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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337)+番外

谢瑾年的回信还在静姝手里攥着,先前接着报案以后拖拖拉拉的顺天府府尹便派了衙役来,把小虞氏和楚氏带回了衙门审问。

国公府里的人不明就里,静二老爷骂骂咧咧地骂着顺天府尹没眼色,憋着一肚子火从潮音姨娘的床上爬起来,着急忙慌地去替小虞氏奔走。

静姝不动声色地看着戏,安安静静地等着谢瑾年来娶她。

三日时光弹指即逝,转眼便是十月初八。

这一日太子大婚,连天公仿佛都在作美,庆这一段天赐良缘。

万花满街巷,碧空染霞光。

漫天霞光里有真佛现世送福音,喜轿出得英国公府,有彩凤于东边天际振翅而来,绕着喜轿落入东宫。

目睹此等盛景,京师百姓恍然大悟,认定月前慧明方丈口中的凤阁星必定是落在了先英国公独女静姝身上。

仔细想想,便觉得这才合理,唯有先英国公那般风华绝代的人物才能养出天生凤命的女儿来。

一时间,这一段颇受朝中老臣非议、颇惹京中权贵不满的婚事,倒是在百姓口中成了一段天赐佳话。

婚礼格外顺利,他的娇娘披着嫁衣又成了他的新娘。

谢瑾年握着金秤杆挑起凤冠上的盖头,便迎上了一双潋滟着无尽笑意的眼。

不同于上一次的震惊与不甘,这一次,他的娇娘眼里只有脉脉温情和藏也藏不住的欣喜,惹得他舍不得移开眼。

谢瑾年情不自禁往前迈了一步,朱红色的蔽膝若即若离地蹭着静姝放在膝上上的手,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谢瑾年站的近了,身上沾染的酒气显得愈发浓郁了。

醉人的酒气萦绕在鼻息间,静姝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被谢瑾年身上的酒气熏醉了,还是醉在了谢瑾年眼底的温柔里。

总之就是被谢瑾年看得有点羞,又舍不得挪开眼,像是醉在了美色里一样。

谢瑾年与静姝沉默对视,迟迟没有开口。

寝殿里伺候的女官和嬷嬷不明就里,摸不透太子殿下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想着太子妃的寡妇身份,她们觉得太子当是不满意的。

然而,看见了太子妃的颜色,她们又觉得太子可能也不会特别不满意——哪个男人又不爱好颜色呢!

见着盖头掀了好一会子了,太子迟迟没有动静。

旁边候着的老嬷嬷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殿下,该喝合卺酒了。”

谢瑾年回神。

端起柄上连着红线的两瓢酒坐到静姝身侧,递给静姝一瓢,轻笑:“娘子,请。”

静姝被这一声笑,笑红了脸。

捧着酒抬眼瞟了谢瑾年一眼,便被冠冕下九旒后那张盛世美颜迷了眼:“夫君,请。”

你道娘子,我道夫君。

怎么看都像极了情深意笃的小夫妻,寝殿里伺候的人心头一紧,小心翼翼地服侍着新鲜出炉的太子和太子妃走完了该走的礼,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披红挂彩的寝殿里只剩下了谢瑾年和静姝。

谢瑾年握住静姝的手,垂眸看着云霞从静姝脸上顺着雪白的颈子蔓延进大红的衣衫里,喉结微动,捏着掌中柔荑轻笑:“娘子,给为夫宽衣?”

静姝指尖轻跳,抿着唇搭上了谢瑾年腰间玉带。

不知道是慌还是羞,还是方才喝的合卺酒里加了料。

静姝只觉得她的手指有些发软,心率又开始造反,闹得她一个带钩解了几次都没能解开。

越急越是解不开,越是解不开越急。

酒意上来,静姝便跟那玉带钩杠上了。

“呵!”随着头顶一声轻笑,笨拙地跟谢瑾年腰间玉带死磕的静姝突然“天旋地转”,猝不及防被谢瑾年压在了铺满大红锦被的床上。

唇齿交缠间,静姝只听得谢瑾年含混不清地说:“为夫替娘子宽衣。”

抽钗脱钏解环佩。

锦衣罗衫一件一件被丢出帐外。

芙蓉帐里,娇娘轻呼,玉郎低哄,浅吟低泣断断续续,婉转到了四更方休。

翌日,清晨。

静姝半睡半醒间便又被谢瑾年捉着重温了一番洞房之乐。

待得云收雨歇,谢瑾年细细地亲走静姝眼尾挂着的泪痕,不甚有诚意的道歉:“抱歉,娘子太过诱人,为夫没能把持住。”

累。

有爽到。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静姝闭着眼,不着痕迹地松开被她一直抓在掌心里的锦被,轻哼:“依我看夫君是压根儿就没想把持。”

谢瑾年笑着作势还要再来:“既然娘子如此做想,为夫需得让娘子好好体会一把什么叫为夫没想把持,才不算辜负了娘子一番心意。”

嚯!

这只臭狗子这是要上天啊!

静姝倏然睁开眼,眉眼含着笑怒视谢瑾年,轻哼:“夫君,求你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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