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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157)+番外

他的这个小娘子可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蔺先生缓过神来,怒斥:“这番言论,若是传讲出去,公子的一世英名便毁了!”

静姝轻笑:“先生何必自比长舌妇呢?”

“这、这、简直不知所谓!成何体统!”蔺先生从未见过这般女子,当真是又惊奇又愠怒,“谢家娘子合该多看看《女则》《女戒》,再从宫中请两个教养嬷嬷,好生学学规矩!”

静姝似笑非笑:“妾身自忖向来谨守本分,待先生从无失礼之处。倒是蔺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妄言,所言多有不和身份之处。”

静姝一指谢瑾年,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请先生将心思放在替外子调养身体上,旁的便不劳先生操心了。若是先生实在有闲,不如读读《礼》。”

蔺先生一噎。

真就跟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正经八百的论辩,倒就真是失了身份了。

可不论辩,这心里着实憋屈。

谢瑾年忍俊不禁,含着笑半真半假地低叱:“瑶瑛,不可对先生无礼。”

左右也无礼完了,静姝见好就收,装模做样地福身:“妾身就是这么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先生心胸宽广,想来必不会与妾身一般见识。”

蔺先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光论气人的本事,这一对小夫妻还真是绝配!

静姝突然一敛锋芒,仿佛瞬间便成了知礼守矩的本分女子,福着身,一副自责的模样,大有蔺先生不开口说原谅,她便不起来的架势:“都是妾身失了礼数,还请先生千万莫迁怒外子。”

谢瑾年忍笑,轻咳一声,提醒蔺先生——差不多便行了,莫把他娘子累着了。

蔺先生忍了几忍,才忍下了翻白眼的冲动:“谢家娘子无需杞人忧天,老夫乃是医者自有仁心,必不会因你几句失了分寸的话便迁怒谢公子。”

“如此妾身便放心了。”静姝嘴上说着放心,偏偏脸上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直把蔺先生怄得不轻。

他的小娘子可还真是半分亏都不肯吃,恁得可爱。

谢瑾年低笑,有心将小娘子拽到怀里,好生稀罕稀罕,偏偏有个蔺先生如同一块石敢当似的杵在那里,不动如山。

谢瑾年眼尾余光描摹着小娘子明艳动人的眉眼,却是顺着他的小娘子的话音儿,一本正经地对蔺先生胡诌:“先生莫恼,内子言语无状顶撞了先生,稍后我必好生教她。”

这一声“教”咬得着实重了些,听得静姝不期然便想起了昔日闺房戏言。

云霞霎时染红了那张艳丽娇媚的脸。

谢瑾年愈发心动,不禁对被他与小娘子联手,强行贴上“心胸狭隘”标签的蔺先生,直接下了逐客令:“内子面皮儿薄,还请先生回避一二。”

蔺先生揪着胡子,气呼呼瞪了谢瑾年一眼:“还有好些正事需得计议,还请公子莫忘了时辰。”

谢瑾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未置可否。

蔺先生也未再多言,起身大步离了书斋。

听得书斋门轻轻阖死的声响,谢瑾年挺直的脊梁一松,倚着引枕歪在罗汉榻上,看着立于他半丈远的静姝,似笑非笑:“娘子,过来。”

口嗨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静姝挪着步子往后错了一小步:“夫君若是有话,便这般说也无妨。”

谢瑾年敛了笑意,不咸不淡看着静姝:“过来。”

静姝端量谢瑾年,这个被奥斯卡欠了十个小金人的男人,心思太过莫测,着实分辨不出此时这分薄怒是真的还是装的。

免得大意失城池,静姝坚定地摇头。

谢瑾年低笑了一声,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起身。

静姝见状,本能的提起裙摆,扭头便跑。

谢瑾年霎时哭笑不得。

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去,从背后揽住小娘子的腰,就近把人抵在泼墨山水屏风上,贴在小娘子耳边儿问:“跑甚么?嗯?”

我也想知道我跑甚么。

若要细究,那就只能怪你冷脸摆的太过真实,我一不小心被你带得入了戏。

静姝简直欲哭无泪:“怕夫君揍我?”

谢瑾年哭笑不得。

不过小娘子这话,倒也提醒了他。

手顺着小娘子的腰线滑至臀尖,若即若离地流连一番,兀然轻拍了一下。

谢瑾年垂眼盯着可口的小娘子,低笑:“娘子倒是颇有自知之明。”

这番动作太过暧昧,简直触动了她心底的贞操警报线!

静姝脸贴在沁凉的屏风上,缓和着两颊的热度,半分不敢挣动,嘴里软软地装可怜:“夫君……”

小娘子这般娇软模样,简直是在挑战他的理智。

谢瑾年的手不禁又故作威胁一般,开始在小娘子的臀上流连:“献媚取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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