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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21)+番外

谢瑾年向来言出必践。

这简简单单的一字之诺,便让她浮于此间世界的心霎时安定下来,仿若找到了归处。

静姝情不自禁地便想笑。

小娘子一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渐而染满笑意。

这张明艳昳丽的脸,发自肺腑地笑起来,竟是比春花还动人三分。

这就是不知不觉便长在了他心尖上的人,只为了她这一笑,他便愿意把她护在羽翼之下,保她一世安稳。

谢瑾年指尖微动,与她的小娘子十指相扣:“不让娘子孤身一人是为夫的本分,着实算不得惩罚。”

说着,谢瑾年把与他十指相扣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下小娘子笋尖似的指尖,含着笑道,“娘子可以另想一个。”

静姝却是摇头:“我先夫君一步离世,留夫君一人孤独终老,便已是世间残酷,不好再得寸进尺了。”

谢瑾年莞尔。

既觉得他的小娘子心思如白玉般无暇,又心疼她的小娘子父母双亡、亲族无靠。

他自己看似父母双全,实则却过得犹如孤魂野鬼,最是知道个中滋味。

他堂堂男儿还曾觉得艰难,他的小娘子一介女流,亲族个个如狼似虎,怕是比他还要难上几分。

不然他的小娘子也不能如此害怕孤身一人。

谢瑾年心疼得拢紧手臂,恨不能把他的小娘子揉进胸腔里,搁在心尖上呵护着:“娘子既是舍不得罚为夫,那便想一想,想要个甚么奖励,可好?”

静姝依然摇头,笑着说:“夫君余生康健,便是世间最好的奖励,很是不必另想。”

他的小娘子,总是这般体贴识趣。

不怪乎他总想把她捧在掌心里的疼,她着实值得。

谢瑾年轻抚他家小娘子的背,低笑着承诺:“娘子且安心,为夫身强体健,必能伴你白首。”

静姝霎时眉开眼笑:“君子一言。”

谢瑾年莞尔,亲亲小娘子笑成了“桃子”的眼:“驷马难追。”

静姝伏进谢瑾年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小声道:“夫君可得言而有信。”

谢瑾年忍俊不禁:“娘子放心,为夫还要与你生三五个小崽儿的,必不会失言。”

什么都能拐到这个梗上来,这可真是此生抹不去的黑点了。

静姝恼羞成怒,直接动口,在谢瑾年胸口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儿。

谢瑾年闷笑。

抱着他的小娘子翻了个身,侧躺着把他的小娘子圈在怀里,低笑着哄:“不早了,歇了吧。船上多了个‘瘟神’,为夫又被蔺先生‘公报私仇’,需得卧床修养个把月,赶明儿少不得还要劳累娘子。”

忙忙乱乱大半个晚上,她确实有些乏了,然而心里记挂着事儿,不说完也睡不安稳。

静姝眨眨干涩的眼,用脸颊蹭蹭谢瑾年的胸口,仰头,从下巴往上看谢瑾年的盛世美颜,打着哈欠:“还有正事未跟夫君说呢。”

谢瑾年垂眼,指腹轻抚小娘子哭肿了的眼,催促:“长话短说。”

静姝闭上眼,下意识地攥紧谢瑾年胸前颇有些凌乱的衣襟:“今儿个一时不察,在和亲王跟前儿露了蔺先生的姓氏……”

抚在眼皮子上的手,力道似乎变得重了一瞬,静姝小心翼翼地睁开眼,从谢瑾年指缝里看他:“和亲王似乎对这个姓氏颇为感兴趣,我怕蔺先生有什么不妥当,便顺口褶了一句蔺先生姓‘林’,帮蔺先生改了姓氏。日后和亲王若是问起来,夫君切莫说漏了嘴。”

小娘子躲在他的掌心后,隔着指缝看着他,眼底颇藏了几分小意。

谢瑾年合拢手指,捧起娇颜,凑上前,在小娘子下意识抿起的唇角亲了一下,笑道:“为夫知道了,睡吧。”

这就完了?

静姝盯着谢瑾年,微微睁大了她那近乎肿成了一条缝的眼睛:“无妨?”

谢瑾年低笑。

抬手遮着小娘子肿成桃子的眼让她闭眼睡觉:“无妨。”便是有妨碍他也会料理清楚首尾。

沁凉的掌心覆在眼睑上,格外的舒服。

静姝抬手按住谢瑾年的手背,来回蠕动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咕哝:“好摸样的就给蔺先生改了姓氏,难怪那老郎中方才直接揪掉了一把胡子。”

谢瑾年低笑:“别胡想了,睡吧。”

静姝困得腔调里都带了睡意,却还是不肯睡:“凭白让蔺先生损失了一把胡子,赶明儿给蔺先生送个假胡子罢……”

说着,静姝忍不住娇笑,“就用马尾巴做怎么样?”

谢瑾年无法,半撑起身,直接堵了小娘子喋喋不休的嘴。

唇齿交缠,细细品鉴,直把他的小娘子亲得喘不过气来,几乎要晕过去,才松了嘴,掌心在纤腰上流连着,含着笑威胁:“娘子若是不困,不如让为夫好生了解了解娘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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