安娜兴许是对他的工作有什么误会,以为他会亲自负责。

看到小姑娘这么热情,他也不好给人家泼冷水,颇有绅士风度地听到最后,暗暗记下要点,等回去交给手下。

安娜觉得他们谈得不错,又邀请他去某古色古香的高级餐厅共进晚餐。饭后,她问乔元礼住在什么地方。

“我送您回去吧。”

“这怎么好意思,我打车就好。”

“不不不,没关系的,您是客人,应该的。”

安娜让服务生把她的车开过来,乔元礼便不再推辞,上了车。

“乔先生是第一次来巴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