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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338)+番外

谢瑾年愉悦地笑。

低沉悦耳地笑声钻进耳朵里,静姝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谢瑾年是真的心情很好,把静姝捞进怀里抱着温存。

静姝被谢瑾年的温柔捋顺了炸起来的毛,脸颊蹭蹭谢瑾年的胸肌,腔调懒懒地问:“是不是该起了?”

谢瑾年从鼻腔里里逸出一声“嗯”,却抱着静姝没松手。

掌心在静姝后腰上揉了一会儿,谢瑾年才温声道:“今儿个头一天,得去给帝后问安。”

啊,该去给人下跪磕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膝盖自由。

静姝全身酸软,并不想动:“我的膝盖说,它们想要自由。”

什么都敢说,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娘子了。

谢瑾年堵住静姝的嘴,细细密密地亲了一会儿,含着笑轻叱:“管什么都说。”

不含怒意地斥责完,又压低嗓音,轻声道了一句:“娘子放心,为夫不会让你的膝盖等太久。”

静姝仰头看向谢瑾年。

饶是从死亡角度看过去,那一张脸依旧是长在她审美上的盛世美颜,让她赏心悦目,让她心安。

静姝的眼神,太过温情。

谢瑾年情不自禁便想宠她更多一点:“为夫伺候娘子起身更衣?”

“不敢劳烦夫君。”谢瑾年的能力她领教过了,万一擦枪走火,哭的还得是她。

静姝推谢瑾年,“让彩云她们进来伺候就行。”

谢瑾年莞尔。

没去点破静姝的小心思,捏捏静姝的脸颊,叫了人进来伺候静姝起身,便披着夹衫下了床。

大红色的床幔落下,把凌乱的床榻圈成了一方天地。

静姝缓缓松了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又被床榻上的痕迹和酸痛的腰身闹红了脸。

床幔外,只有侍女轻手轻脚走动的声音,静姝原以为谢瑾年当是去忙他的了。

彩云隔着床幔叫起。

静姝便裹着大红的被子掀开了床幔,没想到却见着谢瑾年披着夹衫,执着金剪刀在剪喜烛的灯芯。

如诗似画的人,披着夹衫,立在喜烛前便是一道风景。

尊贵无双的人,执着剪刀,小心翼翼调弄灯芯只为那一对喜烛同时燃尽的模样,胜过所有情话。

静姝坐在床上愣愣地看了谢瑾年好一会儿,不禁裹着被子赤着脚走到谢瑾年身边。

一对喜烛已经燃到了尽头。

看着它们在谢瑾年的精心调弄下同时熄了烛火,静姝忍不住轻笑:“好兆头。”

“嗯,娘子与为夫命中注定会白头偕老。”谢瑾年放下剪刀,扭头看见静姝赤着脚站在地上不禁敛了脸上的笑意。

俯身将静姝拦腰抱起,谢瑾年板着脸轻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赤着脚往地上踩?”

静姝笑着蹭谢瑾年的脖颈,余光扫过眼观鼻鼻观心的侍女们,贴到谢瑾年耳朵边儿小声道:“都怪夫君太美,一个不小心便被夫君迷了心魂。”

谢瑾年脚步一顿,垂眼看着满眼狡黠的娇娘,含笑威胁:“待得给父皇母后请安回来再收拾你。”

*

身为新晋太子妃,给隆泰帝和皇后请安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还好谢瑾年即便成了尊贵无双的太子殿下,待她依然一如既往的细心体贴,早早便让人备下了步辇,没让她这幅被折腾的险些散了架的身子骨儿雪上加霜。

元清殿外。

谢瑾年牵着静姝的手下了步辇。

大总管富贵老远扫了一眼谢瑾年与静姝牵在一起的手,立时便堆着笑迎上来问安:“殿下吉祥,娘娘吉祥,主子早早便起来等着殿下来呢!”

谢瑾年闻言扬了下眉,随手塞给富贵一个荷包,含笑问:“父皇早膳用了几碗饭?”

富贵捏捏荷包,顺手揣进袖子里,笑着道:“主子心里高兴,早膳足足多用了半碗饭。”

闲话间已是到了元清殿前,谢瑾年立时住了声。

富贵也敛了几分笑意,亲手推开了殿门:“主子早有吩咐,殿下和娘娘来了无需通禀,直接入殿即可。”

谢瑾年颔首。

扶着静姝跨过高高的门槛儿,便牵着静姝轻车熟路地入了大殿。

上一次见隆泰帝,隆泰帝精神烁烁,不见半分老态,如刀似的目光剐在她身上尽是挑剔。

时隔半年再见,隆泰帝康健不在,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病气,仿佛真真成了久卧病榻的老人。

即将行至榻前,静姝收敛了不着痕迹打量隆泰帝的目光,随着谢瑾年叩首行礼问安好。

隆泰帝垂眼看着榻前跪拜的小两口,视线在静姝身上打了个转儿,敛起嫌弃与不满:“起来罢。”

见谢瑾年对静姝百般呵护,隆泰帝沉默了一瞬,才又道,“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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