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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22)+番外

再也不能直视了解这个词了。

静姝红着脸按住已是钻进她中衣里的手,秒闭嘴,摆出了一副“我已经睡着了”的姿态。

谢瑾年垂眸盯了他的小娘子一瞬,低头亲了下被他弄得水润的唇,躺回静姝身侧,从静姝身后揽着纤腰,把他的小娘子往怀里带了带。

迷迷糊糊间,静姝问谢瑾年:“蔺先生的事,真的没有妨碍?”

看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的小娘子是睡不安稳了。

谢瑾年紧了下手臂,把他的小娘子抱得更瓷实了些,无奈道:“和亲王对‘蔺’这个姓氏感兴趣,当是因为蔺将军。”

蔺这个姓氏,颇为罕见。

近百年内,蔺姓将军也就一位——隆泰四十一年,因里通外国被抄家灭族的镇北大将军蔺正康。

同样姓蔺,该不会……

静姝抓着谢瑾年的手,仰头,以余光去瞟谢瑾年的神色:“蔺先生该不会是蔺将军的后人罢!”

谢瑾年以下巴抵着他家小娘子的头顶,眸光幽深地盯着舱室厢扳,却是答非所问:“今上发作的突然,蔺将军毫无防备,全家上下五百七十六口,无一幸免。”

这事发生的时候,“她”正是牙牙学语的年纪,尚且记不全事儿。

绞尽脑汁过了一遍脑子里的记忆,也只隐约知道,那一年的除夕夜,蔺将军一家尽数入狱,元宵节之后便被判了里通外国之罪,菜市口的血直淌了三天。

后来,蔺将军里通外国案便成了禁忌,再无人敢提起。

按理说,蔺将军一家无一幸免,蔺先生当与蔺将军没什么干系……

静姝略松了口气:“应当不是,蔺先生若真是蔺将军的后人,又哪里敢顶着‘蔺’姓招摇……”

静姝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心底霎时踏实下来,“以蔺先生的年岁来看,他若真是蔺将军的后人,绝无幸免于难的可能。”

谢瑾年未置可否。

指尖挑开小娘子的中衣衣襟,掌心不紧不慢地滑进去:“娘子若是再不肯睡,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静姝隔着衣衫抓住谢瑾年的手,咕哝:“你已经在不客气了。”

谢瑾年眼尾重新染上笑意,莞尔:“嗯?”

静姝蠕动着把谢瑾年的手拖出来,立时翻身,面对着面抱紧谢瑾年的腰,贴着体温总算恢复正常的胸腹:“我说我睡着了。”

谢瑾年低笑,没再闹她,轻拍小娘子的背哄她睡觉,才拍了几下,小娘子搂在他腰上的力道便松了下去。

谢瑾年隔着纱衫摩挲着小娘子的背,轻叹了口气,也阖上了眼。

*

天将亮才睡,翌日,静姝一觉睡过了午时方醒。

真真假假地哭了大半宿。

静姝睡醒后便觉得睁不开眼,脑袋也昏昏沉沉,赖在床榻上抱着谢瑾年的腰不肯动。

小娘子猫儿似的在他腰间蹭来蹭去,着实有些考验他的自制力。

谢瑾年放下手中的《佞臣传》,把小娘子“挖”到怀里:“睡醒了便起吧,炉子上给你温着鱼片粥呢。”

“咕噜!”

静姝尚未答话,她的肚子便先替她答了。

静姝脸一红,立时把脸埋进谢瑾年怀里,虚张声势地晃爪子,“你甚么也没听着。”

谢瑾年忍俊不禁,低低地笑出了声音。

静姝恼羞成怒,又张嘴在谢瑾年胸前咬了一口。

谢瑾年轻嘶了一口气,掌心落在小娘子臀尖上,笑骂:“怎的还学会咬人了?”

刚才那一口咬得有点狠,又正好咬在了昨晚咬的牙印儿上。

静姝才磨了一下牙便尝到了血腥味。

红着脸探出舌尖,轻碰了下她咬出来的伤口,静姝反手去抓在她臀尖上流连的手,倒打一耙:“疼!”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

掌心牢牢地黏在静姝臀尖上,似笑非笑:“给你揉揉?”

静姝啐了谢瑾年一口,从谢瑾年怀里挣脱出来,逃下床,拢着衣襟,装出一副被恶霸盯上了的小媳妇样儿:“很是不必!”

谢瑾年忍俊不禁。

纱衫裹身,便如薄雾笼花,他的小娘子这番姿态做出来,却是比大大方方立在那处换衣衫还要诱人。

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无边艳丽风景,谢瑾年摸摸鼻尖,轻咳:“过来,不闹你了。”

静姝摇头。

谢瑾年盯着她那眼神,简直就差化身成狼了,她怎么可能自投罗网。

谢瑾年与静姝对视。

见他的小娘子竟是防狼似的防着他,不禁哭笑不得。

趿拉上木屐,下床,故意踩着重重的步子走向他的小娘子。

静姝立时装出一副受了惊的小兔子样,一点一点往后蹭。

然而,舱室狭小。

静姝没蹭几步,后背便抵住了舱室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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