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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99)+番外

谢瑾年如履薄冰,她作为他的伴侣,没得说些有的没的给他添堵的道理。

静姝把脸埋到谢瑾年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问:“疼不疼?”

谢瑾年低笑:“疼。”

静姝亲亲她咬出来的牙印儿笑道:“唔,那便不是做梦。”

谢瑾年哭笑不得。

撸猫似的轻抚静姝脖颈,谢瑾年笑问:“娘子睡都没睡,怎会做梦?”

静姝用脸颊蹭蹭谢瑾年脖颈,玩笑道:“二亩薄田突然变成了万里河山,恍然如梦啊。”

谢瑾年失笑:“就你会说。”

笑闹了两句,缓和了心底的巨浪。

静姝十分诚恳地问谢瑾年:“夫君,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谢瑾年轻抚静姝的背:“睡觉。”

咿!这是要她躺赢到底的节奏吗?

静姝心安理得的等着坐享其成,在谢瑾年怀里拱了个舒服的姿势,转眼便去跟周公约会了。

一夜未眠,静姝这一觉睡到午后方醒。

枕边人不见了踪影,静姝抱着被子滚了两圈,才模模糊糊地记起来,在她睡梦中谢瑾年好像与她说了句什么话,似乎是告别,又仿佛是叫她等他。

凝神苦思良久,无果。

不如不想。

静姝用过斋饭,便去了佛殿里跪经。

知道谢瑾年如今的处境愈发凶险,静姝跪经跪得愈发心诚。

她就琢磨着,既然她能穿书,这书中世界真有神佛也不一定,她多拜拜没准儿便能真给谢瑾年拜来几分福报。

有尹院正与两个御医轮班儿,日夜守着谢瑾年,给谢瑾年施针诊脉熬药汤子。

接下来一连数日,谢瑾年都没能到兰若寺来与静姝夜半私会。

静姝心中挂念谢瑾年,默默数着日子,盼着跪完经回谢府。

不承想,在跪经的最后一日,静姝才刚跪完经从佛殿里出来,便见着谢府三房的大管事哭着来给她报丧:“大少夫人,大少爷昨个儿夜里突然发病,没能挺过来,殁了。”

静姝怔愣了一瞬,暗自拧了下自己个儿手心儿,才有两行泪自眼尾滑下来。

第102章 金蝉脱壳就狗皇帝很等不及的样子。……

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遭, 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区区十几日的功夫,竟然就从“圣上仁善,遣太医院院正给皇商谢家公子诊脉”, 发展到了“谢家公子病入膏肓, 药石罔顾,殁了”这段剧情。

就狗皇帝很等不及的样子。

却也不知狗皇帝这般着急忙慌地让谢瑾年“金蝉脱壳”, 有没有替谢瑾年铺好京里的路。

想到狗皇帝那渣爹本渣的属性,静姝着实有些担心谢瑾年。

不知“不得已”已然“身故”的谢瑾年, 眼下身在何处。

是暂且仍留在谢府以待圣命呢, 还是已经得了旨意快马加鞭进京去了。

若是谢瑾年已经得了进京的旨意, 也不知那狗皇帝有没有派了靠谱的侍卫来接他。

宗室子弟那般多, 实权王爷更是不少。

也不知是否有人提前得了消息,派出死士于进京的途中截杀谢瑾年。

更不知道, 狗皇帝会如何安排谢瑾年的身份。

是纳了谢大姑娘,让谢瑾年随着母亲一起认祖归宗,还是另有安排。

……

脑袋里乱哄哄的,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往外冒。

静姝掐着掌心,泪水涟涟, 胸腹中更是柔肠百转千回, 每一转每一回都蕴满了她对谢瑾年的担忧。

娇娇弱弱的绝色佳人, 呆愣在佛殿之前, 哭得泪水涟涟, 惹得不少香客驻足。

前来报丧的大管事见了, 不禁放开嗓子, 真真假假地哭:“大少夫人,您且节哀,这会子再怎么哭也无济于事, 还是赶紧回府送大少爷一程才是正经。”

不论揣着什么心思,三房这个管事说的还算是句人话。

静姝从万般思绪里回神,用帕子拭净眼角的泪,哑着嗓子道了一句:“立冬,回府。”

*

四十护卫,护送着两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

半刻不曾停歇,紧赶慢赶,于日落城门落锁前进了城。

南虞城,满城缟素。

不光是大半城的谢氏族人戴了孝,那些个受过谢家恩惠,得过谢瑾年接济的人,也含着泪换上了一身素服。

大街上,熙熙攘攘,尽皆是前往谢府吊唁的人。

谢家马车被堵在街头,静姝顶着被颠簸得苍白的脸色下了马车,打算步行回府。

不承想,她方一下车,便被人认了出来。

身边领着孩子的妇人扬着脖子喊了一嗓子:“欸?这不是谢少夫人?”

就又有衣襟上打着补丁的老妪说:“上个月去兰若寺上香,恍惚见着少夫人来着,却不知是不是老身眼花。”

有消息灵通的汉子便在那说:“阿婆您没看错,上个月谢公子病重,少夫人便上山去给谢公子跪经祈福了,哪儿知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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